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济」员工20年前工资1000，现在980，一汽夏利混改困局：博郡也掏不出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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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县目前正面临严重的经营困难."6月13日，博骏汽车董事长兼首席执行官黄锡明的一封公开信在网上流传。在信中，黄锡明承认博县的经营存在问题，给员工、股东、供应商、地方政府和合作伙伴的发展造成了实际损失和不利影响，并为此道歉。

图片来源:博骏汽车官方微信

事实上，在这封公开信出来之前，南京博骏新能源汽车有限公司(以下简称博骏)及其与天津一汽李霞汽车有限公司(以下简称一汽李霞)于2019年4月成立的合资公司天津博骏汽车有限公司(以下简称天津博骏)已长期拖欠员工工资。

“目前，所有员工都在等待岗位，员工可以离职。如果他们出去兼职，需要对工伤负责。”博县上海办公室员工周山，已经7个月没有领到工资了。

据了解，博县目前已经与部分员工签订了等待协议。根据协议内容，等待期为2020年6月1日至2020年12月31日，期间公司每月向员工支付生活费人民币2480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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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县资金链有一个问题，不仅影响博县员工，还影响其合资公司天津博县员工。最初成立天津博县是为了帮助博县获得生产资质和生产体系。天津博县成立后，一汽李霞830多名员工选择在天津博县工作。根据博县与一汽李霞的协议，前者本应履行对天津博县的现金出资义务，但资金尚未到位。而这些去了天津博县的员工，已经连续四个多月没有领到工资，社保也处于遣散费状态。

博县运营困难，一汽李霞受伤最多。2019年9月28日，一汽李霞宣布与南京博骏新能源汽车有限公司成立合资企业，开发生产新能源汽车。同时，其业务还包括R&D，制造和销售乘用车、汽车零部件、发动机、电力驱动系统、电池组和储能系统。

上述交易完成后，一汽李霞投资5.05亿元人民币，投资与整车土地、厂房和设备相关的资产和负债，持有合资公司19.9%的股权；并协助合资公司申请车辆生产资质。届时，一汽李霞将不再具备车辆生产资质，也将无法继续从事车辆生产业务。南京博骏以现金出资20.34亿元，持股比例8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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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对于一汽李霞的未来，博县通常会默默回应询问者。5月26日，一汽李霞(000927.sz)回复深交所关于其2019年度报告的查询，称:“合伙人博骏未按照股东协议的约定，全面履行对天津博骏的现金出资义务。为此，公司向南京博县发出两封公函和三封律师函，要求南京博县按照股东协议履行出资义务，并约谈了南京博县公司负责人，针对目前的困难、风险和发展趋势与天津博县进行了沟通。博县回复称，正在与多家投资机构和金融机构积极深入沟通，将积极落实相关融资流程，尽快履行协议义务。”一汽李霞强调，如果博县继续违约超过60天，它有权终止与博县的协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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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黄锡明在公开信中明确指出“公司经营困难”，“公司现金流遭受了不可弥补的损失”。这使得博县与一汽李霞的合资突然不成功。如果博县放弃造车，一汽李霞将何去何从？

博县重新定位

“公司融资节奏出现重大失衡，错失众多融资机会，给公司现金流造成不可挽回的损失。”黄锡明在公开信中认为，作为博县的主要管理者，他没有在第一时间采取管理措施应对经营环境的变化，导致了博县目前的经营困境。

博骏汽车董事长黄锡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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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县的“钱荒”首先体现在员工工资的发放上。今年4月，上海市闵行区人力资源和社会保障局对上海思智汽车工程技术有限公司(博骏持有其97.9763%的股份)拖欠劳动者薪酬的行为作出行政决定，要求上海思智及时解除600多名员工的工资拖欠。

据博县的一些员工说，他们已经七个月没有领到工资了，甚至需要预付本该由公司支付的社保金。天津博县员工也表示连续四个多月没有领到工资。天津博骏的一位员工告诉记者:“因为医保缴费，我只能在今年2月份交药费。”

