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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化)徐贵祥:青春的梦想多年后在小说里实现了

来源:吉林福音时报作者:阙永春更新时间:2020-10-21 02:40:01 阅读:

本篇文章4307字,读完约11分钟

在参军之前,徐贵相经常把自己想象成一个英雄。

他经历过两次战争,在硝烟弥漫的战场上经历过严峻的生死考验。他还用自己的笔在各种战争题材的作品中塑造了令人钦佩的英雄。

新书《英雄山》也写了一批史诗英雄。

光是创作过程就很神奇。先写“散点”,越写越没办法。直到你写了20多万字,原设计英雄小水寒还没出现。徐贵相重新审视了思路,发现背后有结构,所以有“埋伏”。“就像一只无形的手把我推向历史,推向战争,推向血与火沸腾的岁月,让我看到了我从来不知道的真相,看到了两军都有我们熟悉的英雄”。

近日,《中国读书报》采访了被文坛誉为“正面攻击军事文学”的强势作家徐贵相,听听他是如何讲述“自己都不知道的真相”的。

中国读报:《英雄山》塑造了一群性格迥异的人物,这在以前的战争题材作品中是罕见的,甚至是空·怀特。无论是凌云峰、于中兴、张有田等一大批英雄,还是安平、蒂奇等淳朴美丽的女性,都让人难以忘怀。

徐贵相:在一部好的小说中,首先,人物的性格应该鲜明而独特,应该是新面孔。以前很多作品中的人物往往给人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因为有些作家对他作品中的人物不是很了解,可能只是根据别人的描述来设计小说人物。所有的文学作品都不能穷尽人类的本质,也不能100%真实完整地描述一个人物,哪怕是一个普通的人物。普通人的灵魂里也有秘密。经典作品中的人物都是第一次见面。我刚开始设计的角色在思想和性格上不会很独特,但它说的是角色性格确立后,有自己的逻辑和行为,会按照自己的逻辑前进。

(文化)徐贵祥:青春的梦想多年后在小说里实现了

中国读报:凌云峰虽已成为“楚大楚”,但仍渴望重返八路军;易小兰本来是要执行刺杀任务的,但是受到了影响,当上了八路军指挥官。小说中几乎所有的国军人物,如顾颉、郭翰和兰琪,最终都加入了共产党。信仰是你想表达的重要主题之一吗?

徐贵相:在中国历史上,有很多人我们称之为英雄,瞿秋白,方志敏...早期中国人觉醒了,启蒙了,他们努力改变国家的命运。要说英雄山的人物达不到这么高的境界,他们有迷茫,有彷徨,有动摇——先给他们人性,再给他们使命。人性决定使命的选择,赋予人性新的光彩。我写他们互相斗争是为了写他们可以并肩作战。我的理想是写爱国精英。时代呼唤精英和英雄。什么是英雄?英雄是能带领大家走上前线,走出迷茫的领袖,那个“人”就是中国共产党。中国共产党提倡“停止内战,团结世界”,这是符合国情和人心的,共产党的信仰成为全体军民的信仰。人需要信仰。

(文化)徐贵祥:青春的梦想多年后在小说里实现了

中国读报:在英雄山的创作中,你的英雄情结是一致的。小说中,祁鸣采访了凌团长,问“打胜仗必须满足什么条件”。凌云峰的回答是否也是你对这个问题的看法?

徐贵相:任何作品都体现了作家的思想。一个国家、一个民族的命运,是由每个个体决定的。我在《八月桂花遍地开》里有一句话:没有人能打败我们,只有我们自己;没有人能拯救我们,只有我们自己。这两句话来自我对人性的理解。中国历史上出现过几次惨败,很多问题都是我们自己造成的。真正的敌人是我们自己。

我是理想主义者。我崇拜英雄。我写过各种英雄,从战争将领到普通士兵。但是,我还是觉得,我们对于抗日战争的认知,在一个非常有限的视野里,只是冰山一角。抗战时期我一直比较关注国共关系,特别关注两军底层人物的情感命运,这也是我创作的一大特色。

中国读报:小说里的细节特别感人。“长征路刚走不到三分之一,脚都烂了。奇怪的是,每腐烂一次,很快就好了,而且越长越厚。越长越结实,像长在我脚上的皮袜。”“一旦顾颉被杀,我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脱掉他的靴子。我还没穿过呢。”等等。你对细节的处理非常细致,非常真实。这些细节支持什么?

