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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植才华出众,享誉文坛,并以其非凡的创作成就赢得了文人的广泛赞誉。曹植研究中至今仍为学界所关注,但分歧较大的一个问题,就是其乐府诗的“可爱调”。本文试图从曹植的音乐修养入手,探讨其乐府诗《怪调》的本质内涵和价值。
曹植的音乐素养是科学理解其乐府诗“可爱调”的重要前提。学者们认为曹植的音乐修养不高,基于史籍记载他的乐府诗中音乐家并不多,乐府诗有“可爱的曲调”,佛教经典之外没有记载他对音乐的热爱。就实际情况而言,在曹植现存的40多首乐府诗中,《宋·乐书志》记载只有五首歌被唱到音乐中,即《买酒》、《明月》、《傩舞歌》,数量确实很少。但判断曹植音乐素养的高低,并不取决于其乐府诗中音乐文章的多少,也不一定与《宋书·乐志》中的文章有关。因为二者之间并不存在必然的因果关系,而现有的研究成果表明,曹植的乐府诗很多都是写意的。至于曹植乐府诗的“可爱调”,按刘勰的说法,主要在于“无圣旨”。也不可能说佛教经典之外没有曹植音乐素养的记载。比如刘勰《文心雕龙·乐府》中有一句古话,说闲得增加损失,裴《三国志传》注引魏略说曹植第一次见韩丹春就表演胡舞。曹植“打铁之歌要雅正”的理论也反映了他对民间音乐的态度。此外,他的诗歌中有许多对音乐的生动描写,如《坐在太子旁》、《闺恋》、《神仙》、《白鹤赋》、《齐琦》、《舞歌序》,可以证明曹植的音乐修养很高。此外,曹操、曹丕、一草都喜欢音乐,擅长演奏;王灿、阮瑀等与曹植交往的建安文人也都擅长音乐。曹植生活在这样的环境中,加上他优越的艺术禀赋,在一定程度上为他的音乐素养提供了外在和内在的支持。
曹植乐府诗的“可爱调”源于刘勰。《文心雕龙·乐府》说:“恒,贤有加,无僧,故事皆拜丝管,俗称好调,盖无所思。”徐深《说文解字》曰:“善者,暴者。”表示不同意,违反,偏离。“调好”就是不“调”。我们认为这个“调”指的是与乐府诗唱腔相匹配的流行或通用调。人们对曹植乐府诗“可爱调”评价的本质内涵,并不意味着曹植创作的乐府中诗与乐是分离的,也不是真的不能在音乐中唱出,而是不适合乐府中流行的或笼统的调。这方面可能与曹植乐府诗的语言有关。与其他文人的乐府诗相比,曹植的乐府诗在语言上经历了从“口语化”到“李语”的转变。这个变化对乐手来说是一个很大的挑战,因为乐手一般只给“口语化”的乐府诗配乐。乐手可以熟悉“口语化”乐府诗的音乐,但不习惯曹植用“黎语”写成的乐府诗的音乐,不能通过“增古失古”使其乐在其中。同时,当“乐府之言”所匹配的“音乐”与曹植乐府诗中的“优美语言”相遇时,必然会出现不协调的现象。乐师很难解决“口语化”与“李煜化”的矛盾,或“越”与“李煜”乐府的匹配矛盾,从而导致刘勰“注重事”的结果。对此,范文澜先生解释说:“用音乐来增加损失是必要的,增加损失也是必要的。所以,虽然有好文章,但还是要感谢丝绸。”可以说是一种理论。另一方面,乐府的乐谱被统治者垄断。曹操、曹丕、曹弥都有自己乐府诗配乐的特权,而曹植没有这种特权。由此可见,曹植乐府诗中的“调好”问题,与会谱曲的乐手的缺乏和自身的谱曲资格的缺乏有关。无论哪种情况,都不能保证曹植的乐府唱功有效。从长远来看,人们自然形成了曹植乐府诗不好听的观点,因此被称为“可爱调”。刘勰通过梳理乐府的发展历史,特别是考察乐府与音乐关系的演变,认识到曹植乐府与音乐关系的新变化,以及俗称“可爱调”的观点的偏颇,所以在乐府中重新命名,造成后世认识上的分歧。
在中国古代乐府诗发展史上,曹植乐府诗的“可爱调”有其不容忽视的价值:一是客观上促进了曹魏以后文人乐府诗诗乐分离。为此,大多数学者认为,曹植在乐府诗创作中自觉追求诗乐分离,开启了其文人乐府诗创作诗乐分离的历史。其实这是一种误解。就曹植创作乐府诗的主观意愿而言,目标是诗与乐的融合。他的乐府诗创作可分为老歌创作和新歌创作两大类。毫无疑问,仍然是老歌组成的乐府,也是由自己创作的新音乐组成的,只是由不同于老歌的新音乐组成。但由于上述分析,曹植乐府诗难以入乐,这不仅造成了曹植乐府诗乐谱数量有限,也为后来文人创作乐府提供了新的途径,客观上促进了文人乐府诗的诗乐分离。陆机、谢灵运、鲍照等文人的乐府诗创作具有代表性。第二,对当时流行的旧乐府歌曲以外的一些音乐的创造性吸收,体现了一种大胆创新的精神。这一创新是诗歌和音乐结合的创造性发展。这一点在曹植晚年的游仙诗中得到了很好的体现。他的游仙诗吸收了道家音乐,又极有可能吸收佛教等外来音乐,从而在文人乐府中确立了诗乐结合的新范式。例如,他的《神仙书》说:“神仙拿六根棍子,对着泰伯山的拐角。女神向阿和一对夫妇一起玩,而秦穆公的女人秦娥扮演余省。仙境中,不仅有美妙的音乐,还有美酒佳肴。什么是海斯局!九州舒服?神仙韩和,邀我上天。还没有踏上漫长的旅程,就轻轻的跃上了这片巨大的空旷之地。在云端,天空中的风吹着我。回去看看魏紫,加入皇帝。”诗中游仙随曲入虚空的意境,与道教的“不虚曲”和佛教的“玉山宣言”在本质上几乎相同,境界也很相似。刘在《艺苑》中说,曹植晚年创作的《玉山白凡》为后世佛道音乐所模仿,准确地揭示了曹植乐府诗与乐关系的新变化。很多学者持怀疑态度,但没有确切的证据。如果考察曹植乐府中诗与乐的关系,刘的观点是值得注意的,在没有新的证据之前,是不能轻易否定的。
总之,曹植乐府诗的“可爱调”不仅有其特定的原因和本质内涵,而且有其独特的价值。科学判断其历史地位,对于正确理解和把握其本质内涵和价值至关重要。清代丁晏以“亡诗人之冠,乐府之源”之言褒扬曹植,从某种意义上说,是对曹植在文人乐府发展史上的历史地位的完美总结。
作者:张震龙(信阳师范学院文学院教授)
来源:光明日报
来源:吉林福音时报
标题:(文化)曹植乐府的“乖调”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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