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化)防瘟避疫说端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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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类历史不仅仅是一部创造文明的历史,更是一部抗击灾难、不断抗击疫情的历史。秋天防疟疾,冬天防哮喘,春天防麻疹,夏天防痢疾,所有节日都有不同规模的防疫方案,而端午节是对流行病的大围剿。人穿什么、赏什么、吃什么、喝什么、走什么、做什么,都和防疫、抗夏有关。
每年都能让人想起端午节,一般在四月底或者五月初。但是庚子初春二月冷暖的时候,让我想起了端午节。
是不是有点诡异?然而,这是真的。
是意外,但不可避免。是远方朋友送我的香布袋造成的。
在SARS-CoV-2的2020年暴虐的春天,2月份,一个远方的朋友突然发来一个快递。一打开就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我手里拿的是一个缝得很细的宝葫芦,有丁香叶那么大,丝丝的,湖蓝的,香的。
我忍不住脱口而出,大喊:哦!甜包...
反复抚摸,左顾右盼,一个小包,一片药香软软的。让我想起了端午节,想起了家乡端午节的“香布袋”。
《孔雀东南飞》中的香布袋被称为“香囊”,大唐很多诗人也称之为“香囊”:“微风朦胧化香囊,胧明月斜射每一个孩子”(元稹)、“轻粉拂胸,小香囊暖手”(白居易)。当然,在我们镇上,它既不是香囊,也不是香囊,而是“香囊袋”。
“香布袋”看似不那么书卷气,却饱含情怀,乡愁,诗意。
端午的一个香喷喷的布袋,承载着漂浮在那片土地上的久违的回忆,萦绕在我的梦里。
在山西东南部,泽州大齐镇,端午节有一个很重要的习俗,就是穿“香布袋”。
镇中心有一个叫“二门里”的地方,有一个老旧的井台,一个老旧的卷扬机,一棵大柿子树在树荫下撒花。半个上午或者半个下午,老人坐在第二门“云谷”,孩子们抓着柿子树跳下。临近端午,姑娘们会三三两两地坐在古井平台上,一针一针地拿着,抓着一些花和布。花布的格子角是从衣服上剪下来的破布头,由于指腹的大小,用处不大。于是他们把碎花布的格子角聚拢起来,做成手掌大小的花布,做成一个五颜六色的“香布袋”。
“再来香囊,以便花五花。”古人用“五花”做香布袋,我们镇上的姑娘就揪住碎花布。虽然质地不同,但匠心似乎预示着古人和今人的感情是相通的,古今文化的每一个字都在时光中流转,所以叫传统,所以潜力无穷。
俗话说,一方抬高另一方。如果我们的祖先没有和这边的水土共存几千年,如果他们没有受到这边水土孕育的范畴的保护,恐怕世界上就不会有这么伟大的民族了。
我们小镇的姑娘们把碎布做成香包后,在里面缝了一点雄黄和一点香草。香草雄黄是药店送的。当我们镇上没有医院的时候,只有一家药店。每到端午节,药店都会把香草和雄黄包装成现成的,放在医药科的箱子上的小袋子里。女孩们可以随意拿走它们,缝制香包。杏林春秋,医生的仁心,农村的防疫防病毒,似乎都是药铺和那些老中医义不容辞的责任。“防卫”是我们生活中非常重要的文化传统。既不保守也不被动,只是主动带头迈出第一步。虽然速度有点慢,但在世界上总是和平的。兵临城下,不得不战,甚至最后还能挺过来,那就是西医;未雨绸缪,防患于未然,才是中医。
说到香草,无非是慧若、孙璧、胡武、、木香、芷、兰等等。这些草药都在《离骚》里。“粉乌既有内在美,又有能力;本想和毕,穿线以为她……”