徐贵相:我写的是战争和抗日战争,这是一个宏大的主题和叙事。但无论叙述多么宏大,都要从细节开始。专注于大事,从小事做起。虚构和非虚构艺术感染力的最大区别来自细节。小说里的凌云峰大概二十四岁。他在战争中成长为一名指挥官。他既有理性,又有童心。他在严峻的战争环境中有这样的想法,也体现出乐观的精神。他和何志发被锁在羊圈里,可以互相调侃,互相嘲讽,都体现了一种特殊环境下的乐观精神——很多细节都得益于对人物和语境的把握,有时候简直是天才的一笔。

(文化)徐贵祥:青春的梦想多年后在小说里实现了

《插曲》中凌云峰和安平的感情,多一点友情,少一点爱情,很微妙。安平送给凌云峰一件柞蚕丝背心,精心设计。我要凌云峰露出胸膛,让安平看到胸口的伤疤。这个设计用心良苦。在《埋伏》的后面,假扮凌云峰的人学会了用凌的语言说话,用凌的方式战斗,用凌的思想思考,但是有一个问题一直没有解决:胸前的伤疤像一个等边三角形。这个谜团必须由安平来解开。安平没有看到等边三角形的疤痕,但是她看到了疤痕,所以她决定不戳破那个假的凌云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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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细节是作为好看的闲笔,有些细节是和大剧情的推进和发展有关的——这样的细节是推动故事向前发展的重要部分和引擎。

中国读报:小说中的情感描写很出彩。何子非与张大力,凌云峰与安平,褚大初与兰琪...大胆而有力,含蓄而克制,神圣而美丽。战争年代你是如何把握爱情和性的?

徐贵相:我做了长期的准备,看了很多资料。何子非,这个人物的原型,是国民党军队俘虏的军官。他有点自大好色,爱吃辣椒鸡。我写的爱情不多,所以可能经验比较少。但张女士对自己的写作还是比较满意的,她描写了中国农村妇女敢爱敢恨的性格。一开始“张太太”听说何子非是国民党军官,剩饭会落在何子非头上;何子非建桥的时候,她杀了鸡,奖励了何子非。张夫人后来从军,改名叫张大力。贺子非在长征途中病危,张大力扛着他走过了生死。在他险些丧命的时候,他睁开眼睛,看到阳光从外面射进来,落在张大力的脸上,让他想起了圣母玛利亚——人的感情是随着时代和经历而变化的。今天,很多人因为没有那种体验和想象,无法把握特殊时代的特殊感受。我在一线最大的梦想不仅仅是生存,更是打赢一场仗;不仅是为了打赢一场仗,更是为了和美丽勇敢的女战友打赢一场仗。这个青春的梦想一直活在我的脑海里,很多年后在小说里实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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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部小说整体风格诗意如画。主人公是一个受过良好教育的人,爱情难以形容。那个时代,那种环境,缺乏表达爱的机会,必然有交集,有冲突,才有可能“盯梢”,才有可能提升感情。凌云峰和安平很难有更多的交集,楚大楚和蓝旗的爱情也有交集。抗战池为什么会出现?我要楚大楚带部队去洗澡,让楚大楚和兰琪生前的爱情和性,死的时候都很高尚,很神圣,很庄严。在我们必须走到一起的时候,在我们必须走到一起的地方,在那个下午,我们将完成一个美丽的行动,值得持久的回味和庄严的仪式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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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回避美好的爱情,甚至是性,但我不敢轻易去做,怕玷污了神圣的美好。对我来说,就是庄重虔诚地写人性之美。我为此准备了几十年。

中国读报:安平发给凌云峰的《桃木盒》悬疑本打算解开几个谜团,却没能解开,总是吸引读者往下看。你对叙事方法有多挑剔?

