「经济」全球布局也是全球大考 复星旅文董事长钱建农：看到复苏提速也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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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联公司:复星旅游文化(01992，香港)

■市值:81.5亿港元(截至7月29日)

■核心竞争力 : 一站式服务特色，资源稀缺

■机构眼中的公司 : 全球领先的休闲度假服务提供商，中高端休闲度假的领导者

7月18日，去年宣告破产的全球鼻祖级旅游品牌托马斯·库克(thomas cook)以全新的面貌重新出现，从原来的传统旅游企业，转变为复星与C端直接接触的数字化生活方式平台。

复星旅游董事长兼首席执行官钱建农总结了托马斯·库克的推出对复星旅游的意义。这意味着在过去的十年里，从线下场景资源到产品内容再到客户口岸，复星旅游形成了一个由收购和自我孵化构建的生态闭环。

从投资法国度假集团地中海俱乐部(club med)到实现控股，从投资三亚亚特兰蒂斯(Atlantis)和托马斯库克(thomas cook)，到建立自己的旅游目的地品牌Tour City、文化娱乐品牌Panxiu、目的地管理品牌Ebinur等。从复星内部不到十人的投资团队，到全球拥有数万名员工的上市公司，2009年加入复星的钱建农，是复星旅行从0到1的动力。

此时此刻，全球旅游业仍处于低谷。接下来他将如何带领复星旅游度过危机？

“短期内，我们的首要任务是确保度假村的安全，同时加强资本和成本控制；中期来看，我们已经在制定各种业务恢复计划，促进尽快恢复；长远来说，在巩固现有业务的同时，我们会继续寻找合适的投资机会。」钱建农在接受《国家商报》专访时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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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速恢复:地中海俱乐部相继重启

七月的夜晚，三亚亚特兰蒂斯水上公园灯火辉煌，人潮涌动，生活仿佛回到了正轨。

钱建农表示，随着国内疫情的逐渐稳定，6月份亚特兰蒂斯在三亚的运营收入与去年同期基本持平，从7月份开始，收入甚至超过了去年同期水平。最近亚特兰蒂斯的入住率已经接近100%。

复星旅游董事长钱建农。图片来源:照片由复星旅行社提供

四个月前，钱建农还担心客流。

中国第一家七星级酒店，20万平米的水世界，上万种海洋生物……亚特兰提斯三亚，复星旅游的第一个旅游目的地，被誉为“海南旅游3.0产品”，自2018年5月开业以来，已成为三亚新的打卡场所。去年亚特兰蒂斯拜访了520万客户；营业收入13.1亿元，同比增长74.2%，占复星旅游全年总收入的7.55%。

然而，如果游客不来，这些宏伟的设施将成为一个巨大的“负担”。没有折旧费用，他们的日常维护费用也不低。

3月，中国开始复工复产。钱建农立即邀请携程董事长梁建章到三亚亚特兰蒂斯试水并现场带货。一个小时内，直播销售额达到1025万元。

这大大增加了钱建农的信心。他看到在疫情下，国内游客对出境旅游的需求会在国内消化，这样的人可能更愿意选择国内高端旅游产品作为替代。随着省际旅游业的开放，他预测下半年中国旅游业的复苏将会加快。

钱建农认为，直播作为一种新的营销方式，已经成为一种流行的模式，效果非常好。但背后的本质是产品本身。“不管是哪个渠道，最终还是要看产品本身是否受到消费者的喜爱。认可度高的品牌和产品不需要花太多时间向消费者解释，带货也轻松很多。”

目前，除了两个本应在夏季关闭的滑雪场外，复星旅游中国地中海俱乐部的其他五个滑雪场都已开业。7月25日周末，四社med入住率超过90%，桂林村入住率接近85%。

尽管国内业务强劲复苏，但对于复星旅行来说，疫情测试的“测试范围”更广。

复星旅游旗下近70家地中海俱乐部分布在40多个国家和地区。根据公司2019年年报，地中海俱乐部去年营业额同比增长5.2%，其中欧洲、非洲、中东、美洲和亚太地区分别占公司总营业额的63.65%、18.23%和18.12%。

3月后，疫情蔓延全球，复星吕雯海外度假酒店的业务开始受到影响，并逐渐关闭。业绩预测显示，由于新冠肺炎肺炎的影响，预计2020年上半年归属于母公司股东的损失约为8.5亿元至10亿元。

疫情下旅游企业的业绩压力也体现在股价上。3月19日，复星吕雯的股价一度跌至每股5.970港元，创下上市以来的新低。

“旅游相关上市公司的股价确实压力很大。”钱建农直言:“全球疫情什么时候结束？这是我现在最担心的。但对于复星旅游，我很有信心。”3月27日，钱建农以6.6858港元的平均价格增持复星吕雯10万股股份。

疫情下，钱建农出差少，电话会议多，与海外团队密切沟通各国疫情发展趋势，准备适时复工。“和中国类似，在未来，我认为各个国家的本土市场或者本土旅游市场的复苏会更快。对于复星旅行，我们首先着眼于当地的区域市场，根据各国的情况逐步采取措施，然后等待未来全球市场的复苏。”

