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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化)余烈:故乡是内置的,我是它借用的一支笔

来源:吉林福音时报作者:阙永春更新时间:2020-10-21 20:40:01 阅读:

本篇文章2601字,读完约7分钟

作家韩少功说“勇者”的笔名于烈之后是一位年轻的女作家,她是今年《西湖》杂志第七期的最新一位女作家。符合这个笔名的,是她小说《盘古岭》的气质。“只有孤独的凡人,却有自然,有历史,有底层沉默的生活方式,有自己的《呼兰河传》或《百年孤独》的氛围,韩少功击中要害。

这个“大气”,韩少功指的是“心大”,也就是余烈的关心和关心半径大。她的目光还在那个和城市谈了很久的村子上。“命运”这个词充满了其中的每一个缝隙,每一个角色都收到了它的巨大力量。于烈和盘古陵的祖先一样,接受并承认了这种命运。“常年在山里光合作用长大,我愿意臣服于自然的原则和道德”。三十年前她在盘古岭巡逻游泳,但她也在寻找这条原则和道德能给她解决当下生活困境中“新的精神困境”的路径和可能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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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者:目前,年轻作家有意识地转向城市,即使回头看农村,他们也像局外人。你的小说《盘古岭》看似与众不同,与写国家、写城市无关,但你的小说里有一种纯净:盘古岭是你所有情感的真正发源地,是血肉相连的地方。

于烈:是的,这种“纯粹”的印象,很可能是因为我个人的参与。当我第一次设定这么长(还在创作过程中,未完成)的写作大纲时,我没有犹豫,思考了人物、视角、人物设定。它自成一体,这是毫无疑问的。因为这是我自己的故事。我出生在雪峰山深处的一个村庄。七岁时,我去镇上和我退休的父亲住在一起。在此之前,我和爷爷奶奶住在农村。村里的孩子,无论男女,都要承担一定的农活和家务,但因为大家都知道我以后会住在城里,所以我不用学做农活。同龄人从小就需要放牛,砍柴,但我会读书,会玩。就这样,我在山里成长为一个“流浪者”和观察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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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记忆开始,我在盘古岭感受到的是交织在一起的人情网,是邻居亲戚不求回报的热情关爱。我后来感受到的城市生活就像是这些词的反义词。但是我适应的很快,很快就成了一个亲戚眼里没有共同语言,爱看书,沉默寡言,大概有点看不起他们的城市孩子。然而,随着年龄的增长,我越来越意识到,在乡下的亲戚朋友中间,我感到更自在了。所以你说我和盘古岭是血肉相连的,很贴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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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开始写作很晚,三十岁开始探索这条路。二三十岁之间酝酿着非常复杂的情绪,但我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直到有一天,盘古令的故事突然来了。我觉得这个故事和发生的地方是我内心情感最合适的出口。童年的生活就像一棵树的根,被泥土包裹的部分可以产生无尽的安全感和踏实感,而地上的茎叶却不可避免地显得有些无力和无限孤独,因为它们要独自面对风、霜、雪和雨。无限制的向外扩张,最终的归宿无非是凋零,千篇一律。独自面对广阔的世界是一条漫长的路,寻根是一种供给,也是一种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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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者:韩少功在评论中说,《盘古令》只有孤独的凡人的东西,却有大自然、历史、底层沉默的生活方式,有自己的《呼兰河传》或《百年孤独》的氛围。如果你试着去分析他的言论,那说明你是在为盘古岭做书证。它来自于时间的深处,它用长久的自然、风俗、天道、历史,用“我”在过去30年的变化和恒常,画出了一幅图画。事实上,我们已经看到了年轻人外出工作和返回或不返回的变化。如何看待这个问题:盘古岭的历史和现在揭示的农村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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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烈:从这个角度来说,盘古岭是目前农村形势拼图中的一小片,没有什么特殊性。已经有很多优秀的非虚构作品对其进行了扫描观察。我只能说说我这30年经历的情况。这就像一大群孩子出生在山里,在田野里茁壮成长。然而,它们是在绿色和黄色没有联系的时候被城市收获的。潘家岭从我这一代就开始参与城市化,渐渐的农村小学开始和上级合并,因为村里没有更多的学龄儿童,空窝老人的数量突然增加。同龄人在城里定居后,都选择了让孩子在城里上学,开始期待下一代的智力和学业红利。现在我的家乡和周围的村庄正在向旅游目的地发展。在这样的历史进程中,人们的变化是翻天覆地的,而乡村本身也越来越回归原貌。与此同时,我们的下一代现在对当地的环境和方言越来越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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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者:说说小说的细节。你在创作谈中提到,这个故事风起云涌,包裹在主线、人物、结构之中。其实你看的时候有点感觉,这个故事里的一切好像都在往外冲,往下流。因此,小说《空》的结构是宽松而克制的,文字是自发而审慎的。

于烈:2014年秋天的一天,我在写我的第一篇短篇小说。当时我在这里写道:“任何一个生活在尘世的女人,都具有天然的动物属性,希望最大限度地拥有男人、孩子和固定住所。但是这些东西不能依附于我。我不知道为什么要抹去自己。一个女人拄着动词和名词的拐杖在地球上挣扎,但她不想拥有它们。肯定有什么原因,但我和这个原因的距离很尴尬,云里雾里。”这时,盘古令的故事突然变得清晰起来,我意识到从短篇故事到长篇故事,我总是试图清晰地描述这样一个女人,她的局限,她的虚拟空,她的道路,她的人生轨迹。你说的“结构”和“空房间”,在思路变得清晰的那一刻,是自我建构的,仿佛瞬间被灯光突然照亮。这就是“故乡”这个主题的特殊性——它是内置的、高级的,我只是从这个故事里借来的一支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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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者:“所有的‘过去’都是现在的产物,是现在现实的魔镜,是现代人心中的灵魂...其目的只是为了启迪人们和社会的未来方向。”韩少功在这里设定了你小说的意图。你怎么看待他说的这个话题?

于烈:韩少功老师说的“过去”和“现在”,我很赞同。来的路是改变不了的,但现在的落脚点确实可以改变观察的角度。换一个立足点,换一个身份,会对我们后来看到的人和事的联系产生很大的影响。韩先生所说的“应对当前生活和文明的新精神困境”打动了我。实事求是地说,我写家乡的故事,正是为了探索自己在当前生活困境中的“新精神困境”。我是当代农村加速变革图景中的一个普通部分。如果说我个人的叙述能带来不止一种效果的话,可能是因为“我们”的困境是一样的——更一般意义上的生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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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者:你在写作演讲中两次提到“眼泪”这个词。当盘古令的故事来临时,当盘古令中的人物贴近你的气息时,强烈的情感呼唤着你的写作,更像是一种自我表达的需要。

于烈:我的写作很容易被情绪控制。当然,我不是一个理性的作家。“眼泪”不止一次的发生,大概是因为我的写作经常是在浇灌和融化我内心的阻塞。我之前说了,开始写的很晚。30岁的我被强烈的自我认同感所逼,开始通过写作来释放一些令人不安的情绪。二十出头,南北去,感觉有点无根。被不友善的生活攻击,心里留下的一些问题还是需要通过阅读和写作来治愈。所以我更注重如何向内挖掘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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