博县的“钱荒”也体现在与一汽李霞的合作上。此前，为了实现大规模生产，博县不得不首先解决生产资质问题。为此，博骏已经联系了一汽吉林，甚至签订了合同合作协议。但最终，博县选择与一汽李霞成立一家新的合资企业。

根据双方约定，博骏应在合资公司成立并取得营业执照之日起30天内，以现金形式向合资公司支付10亿元人民币的初始投资。但由于资金问题，博县仅向天津博县支付了1410万元现金。目前，一汽李霞已向博县发出两封公函和三封律师函，并强调如果博县继续违约超过60天，有权终止与博县的协议。

此外，博县的“钱荒”也体现在与供应商的合作上。今年1月，博郡供应商北京北斗星通导航科技有限公司(002151，sz)发布了《2019年度业绩预测公告暨商誉和资产减值风险提示公告》。公告称，博骏汽车应收账款减值约617万元。“受新能源补贴政策影响，博骏汽车由于资金链紧张，整车整体项目，处于暂停状态。该公司所欠的应收账款是2019年的。7月开始逾期，多次未按约定还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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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从2018年开始，博县变得越来越“捉襟见肘”。数据显示，截至2018年底，博县总资产约5.5亿元，净资产约5700万元；2018年，营业收入约为人民币5700万元，净利润约为人民币-4.79亿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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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解决这一困境，黄锡明在一封公开信中表示:“博县决定重新定位公司的商业模式，形成成果和产品，积极与国外合作，努力创造正现金流，努力带领博县走出困境。”业内人士认为，博县商业模式的转变，可能意味着博县将转型为供应商，放弃造车。

至于博县财政困难，国家商报找博县几个员工核实，发现都走了。

黄锡明梦想进入空

事实上，这个成立于2016年的新能源汽车企业，也不是没有“风光”和蓬勃发展。

2019年6月，在接受国家商报采访时，黄锡明为博县勾画了一幅美丽的蓝图:希望博县未来能在国际舞台上与大众、丰田一较高下。当时博县刚刚进行第五轮融资，投资方为沂南资本和史圣投资，融资金额约25亿元。但外界有报道称，博县25亿元融资并没有完全到位。但博县前四次融资均未披露具体融资金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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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梳理一下过去新造车势力的融资节奏，会发现他们融资热情高的时间是2017年到2018年。到2019年，资本市场对造车这支新生力量的投资热情一直在下降。博县第五轮融资被认为是实力的证明。博县内部工作人员告诉《国家商报》记者:“资本不是一个热量损失，而是变得更加理性和谨慎。他们会选择投资真正有价值的企业。”

当时，国家商报记者在博骏上海办公室看到一汽李霞的工作人员前来沟通具体生产细节。那时，没有人会想到一年后等待他们的是什么。

如今，在汽车市场低迷和疫情的双重影响下，打造新势力异常困难，博县似乎没有足够的“过冬”资金。有传言称，博县与一汽成立合资公司后，为了“生存”，黄一度等了两个星期才出手相救，但没有下文。今天，黄锡明在一封公开信中承认:“我错过了很多融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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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解决资金问题，博县一直在考虑在科技创新板块“抢滩”。但今年瑞幸财务造假事件不仅给投资者敲响了警钟，也给计划上市的新造车势力带来了冲击，博县上市之路无望。

2019年6月，黄告诉《国家商报》记者:“2019 ~2020年汽车市场重新洗牌是好事，一些经不起折腾的企业会先被淘汰，这样会有更多的市场可用。2020年后，将是市场快速上涨的时期。”