记者了解到，在海外市场，复星旅游从6月份开始在法国、日本等国家选择性开放部分club meds，预计7月底前将有25家Club Med度假村重新开业。

钱建农认为，其实复星旅游文学的全球布局在一定程度上有利于平衡或抵御疫情冲击的整体业务压力。

“比如今年1月底到2月，国内度假村和旅游目的地设施陆续临时关闭，但欧美疫情尚未爆发。因此，前两个月复星吕雯度假村营业额仍同比增长8%左右，ebitda同比增长20%以上。3月，欧美疫情爆发后，我国疫情逐渐得到控制，国内业务迅速恢复。”他进一步解释说，“对于复星旅游新闻来说，疫情的影响是阶段性的、分区域的，所以在一定时间内收入不会归零”。

拓宽边界:旅游之城的希望

疫情之下，复星的旅游扩张步伐并未停止，正在加速国内市场的布局。

海南已经成为复星旅游文学的首选。这一直是复星旅游的重点布局目的地。除了三亚的亚特兰蒂斯，复星旅游还推出了地中海俱乐部和艾比努尔等ip。

国内疫情稳定后，钱建农第一次去了省外的三亚。4月13日，三亚市政府与复星旅游签署战略合作协议，复星旅游将在三亚设立上海复星旅游管理有限公司地区总部，筹备成立复星旅游三亚公司。

在钱建农看来，海南发展旅游业具有得天独厚的优势。“海南拥有优越的自然资源和区位优势。同时，在过去的发展中，海南在酒店、旅游设施和基础设施建设方面都奠定了一定的基础。在政策层面，在海南建设自由贸易港的国家战略下，海南旅游业未来一定会进一步升级和发展。”

6月1日，海南自由贸易港建设总体规划发布，钱建农形容这是给复星旅游文学最好的礼物。“这对提升海南的旅游产品，吸引更多的投资者，将起到非常重要的作用。”钱建农说:“我们一定会继续加大对海南的投资。”。

目前，复星旅游正计划在三亚亚特兰蒂斯的基础上，进一步打造“三亚旅游城”。同时，公司下属的丽江、太仓旅游城项目正在建设中。

地中海俱乐部地中海俱乐部图片来源:记者张晓晴拍摄的每张照片

旅游城是复星旅游去年底推出的旅游目的地品牌。“重游”一词不仅代表了复星的旅行文学，还包含了“重复玩”的意思。

然而，国内旅游市场并不缺乏风景名胜和大型旅游综合体。随着消费的升级，如果复星旅行无法跳出现有光环，就很难更进一步。

钱建农意识到这一点，“我现在做的很多事情，就是希望打破原有旅游业的市场边界”。

“旅游城市涵盖的内容非常广泛。除了传统意义上的度假、休闲、娱乐、商务，还会提供与教育、健康、人们生活和爱好相关的内容。”钱建农希望这座旅游城市能够进一步拓展休闲度假市场的边界，融入更多符合未来智能技术时代生活方式的元素。

“以前旅游公司太专注于一个领域，酒店就是酒店，公园就是公园，可能导致项目开发越来越窄。”比如钱建农说，上世纪90年代，人们习惯在街头杂货店购物，但当麦德龙、沃尔玛等大型商店出现时，人们的消费场所发生了迅速变化。

“目前，旅游业也处于一个非常分散的‘街店时代’。希望复星旅游，尤其是旅游城，能够突破商业壁垒，满足全球家庭休闲度假的一站式服务需求。

钱建农在麦德龙、海王星等零售企业工作多年，似乎将零售思维带入了旅游业的运营中。“在消费行业，最重要的是优先考虑消费者的需求，这也是旅游和零售的共性”。

“我们会做一些城市里的主要业态，比如度假村。与此同时，我们还将把复星或第三方的一些好的知识产权和内容注入这座城市。”钱建农告诉记者。

大型旅游目的地规模大，业态多，资金要求自然高。在此之前，亚特兰蒂斯在三亚的投资超过100亿元。根据复星旅游2019年年报，太仓旅游城项目开发成本预计达到132亿元，丽江旅游城项目开发成本预计达到40亿元。

疫情的影响仍在继续。复星旅游的资金链能有保障吗？钱建农表示，复星旅游现金流充裕。截至2020年6月30日，复星旅游的现金及现金等价物约为62亿元，未使用的银行贷款约为22亿元，一年内到期的银行贷款约为18亿元。

同时，借鉴亚特兰蒂斯模式，太仓和丽江的旅游城市项目也将配合相关度假地产撤出部分资金。

但怀疑的声音随之而来。"公司以旅游的名义做房地产吗？"这是钱建农这几年经常问的问题，也是他感到无奈的地方。

“我不是把它开发成纯住宅项目，而是作为度假产品。不同的属性决定了房子在开发设计上不同于一般住宅。其次，物业项目卖了之后，大部分都会租给我们，成为旅游产品。”钱建农又给了一个回应。