香草美人是屈原的理想和追求,也是我们药店老先生一辈子的爱。以杏林为命的老先生们会在每个小包里装上两三种草药,不同的组合,不同的香味,让姑娘们自己挑选自己喜欢的,缝进自己的香囊里。三角香布袋,两个小耳朵,挂在身上。它美丽迷人。如果一个女生走过大街,会有一缕细细的香气回流;如果三五个女孩一起走过,你是香的,她是香的,你是杜衡,她是杀草的,所有的香气一起流动,所有的芳香群体融合,街上就会溢出浓浓的香气,小镇就会有一种芬芳的五月端阳。
香草的香气可以去除异味、排汗、提神醒脑、驱疫消瘟。你可以想象我们镇上的端午节是多么的清新,人们会有什么样的心情和精神。浓郁芳香的药味,清新爽口的空气,高昂的情绪,雄壮的精神,所有的疾病都会被消灭,所有的毒药都会消亡。正如明诗所唱:“人心平静,灵清。一夜清其源,绝不敢辱之。”。
一股清香,一份宁静,是我们古人一千年的遗产,也是我朋友送的礼物。
我从很远的地方把香喷喷的布袋挂在床头,给了我很多防疫的信心,让我安心做梦,回忆往事,梦回故乡,沉迷端午节。
艾,雄黄酒,白娘子
我的家乡没有大河,没有大河,没有龙舟,所以你会说我们端午节没有生命力。然而,你错了。
据《泽州府志》记载,“端午、蟠氲、荀雄黄酒、回制、粟米交食。还有人拖延客户解决问题,把艾普的花和诱饵当做遗产。”这里描述的端午节,从形式到内容,既俗又雅,既雅又俗。各种习俗都有深刻的文化含义。
因为是家乡的话,读来亲切,总有一种“干坤膏滋润肌肤,锦绣文章填心”的感觉。
今天的端午节可能不全是从《泽州府志》的记载中抄来的,但其精华的留存是完美的。记录的每一项活动都与防疫防病有关,说明端午节首先是一个传统的防疫抗病的节日。继承古人的智慧,把防疫和防病毒包裹在和平的习俗里,藏在潜移默化的文化思想里,让人们在日常生活和快乐活动中,不自觉地预防瘟疫,驱除病毒。
俗话说:“槐花开,麦根烂,大人小孩遭殃。”当然,我们说的是老槐树,包括黄槐和刺槐。我们都习惯称它们为国槐。槐花盛夏开花,常被称为“五月黄六月”。是流行病经常爆发的疯狂时期。不仅孩子痛苦,连大人也避之不及。焦然有诗:“六月,有数伏金,今日在耿。闫妍硕的皮肤,毒雾幽幽的气质。”就是这样的“五黄六月”!真是个糟糕的夏天!可怕,可怕,尤其是在医疗不发达的时代,尤其是对母亲来说,到了糟糕的夏天,还不如谈虎色变。
盛夏是恶夏的开始,五月是恶月的第一个。看似山青水秀,花木繁茂,实则是蚊蝇乱飞,虫在蔓延,病人翻车,五毒肆虐。各种循环往复、四处潜行的流行病,正悄无声息却疯狂地侵袭着这个世界。
小城镇为了避灾避疫,有“休息”、“消夏”的习惯。这是一个炎热的夏天,很热,你把锄头挂得高高的,你什么都不做,你什么都不做。
到了这一步,我们还是怕自己不安全,所以从5月初就要警惕各种病毒的滋生。所以五月有端午,有“穿香布袋,抹雄黄,插艾条,穿菖蒲,喝雄黄酒,吃粽子”的抗疫战。
按照我们镇的习俗,“端午”应该是“端午”,也就是说,五月初一应该是端午。镇上有句话叫“癞蛤蟆躲端午”,还有人说“癞蛤蟆躲端午”。奇怪的是,从五月初一到五月初五,五天之内既听不见蛤蟆的声音,也听不见青蛙的声音。镇上的人说,他们看到瞿医生跳进河里,吓得又傻又哑,吓得哭不出来。
这是一个非常有趣的传说。但更有意思的是,蟾蜍和青蛙都怕被人抓住。他们装备了墨锭,挂在墙上,晒干成蛤蟆墨来治疗疖子和邪恶。
我的邻居德哥,五月端午偶尔抓到一只癞蛤蟆,装上了丁,几乎只剩下一张黑蛤蟆皮。他用红肿的手指涂抹了一个男人好几次,那个男人的手指既不红也不肿。德哥告诉我,蟾蜍或者青蛙本身就是毒虫。端午节期间毒素更重。只要在端午节抓住它们放在墨锭晒干,对治疗疔疮会有很好的效果。那叫以毒攻毒。
我不赞成德哥那样做,指责他杀人。一看到晒干的蛤蟆墨就让人觉得极其难受。面对我的强烈反对,德哥还是老样子,端午的时候日夜守在池边,等待蛤蟆或青蛙的出现。直到端午节,我什么都没发现。德哥会感叹说:“万物有灵!”!