当时，黄锡明没想到，2020年，博县开始准备告别中国汽车市场。

员工分流的员工代表大会

在博县的生存故事中，一汽李霞是另一个主角。与博县的员工相比，一汽李霞的员工经历了更多的波折。

2019年底，一次职工代表大会改变了李明原来的生活方向。“在天津一汽汽车销售有限公司(以下简称销售公司)职工代表大会上，30多名代表讨论了《天津一汽销售公司职工安置方案(草案)》(以下简称《草案》)。《草案》显示，由于产品和市场原因，李霞公司经营困难。根据集团公司的战略部署，为了实现资源优势互补，股份公司与博骏成立了合资公司天津博骏，共同开发新能源汽车市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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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明向记者透露，根据股份公司整体改革工作安排，为了保证销售公司员工的合法权益和劳动力的稳定，经与博骏充分协商，决定在天津设立部分销售职能，设置相关岗位，建立新的劳动关系。但剩余员工的劳动关系将留在销售公司，或者采取其他分流安置渠道。

《国家商报》记者了解到，共有35名员工代表投票赞成草案，最终以29票赞成、4票反对、2票弃权通过草案。

销售公司的许多员工认为这次大会是“走过场”。“在开始投票之前，领导已经提前就相关问题与员工代表进行了协商。既然大部分职工代表都是二级经理和高级经理，那么就有很多制约因素，所以草案的通过没有悬念。”沈巍说道。

据多名员工透露，一汽李霞于2019年3月开始实施国企改革。除了召开大会通过草案外，相关部门领导也分批与员工进行了沟通。其中，50岁以上员工采取“买断”退股政策；50岁以下员工可通过竞争分两批与天津博骏签订合同，承诺加薪20% ~ 30%；在此基础上，一汽李霞还承诺个别区域经理在博县安排相应岗位。

“职工代表大会召开后，有关领导找我们谈话。除了承诺加薪，他们还说没岗位了。去合资公司是个不错的选择。”沈巍向记者回忆道。

大会后，一汽李霞的员工开始分流。去天津博县的员工约有830人，约有1000人选择退休。剩下的都在等岗位，只有少数员工能正常工作。

值得一提的是，招聘到天津博县的员工需要与一汽李霞解除劳动合同，同时与天津博县签订新的劳动合同。职工的社保和公积金关系将统一转移到天津市博县。

在销售公司，只有30名员工可以上岗做一些收尾工作，工资照常发放。李明和剩下的大部分同事都成了候补人员。

“从2020年3月起，一汽李霞将只向待岗员工支付980元工资。待岗员工的工资还不如家里已经退休的员工。我觉得这是变相裁员。”李明认为他们都是被迫等岗的。“待岗和上岗的选拔标准是什么？为什么疫情期间要区别对待？”李明问。

情况越来越糟。

自今年4月起，一汽李霞的待岗员工公积金已经停办。工作人员询问后，公司安排发短信告知此事。选择去天津博骏的830多名员工，2019年12月才如期领到工资，2020年1月起停发工资和社保。

在此之前，一汽李霞员工也多次与相关领导协商，希望能轮岗补发工资，但未收到有效回复。

一汽李霞销售公司给有关部门的复信中说:“待岗人员的产生是在一汽李霞公司经营困难的情况下，销售公司全体员工自主选择安置渠道的结果。相关计划已由职工代表大会通过，符合法定民主管理程序。”

流浪天津博县员工

四个多月来，员工生活受到影响，尤其是天津博县停发工资的员工更加焦虑。

4月23日，秦宇等员工收到天津市博县启封通知。《通知》解释:“目前，公司遇到了前所未有的困难。公司大股东博骏的有意投资未能如期纳入，导致公司营运资金不足，导致全体员工未能如期支付工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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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说近期天津博县会有一笔上千万的资金。首先给员工发公积金和社保，有了资金的额度，工资补发到补齐为止。但融资听起来像是‘诗与远方’，我们没有希望。”在一汽李霞工作了近30年的郭林告诉记者。2019年底，他通过比赛来到天津博县。

天津博县的钱从哪里来？有多少？什么时候到位？目前都是“未解之谜”。

在这种背景下，秦宇表示，员工希望企业能尽快结账。“至少先把欠我们的工资和社保交了。由于医保支付，我只能在今年2月份支付药费。”