目前太仓市配套物业项目预售已经启动，丽江度假物业项目将在今年内上市销售。疫情之下，钱建农并不担心这两个项目的预售预期。“沪苏通铁路已经投入运营，从上海到太仓最早也就15分钟。太仓将是未来周边游长三角地区游客的新选择。丽江也是中国非常有名的旅游目的地，我并不担心产品本身。”

有券商在研究报告中指出，虽然公司资产模式重，财务杠杆高，但通过支持房地产销售的资金快速回笼，形成相对良性的资本循环，旅游项目在爬坡期后会贡献稳定的现金流和长期回报。

复星旅游在注重旅游目的地布局的同时，继续通过忽视资产来扩大度假村规模。该公司之前收购的托马斯库克的品牌资产还包括卡萨库克、库克俱乐部及其衍生品牌。

目前，复星旅游正在全力将这两个品牌引入中国。“这一系列酒店和地中海俱乐部在功能上是互补的，我们希望改善休闲和度假产品。”钱建农表示，该系列酒店将聚焦中国热点城市、长三角、京津冀、珠三角、海南。

“总的来说，我们在度假业务中仍然侧重于轻资产，但旅游目的地的发展必须是一种重资产模式。国内没有类似的产品，还是要自己拿地，自己开发，自己建设。”钱建农说。

【/s2/】大浪淘沙:疫情过后，会有一个兼并高峰

从收购国际品牌、与国际知识产权合作到建立自己的品牌，复星旅游进入了“产业化经营”的新阶段。但钱建农强调，投资仍然是复星旅游文学的“另一条腿”。

疫情就像催化剂，加速了各行各业的整合与重建。钱建农判断，疫情是一个冲掉沙子的大浪，疫情结束后，整个旅游业可能会迎来并购的高峰。

钱建农(左一)接受了每一位记者的采访

“负债累累、管理不善的企业将面临生存问题。对于那些能够生存下来，有资本和管理实力的企业，未来将面临更好的投资和并购机会。”钱建农指出。

事实上，复星在2008年金融危机后投资了地中海俱乐部。这是钱建农作为海外商业投资领军人物加盟复星后的第一笔跨境投资，也是复星旅游文学的起点。“当时股价下跌，很多资产普遍被低估，正是投资的好时机。”钱建农回忆道。

的确，疫情已经成为压垮很多企业的“最后一根稻草”。旅游企业的破产名单越来越长，其中不乏行业领军人物。

钱建农认为，很多企业不可持续的关键在于商业模式。其次，每个企业都可能有自己的特殊情况，导致其管理不善或亏损，如管理状况、外部环境变化等原因。“最重要的是你是否有一个好的商业模式，或者你是否有创新能力随着市场形势的变化及时调整你的业务。”他总结道。

至于公司未来的投资方向，钱建农表示，这取决于目标与复星旅游整体需求的匹配。“现在我们的投资必须围绕我们的行业进行，无论它能促进我们的主营业务还是改善我们的生态系统。”

他认为，疫情会加速旅游业的转型升级，从观光到休闲的转型会进一步加快。“中国旅游业未来面临的主要问题在于供给方面。只有真正满足游客日益增长的消费需求的旅游产品，才能长期吸引国内外游客。”

记者笔记|突破界限，探索可能性[/s2/]

钱建农作为复星“开心”板块的旅游业务掌舵人，似乎很开心。在记者和他的每一次交流中，他总是面带微笑，津津乐道复星旅游文学的成长。

十年前，复星在旅游领域还是空。同样，钱建农在2009年加入复星之前，从未涉足旅游业。在此之前，钱建农在德国学习了十年，做过地铁高管。2006年，他成为Nepstar的总裁，并领导该公司在纽约证券交易所成功上市。

复星国际董事长郭广昌邀请钱建农加盟复星时，希望他继续负责复星的医药业务。但是，钱建农坚持“不做同一件事”。看到国内消费升级的大趋势，他选择了投资交易员的职业，开始负责复星的商业投资。

此后，钱建农领导了一系列投资收购，包括地中海俱乐部、托马斯库克(thomas cook)、Viger和秘方。在这个过程中，他逐渐接触并专注于旅游业。

从某种意义上说，正是因为复星和钱建农在一开始就选择了突破自己的界限，在看到潮流后投入耐心，而不是把自己束缚在一个固定的领域，复星的旅行文学的果实才应运而生。

原因看似简单，但真正能成功的又有几个呢？

就像钱建农说的，任何事情都是从没做过到熟悉的过程，一方面有局限性，另一方面也有优势。“对我来说，虽然有一定的跨界，但是很多管理理念和方法并没有太大的改变。基本上要真正把产品和消费者需求联系起来。”

记者:张晓晴

编辑:陈俊杰

视野:陆晴雨

排版:陈俊杰·马援

来源：吉林福音时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