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化)莫言短篇小说精品系列:“说书人”的情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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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所周知,诺贝尔文学奖得主莫言写了很多,包括十一部小说和近百部短篇小说。在众多小说中,可以说短篇小说是其文学世界的开端和基础,从中可以拼凑出作家的精神地图,这也是研究莫言小说不可或缺的一部分。这一次,浙江文艺学会收集了莫言从创作到获得2012年诺贝尔文学奖的所有短篇小说,并以小楷和精装出版,这对莫言的作品爱好者来说是一大福音。
这套书分为《三匹马》《秋水》《儿子的仇人》《神嫖》《长安街骑驴美人》《九部小说》六卷,题材广泛,既有基于城市生活经历的叙事,也有基于童年记忆的乡村笔记。看他的短篇小说,总能感受到莫言的想象力和生动的语言力。难怪日本作家大江健三郎曾说:“如果短篇小说排在世界前五,莫言的(作品)应该进去。"
莫言出生于山东高密东北乡。他对那里的花、虫、鱼、人情都有特殊的感情,像涓涓细流一样滋润着莫言的文字。《夜钓》里,九叔带着“我”去抓螃蟹。出村后,景色颇为朦胧浪漫——“月光皎洁,照在高粱间的水面上,像烂银一样闪闪发光。吵了一个夏天的青蛙忙着进蟑螂,所以很安静。”在莫言的印象中,童年的故乡总是充满着纯真和情趣,甚至周围的风景也颇为迷人。因此,他的许多小说或多或少都是家。比如在秋水,第一次出现“高密东北乡”这个地名,“我爷爷”是最早的开拓者。这里成了一个多少有点侠义的江湖场。在莫言荒诞的叙事中,恩怨情仇逐渐上演。此后的《大风》《枯河》让人在短篇小说创作中看到了莫言的思考。他不满足于描绘“农民”和“英雄”的形象,而是把目光投向童年经历和乡土风景,写私人风格的小说。
莫言很会讲故事,因为他把自己的记忆和从小听到的神与怪的故事融合在一起。民间传说和诗歌俚语都为他的作品注入了美妙的节奏。比如《罪恶》里出现的“龟家”传说,《夜钓》里出现的“狐仙”。这些离奇的故事似乎在莫言的小说中随处可见。经常被小说里的人物转述,或者从我的亲身经历中讲述,给人一种时间交错的错觉。
值得强调的是,莫言对这些离奇故事的发展并不局限于增加小说的“离奇”色彩,他的后期作品更倾向于魔幻现实主义,从而达到反映现实的目的。比如《翱翔》里的闫妍,他的飞行能力和普通人不一样。为了避免与满脸麻子的单身汉洪结婚,她在结婚当天就逃走了。为了躲避大家的追击,她也学会了飞,飞到了一棵树上,但最后还是被击落了。虽然这和我们日常的认知有很大的不同,但是我们可以感受到人性的扭曲和压抑。铁血少年也是如此。有一段时间,孩子们因为极度饥饿而吃废铁、铁锅甚至铁轨。成年人认为自己是“铁精”,只想消灭这些异端邪说...莫言以独特的民间话语再现了过去的历史想象,让人看到了几代人情感的碰撞和扭曲。
起源于东北高密乡的小说体系,在莫言的冷笔下显得有些荒诞和诡异。无论是《正宗》里因为“超生”躲在洞壁里的房山一家,还是《弃婴》里出于好心抱起女婴却遭到责难的“我”,人们都能看到当时农村的传统陋习,以及这些冲击背后对小人物的关怀和思考。俗话说“情深,责绝”,我想莫言一定是对家乡充满了真正的爱,所以他写的是村里受苦受难的人,就像《拇指厝》里咬掉大拇指的阿毅,和《白杨树之战》里宁愿牺牲自己来实现自我救赎的“我”。虽然这些苦难使他们遭受酷刑和痛苦,但在斗争的过程中,他们得到了精神上的避难所和栖息地。莫言曾经说过:“故乡对我来说是一个遥远的梦,一种悲伤的情感,一种精神寄托,一种对现实的逃避。那个地方会永远存在,但我的精神注定要飘走。”莫言的写作记录了这种情结,让我们能以宽广的视角和悲悯的情怀看到故乡的珍贵。
标题:(文化)莫言短篇小说精品系列:“说书人”的情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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