“就算这次把拖欠的工资和社保缴了，天津博县和博县会因为发展不起来而破产吗？那时候员工无处可去，没人能找到，甚至可能拿不到一点补偿。”郭林表示，员工最大的愿望是恢复与一汽李霞的劳动关系。

然而，恢复劳动关系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这也是我们正在思考的问题。从法律法规的角度来看，只有在签订劳动合同或之前的竞争中存在欺诈行为，才有可能恢复原有的劳动关系。”然而，郭林和其他员工心里清楚，作证的过程会很复杂，不排除会有进一步的诉讼。

博县在2019年底宣布将筹资25亿元，一汽李霞也在员工交谈中为大家描绘了美好的蓝图。“可是我一去，什么都没有了。”胡婷说，一切崩溃的太快了。

一汽李霞的改革喜忧参半的道路

其实在与博县混改之前，就有传言说一汽李霞和董明珠有“恋情”。那是2017年的故事，“董小姐”痴迷于“造车梦”，克服重重障碍入股珠海银龙。但珠海银龙还没有获得生产乘用车的资格，董明珠想做一个新能源汽车的大游戏，重点放在有乘用车生产资格的一汽李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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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年9月19日，在所有人都认为尘埃落定的情况下，格力电器(000651，sz)发布澄清公告称，公司及其高管团队从未与一汽李霞就持股问题进行过谈判，公司及其高管团队及其员工也未前往一汽李霞定居，也未与一汽李霞就持股问题达成任何共识。

“永不”这个词似乎诉说了一汽李霞混合改革的许多悲伤。但据一汽的几名员工透露，董明珠当时是专程来洽谈的，但由于他不愿意处理一汽的员工安置事宜，一汽与董小姐并未能结缘，而是调转船头与博县牵手。上述员工表示，博县与一汽李霞“牵手”成功的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博县同意解决部分员工的安置工作。

为了实现合作，一汽李霞几乎把所有的家当都放在了上面。据公开信息，天津博县注册资本为25.4亿元。其中，一汽李霞投资5.05亿元人民币，与整车土地、厂房和设备相关的资产和负债，持股比例为19.9%；博骏汽车以现金出资20.34亿元，持股比例80.1%。

“据说博骏之前在和一汽吉林沟通，后来不知道怎么来天津了。”秦宇认为，在混改之前，一汽李霞应根据法律法规对合资方进行尽职调查。

“提出‘混合改革’的概念已经有两年了。一开始员工是支持的，也是期待的。但近一两年来，大量员工离职，融资资金不到位，现在出现拖欠工资、社保遣散费等一系列问题。可以说是鸡毛，一塌糊涂，看不出什么积极的东西。”郭林说。

一汽李霞为什么一直打输？

事实上，博山县的这根“救命稻草”对一汽李霞来说有些微妙。面对残酷的市场竞争，一汽李霞现在只有喘息的机会。

一汽李霞《2019年年报》显示，2019年，一汽李霞实现营业收入约4.29亿元，同比下降61.85%；上市公司股东应占净利润约-14.18亿元，同比暴跌4068.32%。销量方面，一汽李霞2019年销量4023台，同比下降93.69%；产量1186辆，同比下降81.4%。一汽李霞去年销售的大部分汽车都有库存，年报显示，截至2019年底，库存汽车只有95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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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一汽李霞老员工王军介绍，一汽李霞不缺产品，但从2019年开始，整车以无产品的名义停产，同时开始混改和资产重组，这是一汽集团“无武装生存”的策略之一。

“2019年3月，在谈到与博县的合资企业之前，一汽李霞已经停产。停产的原因是没有‘国六’车。”王军告诉记者，李霞d80“国六”原型车开发费用已经花光，v70电动车改进版已经生产，但公司不让生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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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司目前的车辆业务基本停滞不前，生产资质已经转移到天津博骏，未来不准备继续从事车辆生产业务。”5月26日，一汽李霞在回复深交所对其2019年年报的查询时也提到，该公司今后将不再从事汽车生产。