蛤蟆为什么躲端午节?它真的知道人们会为墨锭抓住它吗?或者说,真的是被瞿医生跳河吓到了?
端午节期间,我在野外进行了多次“探险”。我从未见过蛤蟆的影子,也从未听过青蛙的叫声。根据我的观察,我的经验和我的推测,蟾蜍和青蛙,以及大大小小的动物和昆虫,也知道五月之毒,也知道防疫,也会因为防疫而躲起来。只是因为蛤蟆青蛙太吵了,引起了人们的注意,突然不叫了,就会引起人们的注意,从而产生了“蛤蟆躲端午节”的说法。
没有癞蛤蟆的喧嚣,就让我们静静的说说我们泽州府志里描述的端午节吧。
不管女生还是男生,端午节除了穿香喷喷的布袋,还需要穿百条绳子。
细瘦的小臂,小白的手腕,纤巧如玉的脖颈,百串鲜花,更显得水灵壮实。Beso的颜色不同,是线条不同的结果。有钱人用亮、亮、艳、亮的衣服线搓,普通人用陀螺拧的棉线搓,捣一些花草的汁液,用各种颜色浸透。虽然有点平淡,有一点草色,淡淡的花香和草香,却是自然的样子,自然的颜色。
百硕,在《泽州府志》中也被称为“生命的延续”,我们古人真的是用心很深啊!端午节的时候,被感染的细菌用一百根绳子捆住,一直绑到6月6日。“六月六日,我赶猪赶羊”,这是个“走雨人”,一般都会下大雨。解开孩子手腕和脖子上的百绳,绑一块馒头,扔到房子的斜坡上,让大雨把百绳连同百绳绑着的馒头和病毒一起冲进海里。如果没有暴雨,就让乌鸦和小鸟把它带走,带进山里和森林,让那些被感染的细菌落得个不好的下场。
还有《潘普》,其实就是《兰亭集序》里说的“行云流水”。将菖蒲切成块,泡在酒杯里,放入河中。酒杯随流水顺流而下,谁到谁带杯酒。吃炉甘石酒可以预防疫情,辟邪,也是一种防疫措施。可惜今天的“行云流水杯亭”有亭无流,当然也没有菖蒲,所以“潘普”自然会消亡。
在我们镇上,因为没有菖蒲,我们不喝菖蒲酒,甚至雄黄酒。我曾经问过喜欢喝酒的德哥,他为什么不喝雄黄酒?德哥笑了笑,说怕我德嫂露出本来面目。德嫂身材苗条,面容白皙,是白蛇精吗?德哥只是笑笑,没有回答。然而,每到端午节,小镇上的人们不仅会讲屈原,还会讲徐贤和白娘子的故事。人们会指着镇东边山脊上的塔,说白夫人就压在那里。我们同情白娘子,同情冠军哭塔。一群孩子会跑到东陵,想拆塔救白娘子让冠军不哭。镇上的人不喜欢徐贤,说徐贤不应该让白人女士喝雄黄酒,因为他伤害了白人女士。这大概就是小城镇的人不喝雄黄酒的原因吧。
小城镇的人虽然不喝雄黄酒,但是一定要穿雄黄,主要是小孩穿。
端午节前,药店伙计会把雄黄磨成粉,和香草一起放在药箱上,谁要谁送。这叫“荀雄黄”。
就在五月初一,妈妈们会把大的拖进小的,到药铺的药箱里,在药罐里蘸一点雄黄,抹在孩子的心脏、耳套、手掌、脚、肛门上。我们大一点的孩子也会自己去药店,踮起脚尖,到药罐边,蘸一点雄黄面,擦到该擦的地方。薄,轻,看似没有,却足以阻止裁决。五毒无非是蛇、蝎子、蜈蚣、壁虎、蜘蛛。但是人们特别怕蜈蚣,说蜈蚣喜欢钻孩子的屁眼和耳洞,所以我们在那两个地方放了很多雄黄,又厚又大,药店里的先生们会笑,大概是觉得我们看起来有点傻。但是我们不在乎绅士们笑不笑。我们特别在意蜈蚣,最怕蜈蚣在屁股和耳朵上打洞。
