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中国,端午节在每年农历五月初五。农历五月,暑热上升,疾病和毒虫(一般指蛇、蜈蚣、壁虎、蟾蜍、蝎子)滋生。在中国民间习俗中,端午节除了吃粽子和赛龙舟之外,还被视为“毒月之日”,通过采摘草药、悬挂艾畅、喝雄黄酒、采摘丝绸和沐浴兰汤来杀灭病毒和辟邪。紫禁城作为明清两代的皇宫,端午节时也有许多消除瘟疫、防止疫情的卫生措施,包括悬挂艾虎、喝药酒、配香囊、使用含片等。
绞死艾虎。所谓艾虎,就是把艾草切成老虎的形状,用来佩戴发际线或者挂在门上避祸。早在南北朝时期,中国就有端午节穿艾虎的习俗。南朝梁代官宗骥所著《荆楚纪年》载“今人以艾为虎形,或斩为虎,与贴之,妻争戴之”。明清时期端午节也用艾虎。比如明代文学家王世贞的《别山堂别记》第十一卷,就包含了明代嘉靖十五年(1536年)的端午节。嘉靖皇帝赏赐侯国勋、大学学者施立、商夏树、燕侯艾虎、华佗、白锁(寿线)、牙扇等。清朝乾隆皇帝的《第一部皇家诗集》卷八《端阳日仆慈禧太后看赛马渡江》,载有“艾虎垂沿青葱之家,霓虹唯鲜”;卷九《午日》载“溥尊平赋举,艾虎案尚排”。艾叶之所以被切成虎形,是因为中国古人相信老虎可以驱邪保平安。
喝药酒。明朝宦官刘若愚写了第二十卷《吃好牢记》,里面有“故宫初五中午喝朱砂雄黄菖蒲酒,吃粽子吃大蒜隔水”的传统。端午节时,清朝的皇帝和后妃们经常将雄黄掺入玉泉酒和太平春酒中饮用。以上做法类似于端午节的民间饮酒习俗。清代诗人朱彝尊所著《外露书亭》卷四,载“端午一寸九节菖蒲”。《家五行》表明,张大师说,修书载“五月为邪月,五日为邪日。揭门符辟邪,古今男女皆佩符,饮雄黄菖蒲酒亦防瘟疫。”。清代学者的《录》有五篇:“五日,朱砂酒辟邪解毒,余酒染额胸手足,无蛇。”。菖蒲、雄黄、朱砂都有药用价值。东汉医书《神农本草》认为,雄黄可以“杀精、辟邪、百虫”,朱砂可以“杀精、魅惑恶鬼”,菖蒲可以“咳逆上气,开窍下逆”。端午节喝少量掺有上述物质的酒,一定程度上可以起到杀菌防疫的作用。
戴香水包。端午节是为了纪念楚国诗人屈原而产生的,屈原喜欢戴香囊。比如屈原写的《离骚》,里面就有“胡强与习之分离,秋兰对她的思念”。在我们国家的历史上,有一个在端午节戴香包的习俗。比如宋代学者陆远明的《岁时杂记》中说“端午节是红白相间的,像一个荷包,有五颜六色的线条贯穿其间,像一朵花”。紫禁城里也有这种习俗。香囊通常含有朱砂、雄黄等药物;或者沉香、卡纳、龙涎等香料,用丝布包裹,达到驱魔的效果。其中香料可以驱虫辟邪,中药可以强身健体,预防疾病。有的香囊做成葫芦状,与“福禄”谐音。因其形似“吉”,故在古代常被用作吉祥饰品。清朝的统治者是满族,满族的特色文化是端午节割葫芦花。他们认为葫芦花形状的香囊可以“诱捕”五毒。满族割葫芦花的传统“镇上的五毒”依然保留着。
用含片。含片药是清代宫廷使用的,一般是端午之前由内务府办公室制作,然后由皇帝送给将军和后妃。含片药物可包括紫金锭、蟾酥锭、离宫锭、盐水锭、万英锭等。主要成分包括雄黄、朱砂、冰片、麝香、络腮胡、黄连等。它们被研磨成粉末,然后粘合在一起。在外观上,锭剂一般制成大蒜、葫芦、张天师、道教神等。主要原因是古人认为大蒜能杀五毒,葫芦能辟邪,张天师能驱邪。用法上,可口服含片清热开窍,外用消毒消肿。也可装在香囊和钱包中,或制成手镯和朱湘佩戴,以达到消暑防疫的效果。从雍正帝到清朝末年,历代皇帝都有端午节前送含片的习俗。如《雍正七年清宫工库》载雍正帝于七年(1729年)五月初对兵部尚书岳钟琦的赏赐:“紫金锭等十六香囊,一对香烛”;再比如《清代边疆满清档案名录》,里面有嘉庆十六、十七、二十四年端午后大臣奏折和含片赏析的记载。
来源:吉林福音时报
标题:(文化)紫禁城里这样过端午
地址:http://www.jxjgzhdj.cn/jlxw/2958.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