一汽李霞正试图在博县混合改革的同时重组其资产。2019年12月，一汽李霞发布公告，披露与中铁武胜科技发展有限公司(以下简称中铁武胜)的资产重组计划。具体来说，本次交易的总体规划由四部分组成:一汽李霞股份的无偿转让、主要资产的出售、发行股份购买资产和筹集配套资金。其中，中国第一汽车股份有限公司(以下简称一汽)拟将一汽李霞约6.97亿股(本次交易前占一汽李霞总股本的43.73%)无偿转让给武铁股份(即中铁物资有限公司)。同一天，一汽李霞恢复涨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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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与中铁五局的资产重组能够顺利完成，一汽李霞的业务将转变为面向铁路轨道交通行业的物资供应服务和生产性服务。

4月10日，一汽李霞宣布，根据公司拟实施的重大资产重组的需要，公司投资设立了全资子公司，作为此次重大资产重组拟出售资产的主体。公司名称为天津一汽李霞运营管理有限公司(以下简称李霞运营公司)，注册资本为人民币100万元。

然而，一汽李霞的资产重组过程并不顺利。因为新公司将承担李霞的全部资产和负债，但注册资本只有100万元，遭到一汽李霞经销商的抵制。河南一汽李霞某经销商致信销售公司，表示坚决不同意李霞、中铁五局股份的重组，拒绝将债权转让给李霞运营公司，并要求销售公司尽快还清并返还经销商所欠的全部款项，并保证因所谓的重组给经销商造成的全部经济损失。如果销售公司无视经销商的意见，它将与李霞全国经销商和他们的大多数员工联合提起诉讼。目前一汽李霞原有管理团队大部分已经离职，经销商维权失败。

然而，一汽李霞面临的困难远不止这些。今年4月9日，一汽李霞宣布2019年末经审计净资产为负。根据《深圳证券交易所上市规则》的相关规定，深圳证券交易所将对公司股票交易实施“退市风险警示”。

公告中的图像

事实上，这不是一汽李霞第一次面临退市风险。由于难以适应激烈的市场竞争，一汽李霞自2013年以来一直处于亏损状态。根据财务数据，一汽李霞上市公司2013年和2014年归属于股东的净利润分别约为-4.8亿元和-16.59亿元。根据相关规定，一汽李霞于2015年4月2日实施退市风险警示，股票简称变更为“*圣李霞”。

在销售公司工作了30多年的员工夏恒表示，当年李霞接连亏损，这与一汽集团要求一汽李霞开发微型车的战略有关。据了解，一汽集团的企业有完整的中高端品牌布局。为了集团的战略发展，李霞只能继续发展低端微型车。

“现在看来，一汽李霞过去的微型车战略失败了。别的不说了，因为公司本身没有定价权，一汽集团的其他乘用车公司相比，一汽李霞微型车配置更低，但是价格更高。车怎么卖？”夏恒问道。

为了将主营业务转化为利润，一汽李霞在2014年推出了全新的君派，专注于suv车型，以冲刺2020年的利润目标。根据计划，一汽李霞将陆续推出军牌a50、军牌cx65和军牌d80车型。然而，自2018年10月军牌d80推出以来，一汽李霞没有推出任何新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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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被*st后，为了成功保护外壳，一汽李霞走上了资产出售之路。2015年和2016年，一汽李霞出售动力总成资产、R&D资产并转让天津一汽丰田汽车有限公司股权，随后，一汽李霞以1元的价格将全资子公司天津一汽华利汽车有限公司100%的股权转让给南京智星电动车有限公司，并成功摆脱8.5462亿元债务和员工薪酬。

在相继出售资产后，一汽李霞只有一对“空壳”。“过去，一汽李霞拥有一汽丰田的股份，公司可以在年底分红。所以，尽管亏损，公司也只能勉强生存。出售优质资产后，一汽李霞的经营状况每况愈下。”夏恒说。

