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化)向内转、往下沉的写作姿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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优秀的散文作品应该是一种艰难的写作,这是近年来一些有远见卓识、有成就的散文家在写作实践中逐渐形成的共识。刘就是这个共识小组的重要成员。前几年,他在评论散文作家程鹏对创作难度的倡导和实验时,曾作过逐点的引申论述:“我认为追求‘难写’应该成为引起散文界警惕的共识,或成为散文作家追求的方向性目标...对‘困难’的追求是一个自我设定的门槛。这样才能实现创新和超越。”这是刘对散文创作难点的理解和认识,也是他自己在创作中的坚持和追求。
高端散文写作需要自觉的“困难”意识。但是,散文的难度在哪里?或者说散文家应该从哪里爬到难点?但这仍然是一个需要探索和讨论的问题。从近年来散文创作的发展变化来看,一些散文家似乎更多地将创作的难度视为一种手段、一种技巧、一种叙事策略或一种修辞手段。但沿着这样的路径进行“难度”管理,可能会增加散文写作的“摇摆性”和“复杂性”,不可避免地要付出削弱甚至遮蔽作为散文灵魂的主要表达方式的代价,甚至可能造成散文文体特征的模糊和无序,直至消解散文作为散文基础和边界的原因。相比之下,刘对散文难度的追求则呈现出另一种景象:作者不在文本形式和技巧层面下功夫,而是使创作重心向内下沉,转化为对精神自我的探索、提炼和提升,进而通过不断丰富和强大自我来挑战散文的“难度”,促进艺术的进步,这在他的散文集《梨挂山崖上》中得到了充分体现。
翻开这本散文集,作家的散文世界里几乎没有孤独的场景和陌生的对象。而是普通人的生活体验,比如世界相捕捉,灵魂冥想,人体物理学,热血怀旧等等。但一旦联系到这些共同的内容,随之而来的就是所谓的“熟悉的陌生化”,即我们突然感受到作家新的“能指”中“所指”的不同与独特。《那翔吟》描写了方言口语的生动性和差异性,并将其纳入文学、艺术和地域文化的范畴。提倡普及普通话时,要自觉保护口语方言,以利于文化发展的丰富性和多样性。春天的风,夏天的雨,秋天的月,冬天的雪,都是写的让人几乎视而不见的风景。但是,作家一定要有“生而画熟”的笔墨。所以,大自然生动的气象,要么呈现出新的禀赋和意境,要么增添新的哲理和新的旨趣,让忙碌的现代人不禁感叹“水月千河”。
如果说以上作品的“创新”是由于作家对审美对象的深入观察和敏锐发现,那么仍然有一些作品是平淡而陌生的,靠的是作家对客观事物的动态描写和对外部环境的历史把握。《农家乐里的骨灰盒》《生活在石家庄》《那温暖的烟花》《乘飞机》《坐火车》等作品,乍一看只是描写作家身边发生的事物的变化和环境的变化,更多的是小细节和小镜头,加入味道就能发现,明显融入了时代的喧嚣和社会的投影。它是个人视野中的一种历史叙事。这种从“小切口”到“大历史”的构思和手法,是作家强烈的主体意识和丰富的创作实力的自然外化。
刘以其开阔的视野、广泛的阅读和浓厚的文学心,使他在写作中既充满了书卷气,又具有令人豁然开朗的“审智”特征。陶之瑶以桃花为“文学之眼”,让思想和笔墨走过古典文学的长河。一段时间以来,“老是以旧韵代新桃”的习俗,“桃花美颜”的故事,“桃花见别样春”的想象层出不穷。由此,不仅与桃相关的知识得到了生动的传播,而且传统文化的特殊意蕴也从更深的层面切入。《时间之笔》讲述了河北省的沙丘台地遗址,先后抢救出商纣王的“酒池肉林”、赵武灵的“沙丘宫变”、秦始皇的沙丘之死等历史往事。但是,作家对历史的反思并不是简单的对过去的反思,而是对历史的反思。《深夜花开》有一种漂浮的书香风格和独特的含义。它从“我”的失眠开始,自然引出古代诗人和作家的相关诗句,以此来衬托失眠的痛苦。接下来,这位作家改变了他的写作风格,承认失眠给自己带来了神秘的好处——大脑像きだよ一样高速运转,处于朦胧和困倦的状态,因此奇思妙想和清晰的词语在“前意识”的客厅里轻快地跳舞。这时,之前说的“梦里得到一句话”有了新的解读。
标题:(文化)向内转、往下沉的写作姿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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