我们镇上没有菖蒲,但我们有苦艾。是野艾。对于那个“野”字,我们的AI特别强。
那片野艾离镇上五里,一片野地,横躺着岩石,野艾在岩石间茂盛。
刚进入五月,我们一群孩子开会剪艾。Ai不能早剪。割的早的艾很少有,割的晚了会有一股蒿的味道。因为当时我们去了,没看到远处的艾颖,已经闻到了艾香的味道。小伙伴们剪了一捆艾,扛在肩上,一路笑得大汗淋漓,不时皱皱鼻子,闻闻艾味,不觉得饿不觉得累,一路兴奋。路上会有人找我们要艾滋病,我们也会慷慨解囊,但每个人只能给一两个,因为我们肩上的那捆艾滋病会有很多用处。例如,当我们回到家,父母会让我们去给邻居送花。艾华,这是我们十几岁时端午节送给邻居的最好的青春礼物。就算是邻居,也只能给每个家庭花一两根艾条,不是小气,而是想办法让每个家庭都有艾条。每家每户插上艾草,小镇的端午就会沉浸在艾草的清香中,小镇的日月就会充满宁静。
我们还需要在二门或井道平台上放一些艾草,供路过的男孩和女孩使用。路过二门或井台的男生会捏一块艾叶压在耳朵上,女生会在辫子上放一块艾叶。我们会把这片艾花叫做,就像苏东坡说的:“七彩的线条淡淡地缠绕在红玉臂上,小字斜挂着绿云的音阶。”也就是说,《泽州府志》中记载的“艾普花朵”。不管男生女生,只要戴上“艾华尔”,就仿佛得到了一个神奇的符号,有一种不怕疫病的神气,有一种一切昆虫都不会中毒,一切毒物都不会入侵的信心。
粽子、焦叔、屈大福
泽州福志端午节上市的食物有两种,同属一个家族,但又各不相同。
他们属于同一个家庭,因为他们都属于“粽子”的范畴。他们都用竹叶或芦苇叶把大米、红枣、红豆和花生包成三角形、菱形或旋转槌状。它们是煮熟或蒸熟的,在端午节的早上和叶子一起吃,要么热要么冷。米香,有芦苇和竹叶的香味,或者有点冷香。味道清爽。
说到异质性,主要区别在于内容。我们通常说“粽子”,主料是糯米,糯米也叫糯米,所以也叫“糯米粽子”。而“玉米小米”之所以被称为“玉米小米”,是因为它不是大米,而是小米。江米属于“米”族,而“小米”与小米相似,但不是小米。《本草纲目》说“粘者为粟,不粘者为粟。”所以小米和小米软硬兼施。“软”和“硬”是“粘”和“不粘”的区别。粽子是用“软小米”或“软米”做成的,吃起来和“江米粽子”一样黏糯,但味道和江米粽子不一样。
除了“糯米团子”和“小米团子”,我们还有一种“团子”,是世界上唯一的一种。那是我们母亲的创造。怎么过,过什么样的生活,苦、甜、酸、咸,有没有品味,都是妈妈的事。母亲把握一天的方向,父亲把握一天的质量。英英是母亲倾注智慧的花朵;大丰收是父亲用汗水浇灌的果实。父亲一定要会种地,一定要会种全谷,软硬兼施的小米,软硬兼施的小米。谷、麦、黍、黍、黍,父亲从春天一直等到秋天,把它们一个个从地上摘到打谷场上,然后用装满大罐小罐的袋子扛到家里。未来如何布局完全由我妈决定。可惜的是,无论父亲收获多少软小米和硬小米,无论母亲多么睿智,都不可能是玉米小米。吃“玉米小米”是泽州东、西、北农村人的福气,但和我们南方农村没有关系。按普通话来说,泽也是水之钟。泽州镇东、镇西、镇北都有山,到处都是水和芦苇。然而,我们镇上只有一条季节性河流。洪水爆发时,浊浪滔天,洪水退去时,细流如细流般流淌,就像端午时孩子们佩戴的“维生缕”,就像一条柔弱的小蛇蜿蜒在干涸的河床上。镇上有青山,没有美丽的水。没有竹叶,没有芦苇叶,没有“绿”。