仍在积极“保护外壳”

一汽李霞作为中国最早的汽车品牌之一，曾经有过辉煌的时刻。李霞，曾经是中国第一个年产100多万辆的国产车品牌，连续18年获得国产车销量第一。2005年，一汽李霞成为中国销量超过20万辆的第一家汽车企业。

当时，红色李霞出租车是街道和小巷中的一道美丽风景。上面提到的老员工回忆说，90年代初订李霞车没那么容易。有时他们不得不排队等上两个多月，甚至有些顾客想取回有缺陷的李霞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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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形容呢？在20世纪90年代，一辆李霞轿车可以卖到13.9万元。当时10万就可以在天津买一套两居室的小公寓。告诉别人他们在一汽李霞工作是一件非常值得骄傲的事情。”回忆过去，夏恒深受感动。

据李明和王军回忆，2000年前后，他们的月薪已经达到1000元左右，在当时已经很高了。但没想到，二十年后，他们只能拿到980元的月薪。

目前，一汽李霞仍在积极保护自己的外壳。为了尽快消除退市风险，一汽李霞董事会决定采取多项措施。包括:继续积极推进与中铁五局的资产重组。同时，继续深化公司人事改革，研究制定下岗职工安置实施方案；开展全员改进活动，探索闲置资产多元化处置方式，盘活闲置资产；支持天津博骏、天津利通物流有限公司、天津金河电工有限公司等公司参股并控股子公司的正常运营。

5月下旬，一汽李霞计划将所有资产、负债和人员移交给李霞运营公司，并再次召开大会对该计划进行表决。

“我们对这样的解决方案不满意。新公司注册资金只有100万，没有具体业务。以后很有可能会出现资不抵债的情况。那我们该怎么办？”李明说，一汽李霞和他的员工在谈判中仍处于僵持阶段，大多数员工不再看好一汽李霞和李霞运营公司的未来。

6月15日，一汽李霞宣布拟对重大资产重组计划进行调整，预计新发行股票购买资产涉及的交易对手将构成对计划的重大调整。一汽李霞表示，该股自6月16日开市以来一直停牌，预计停牌时间不会超过5个交易日，预计该股最迟将于今年6月23日复牌。

(应面试官要求，周珊、李明、沈巍、秦宇、郭林、胡婷、王军、夏恒都是假名。(

记者笔记只有走出舒适区，才能有未来

在过去的20年里，一汽李霞从一辆“国宝级汽车”到濒临退市发生了巨大的变化。

在此期间，一汽李霞经历了许多改革和自救，但都以失败告终，原因很多。比如在产品转型时期，没有满足市场的需求；受一汽集团战略规划影响，搁置；过度依赖合资品牌的股份分红等。，最终逐渐被市场淘汰。如今，随着资本对造车新动力热情的下降，一汽李霞与孙波的混改之路也是惨淡的，让曾经美丽的一汽李霞雪上加霜。

事实上，面对激烈的市场竞争环境，混业改革可以被视为制造企业转型升级的重要突破。这两年长安汽车、奇瑞汽车、北汽集团都实施了混业改革。虽然中间过程曲折反复，但混合改革使更多的企业整合了社会资源，同时也激活了制度和机制的发展，赢得了下一轮竞争的第一次机会。

可见，混改对企业发展是积极的，但一定不能操之过急。这对企业来说很重要，毕竟一个企业的未来关系到员工生活的安宁。一汽李霞在混改过程中是否做了尽职调查？如何妥善解决员工安置问题？面对一汽李霞的现状，相信很多人都充满了疑惑。

企业只有走出舒适区，才有未来。目前，中国汽车市场已经从增量市场转向股票市场，竞争日益激烈。只有与时俱进，争当第一的企业，才能在残酷的竞争中站稳脚跟。

记者黄毛

编辑:范文清裴建如

视野:帅领西

排版:张北马援

来源：吉林福音时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