徐贵相:说实话,我不知道红木盒子里装的是什么。你要自己体会。“桃盒”是结构的工具。比如中国结是扣的,有的地方是抓线头解开的。我解不开。我在《散点》第三章中暗示过。祁鸣讲了一个故事:两个学者在一座木桥上相遇,并打了一架。两个人都掉进了水里。他们上岸后,请和尚对他们进行评判。和尚给了他们每人一个钱包,让他们一年后讨论是非曲直。结果一年后两个学者见了面。他们没有互相评判,而是带着工匠把独木桥建成了三尺宽的独木桥,成了兄弟。这里的寓意是,以顾颉为象征的国民党和以凌云峰为象征的共产党将在桃木盒子的基础上走到一起。他们不是在想对方的红木盒子,而是在想对方的想法。这个桃木盒是一种叙事手段,隐喻丰富。

(文化)徐贵祥:青春的梦想多年后在小说里实现了

中国读报:山剑锋的防御战指挥部队自由进退,西克灵避过现实变得高超,剑阁关穿插迂回破空...这些战争有原型吗?描述太真实了。你是如何把握史实和虚构的?

徐贵相:它们都是真实的,至少在我的想象中是这样。这种想象来源于对历史的认知,军事作品必然有其特殊的文化特征。我参加过两次战争,做过十几年的编辑,看过很多军事史,采访过几百位将军,加上思辨能力和悟性,这个资源是独一无二的。但它不可能是神话,它应该被放在一个不同的环境中。我们常说“是否”是新闻纪实文学追求的目标;“相似”是文学追求的目标。我没有参加抗日战争,我只是写了我认为真实的东西。英国历史学家卡莱尔说过,历史除了名字就是假的,小说除了名字就是真的。这个说法有些绝对,但是现在,我们知道的很多历史都来自于文学作品。三国时期,我们所知道的都是文学留下的刘备和曹操。

(文化)徐贵祥:青春的梦想多年后在小说里实现了

中国读报:你的小说很有画面感,尤其是战争场面。你在写的时候,脑子里是不是已经有电影了?

徐贵相:我非常热爱战争生活。以前读军校的时候学过炮兵参谋,两方面都做的不错。一个是军事地形。当时我们站在山区的某个高地,看到山、河、路,我脑海里马上就能形成一个画面,可以准确的观察到它们之间的方位关系和距离。其次是地形图。地形图上有等高线,等高线越密越陡。有了等高线,地图在我面前是立体的,可以变成沙盘。侦察地形时,我可以利用瞳孔之间的距离形成一个孤立的轨迹——我带着艺术欣赏的感觉研究地形。所以写一场战术性很强的战争,我是有画面感的。这是行业文化,是专业知识带来的技术创造。从技术、战术到艺术,这是一个战士在战争中汲取的营养,也给他的创作带来精神上的滋养。

(文化)徐贵祥:青春的梦想多年后在小说里实现了

中国读报:如果说粗鄙的语言是你过去一些文学作品的特点,那么在《英雄山》中,语言更为讲究,耐人寻味。你怎么想呢?

徐贵相:粗糙是我的风格。大胆,直截了当,直奔主题,与创作状态有关,说明我渴望表达创作的心情。离开空军事讲习所后,我去了教学机构承担教学任务,八年没有写小说了。经过八年的沉淀,我的性格变了,我的经历,我的理解,包括我的创作风格。我曾经写得像一匹飞奔在原野上的马,总是担心时间不够。前线有那么多宝贵的经验,我得在子弹到额头之前写出来。1984年,我在战场上写了六部中篇小说,每一部都是作为遗产写的。这个习惯让我后来的创作有一种紧迫感,因为不知道第二天有没有时间。在写《英雄山》的时候,工作比较悠闲,有足够的时间和经验像一个正常作家一样对待写作,心态也比较平静。

(文化)徐贵祥:青春的梦想多年后在小说里实现了

中国读报:也有很多没有战争经验的作家写战争题材的作品。那么你的强项是什么呢?

徐贵相:不同的作家有不同的优势,其他作品的优势可能是我达不到的。历史天堂空的英雄梁大牙,从底层做起,在绝望中诞生。他没有受过教育,但他上了最好的学校,也就是战场。战场瞬息万变。

中国读报:英雄山已经完成。你希望达到什么高度?

徐贵相:鲁迅主张文学救国,蔡元培主张教育救国,美育救国。文学不能完全改变世界和人心,但好的文学作品是随风潜入夜,润物细无声。希望用文学作品传播自己的理想,追求真善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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