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化）从天姥山看李白的名山书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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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目山位于浙江省新昌县东南部。据现有史料记载，它闻名于世，与李白的《天目山·梦九重天》的广泛流传密切相关。李白之所以能以“梦游天姥”来驰骋自己的想象力和才华，构造出如此宏伟的杰作，自然离不开天姥山本身的各种条件。可以说《天姥山梦里飞升》是天姥山文化品质与李白气质才情碰撞产生的经典之作。

据我们所知，最早记载“天目山”名称的重要文献是西晋张博的《陆吾地理》:“单县有天目山，相传旅者闻天目山歌之声。”“天目”是神话传说中的西王母。在中国早期的神话传说中，西王母是居住在西部昆仑山的仙女。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太后的住所逐渐向东移动。东汉赵晔所著《吴越春秋》中，有西王母配东皇的记载。新昌县西陵东汉墓出土的两匹汉代车马的镜上，还刻有西王母会见东皇的装饰图案。这说明东汉时期，西王母在吴越周边的民间传说中出现的频率很高。从秦汉到南北朝，西王母神话是最受欢迎的时期，西王母逐渐成为神话道教中最受尊敬的神仙之一。天目山的命名在很大程度上是由于西王母神话的传播和演变。

在天目山名字的开头，人们对这座山还缺乏单独的认识。因为广义上与天台山相连，所以也被广泛称为天台山或山天台山。谢灵运挖山路之前，此地属于荒山奥地，人迹罕至。如此神秘的地方，成了各种神奇传说的沃土。《搜姬神》《游明路》刘辰中阮照的故事，《亦舒纪》中鲁班雕木为鹤的传说，以及《逸园》中陈武妻子易茗被报道的奇闻，都是由此而来。

元嘉六年(429年)，天目山迎来了谢灵运这位使它出名的重要人物。《宋·谢舒·凌云传》载:“(谢灵运)从宁宁初到海上尝南山之伐与开，追随者数百人。”谢灵运不仅砍树砍路，还爬天目山，写过一首诗《登海》，里面有这么一句话:“半夜扔，爬天目岑。高入云端，能找到吗？”有了这个“感谢正义”，前来参观的人数逐渐增多；随着谢灵运的诗歌，天目山在人们心中的独立地位也得到加强。从此，这座山不再属于连绵不断的天台山，而是有了自己的名字“天目岑”或“天目山”。李白生活的盛唐，天目山是越南一座充满道教气息的名山。在唐五代著名的道教典籍中，如司马成镇的《上清天地宫府》、杜光庭的《东田福地杜悦名山记》，天目岑被列为七十二福地中的第十六福地。

李白对山水的向往可以追溯到他第一次离开四川的时候。他在《荆门秋游》一诗中说:“此行非为乌贼，乃为名山。”开元十四年(726年)初秋，李白访问中学。他在《别储雍钟山》一诗中写道:“请问道，东南指月象。.....辞职去天目山，刷石卧秋霜，明确表示要去天目山看看。

李白除了天性之外，亲近山川也是因为他信仰道教。神秘的山脉在道教文化中一直扮演着重要的角色。秦汉以来，国内外名山几乎都被道教神仙奉为福地。李白的性格与道教及其向往自由、追求自然的核心思想是一致的，所以他从小就对道教和道教情有独钟。李白曾经隐居在岷山，离开四川后，遇到了当时著名的道士司马成镇。司马成镇见了李白，称赞他:“有仙风道骨，可以随神游。”正是李白对山的热爱和对道教的崇拜，以及道教与名山的密切关系，使李白“五圣俱山，无以为远，按我一生一常之习”(《吕山歌·御史吕徐州》)。

李白对钟山山水的热爱，也应该和谢灵运有关。李白很佩服谢灵运。谢灵运的《池中春草，园中鸟鸣》被他多次使用:“在谢公池上，春草已生。”(《谢盛友的山亭》)“梦见池塘里的春草，这使我为诗歌付出了高昂的代价。”(“送人哥哥南平太守”)“昨天梦见惠莲，唱了谢公的诗。东风牵绿草，不感华池。”(《书是笛福巡抚赵石送来的》)“如果你隔天爱一个梦，你应该得到池塘里的春草。”(“送哥哥”)。当然，李白对谢灵运的欣赏并不局限于诗歌艺术，而是有着更多更深层次的精神和谐。比如两个人都向往自然，不向往物质服务；胸中有侠，侍奉战国侠客卢仲廉；他们都对玄佛思想有所体悟和研究。

有了这些原因，李白对天目山的向往是自然的。天目山《梦里登高》写于天宝四年(745)。前年，李白得金归来，结束了短暂的仕宦生涯。也许是为了缓解仕途失意的心情，这一年他决定踏上征途，南下穿越中国，临行前写下了这首诗。这是游仙诗。在诗中，李白通过虚构的叙事线索，以分层的方式表达了对天目山的思念，在梦中登上山顶，进入仙境，醒来后的感受，在忧郁低沉的氛围中，将自己个性化的情感渲染到极致。诗中的天目山不再是一个纯粹的客观存在，它承载着诗人强烈的情感寄托。

经历了人生中一个非常重要的阶段后，李白需要去一个他认为最值得去的地方，在那里他可以重新定义自己的人生方向，天目山对他有足够强大的召唤力。天目山是一座奇特的山，有着深刻的文化内涵。李白早就熟悉天目山的传说。之前的几次旅行，他大概都是爬着或者看着天目山的优美姿势。此时重游天目山也是他的主动选择，也只有这座山才能及时唤起他的各种情怀，激发他写出如此清高豪爽的诗篇。可以说，正是这座山和这个人在这个时候的这一次难得的相遇，成就了这部千古名作，天目山以诗著称。

(作者曹丽芳单位:辽宁师范大学文学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