好在妈妈从来没有让我们失望过,每次过端午节她一定会让我们吃“粽子”。端午节前夕,我妈妈会早早地发白面,坐在蒸笼里给我们蒸一些“大粽子”。我说的“大粽子”,不是指糯米或小米。我妈蒸“白粽子”。干净,白白胖胖,香甜可口,别人叫它“糖三角”,我们却简单、干脆、干脆地叫它“粽子”。为了昂起头,我们经常昂着头告诉别人,端午节我们吃“三角饺子”。
既不附庸风雅,也不多余。没有条件的时候,在没有条件的地方,我们的母亲是最有能力的,能应付任何困难的环境。哪怕只有枝叶,妈妈也会把自己的生活装扮成一片森林;哪怕只有烂砖碎瓦,妈妈也会建造一个温暖的家。
妈妈会把“三角饺子”放进水桶里给亲戚朋友送礼物。同样的情怀,同样的风俗,同样的岁月,同样的端午,对于小城人来说,都是无可争辩的岁月,小城人安逸的春秋。
虽然没有水源,没有河流,也没有龙舟,但是我妈知道,端午节是为了祭奠冤死的屈大福。
屈博士不是神,也没有入教。山很陡,但是没有屈博士的庙和祠堂。母亲端着一碗糖三角,恭恭敬敬地放在炉子上,不说话,不许愿,不祈祷。我问我妈崇拜谁。母亲叫我向屈医生致敬。我问我妈怎么认识瞿医生的,我妈说,是的。不就是楚国的大夫三闾吗?因为担心国家大事,惹恼了楚王,楚王把他流放到汨罗江。屈大夫在汨罗江边日夜哭泣,他的眼泪成了诗。端午节,屈博士写完诗,眼泪干了,就跳进河里。我真的被我妈惊到了,问她怎么知道这么多屈医生的故事。妈妈说她在二门老井台上洗衣服的时候,听老吴和广德说屈原…
时光飞逝,现在是端午节。我不知道妈妈们是还在蒸糖三角还是用糖三角崇拜三闾博士。但我知道我的家乡依然保留着吃玉米小米、插艾花、穿香布袋、事事亲力亲为的习俗。传统和文化并没有消失。
从端午节的所有内容可以看出,人类的历史不仅仅是一部文化史,更是一部创造文明的历史,一部抗击灾难的历史,一部不断抗击疫情的历史。秋天防疟疾,冬天防哮喘,春天防麻疹,夏天防痢疾,所有节日都有不同规模的防疫方案,而端午节是对流行病的大围剿。人穿什么、赏什么、吃什么、喝什么、走什么、做什么,都和防疫、抗夏有关。所以端午节是一个抗疫的节日。
母亲去世后,我再也没吃过白白胖胖香香甜甜的“三角饺子”,再也没见有人记得屈医生。一颗赤子之心,蓝天可学,母亲的影响永远在孩子身上,我从来不敢回避母亲的遗产。虽然我没有“糖三角”来拜屈博士,但我把朋友送我的香包变成了乡愁,带去汨罗江写了一首《七绝,留在汨罗江挂屈原》作为祭品,激发了我的抗疫信念:
玉门山前,向西流去。
楚天稀疏,楚韵低。
芷兰香锁河晚流,
月亮照在古老的堤岸上。
标题:(文化)防瘟避疫说端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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