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化)《安的种子》获奖后的“至暗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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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的种子(海盐出版社2008年12月第一版)荣获2009年首届丰子恺优秀儿童绘本奖。黄立说,他很快就开始“膨胀”,陷入了人生的“黑暗期”。
安的种子获奖绝非偶然
在获奖前的十年里,黄立一直在做儿童插画,从1992年大学三年级接触儿童插画开始。1998年,黄立创办太阳宝贝工作室,2008年成立公司。在这10年里,黄立非常接近儿童插画,几乎是用“激情”来练习儿童插画。
2003年,她读了宋菊芝的《在我的绘本上》,开始找到自己的路。2007年,也就是《安的种子》获奖前两年,黄立与绘本研究者、国内绘本创作先驱彭懿有了交集。黄丽给了彭懿一件她当时认为不错的实验作品。彭懿非常直接地对她说:“你不是一本图画书。”黄立听了很生气,但很快意识到不对劲。她开始反思和思考新的方式。
2008年出版的《安的种子》其实是一部大气的短篇小说。当时,黄立的员工也出现了一些问题。有的人很焦虑,不能沉下心来,比如本;有的人身体上在场,心却早已飞走,如静。黄立拿到王早期的文字,瞬间被击中。这是一个让人产生共鸣的故事。后来她把身边的人和事分开,以庙里的小和尚为主角讲了一个新的故事。很多人在书中找到了自己,却没有陷入太具体的情感。黄丽经常提到,她去Xi南郊的兴教寺收风,遇到大雪覆盖的寺庙,和尚扫雪。这为她提供了最初的创作元素。最重要的是,黄立觉得,安就是她的投影。黄丽一直坚信自己是在“安心”做儿童插画。
事实上,李春淼(现黄立公司副总经理)的《西溪》也获得了首届丰子恺儿童绘本奖。一年后,同样来自黄立公司的《青蛙与男孩》获得第二届丰子恺儿童绘本奖。不难想象,黄立和他的团队很快成名,但“倒下的速度也很快”。黄立说这话的时候,开怀大笑。“直到现在,我还是觉得自己在绘本创作上并不是特别成熟,但那时候我站在一个很高的地方,我的缺点暴露无遗。”
黄立没有避讳,他当时“有点膨胀”。那种“拓展”,就是觉得自己有能力把一本书做好。“我们做的三本书都成了。接下来会不会有什么问题?”
陷入黑暗的问题是什么
成名之后,项目层出不穷。黄丽发现她没有很好的文字功底。2010年左右,好的原创绘本不多。怎么打磨?黄立不知道怎么做。好在黄立是个特别听话的人。在一次演讲中,她得到了一本作弊的书。宋菊芝开始做绘本的时候用了一个很蠢的方法:把欧美40年代到80年代黄金时期出版的经典绘本拆开,一页一页的拉结构。2018年12月,时隔10年,黄立发布了自己的新作《外婆的马》。
采访
问:安的《种子》创作过程顺利吗?
答:比较顺利,花了一年时间。不过这本书整合了我10年(从1998年自己做画室到2008年《安的种子》出版)对绘画和绘本的理解,但最重要的还是诚意。我把过去10年生活中的各种经历、感受、态度、看法都写进书里,把我对故事的理解变成了一幅画,这可能是得到共鸣的原因。对我来说,《安的种子》其实是关于生活态度的,事情需要慢慢来。我把我所看到的和感受到的融入到我的工作中。
问:有一段时间“膨胀”了吗?
答:那种膨胀是觉得自己有能力做出一本好书。我可以控制任何手稿。然后陷入黑暗。当时手里拿着稿子,知道不对,却不知道怎么改。我很快发现自己缺乏文学。《安的种子》的文字本身就挺好的,基础也不错。后来遇到的西溪和青蛙男孩基础也很好,大结构没动过。然后开始“堕落”。很多时候,都是我和作家没能发挥出自己的能力。遇到很强的作品,也控制不了。
持续学习+团队培训
问:后来开始系统研究故事结构?
a:接下来,我什么都不做了,开始学结构。回到起点,学习什么是绘本。巧合的是,《青蛙与男孩》获得丰子恺儿童绘本奖。错过了颁奖仪式,最后一天赶上了宋聚智先生的讲座。他说自己20多岁开始做绘本,没有经验。他用了一个很蠢的方法:把欧美20世纪40年代到80年代黄金时期的经典绘本全部通过结构拉出来,一页一页的翻开,细看结构。我记住了这句话,然后回来就这样练。
问:“拉结构”是电影圈的术语?
答:我会跨境看书。北京电影学院导演系有一门专门的课程叫拉片。我只是买书看看,其实我是教拉结构的。我用最愚蠢的方式复制了上面的定义,比如开始部分应该是什么,展开部分应该是什么。然后分析绘本,把这些定义放到绘本作品中。迷茫的时候看看这些定义,前前后后看看,慢慢掌握。我也用这种方法在公司培训人。他们成熟了,公司整体水平才能上升。
问:公司内部培训会分享这些吗?
答:一开始,我是为了成长而学习的。后来开会的时候,我把这些经历告诉了公司的人。他们听着听着,嘴巴张得大大的,很“迷茫”。空他们无法理解。我刚想到一个办法。2015年,我将开始召开内部阅读会议,每次两个小时,每个人都将参加。比如我们拉一本书的结构,分析构图、色彩、细节,然后分析整体结构。到了2017年,我们发现这个分析还不够,就把文献放进去了,包括文献和图片关系的分析。大家都发言了。2015年至2017年,三年共阅读43本书,共讲课49次。
关于最新作品《奶奶的马》
问:《外婆的马》也做了很久了?
答:3年。艰难的时候是第一年。慢慢的,感觉有什么东西卡在那里了。其实就是解决孩子的看法问题。整个故事文本都是从奶奶的角度来叙述的,仿佛看不到孩子。我纠结了很久,觉得主角应该落在孩子身上。第一年弄清楚这个问题后,开始画小结构,第二年开始画线条画,一直持续。
问:新书上市后反应如何?
答:最近在河南读书促进组和Xi安安读书联盟分享了20多天,读者反馈还不错。我被我能读三代的事实感动了。这就是我最关心的——作品能否被读者接受?从读者层面传递的真实阅读体验很重要。很多孩子的父母看完《奶奶的马》给父母写了“谢谢”的信。
问:我做儿童读物很多年了。你对儿童读物有更好的理解吗?
答:在我看来,好书可以给孩子提供空自我建构,让他们认识世界和自己。这个逻辑其实取决于我们对孩子的认知。我们需要知道孩子是建构者,这样才能以这种态度去创造。我很赞同方卫平先生的观点:无论如何创作绘本,无论如何体现中国精神,请回到绘本最基本的元素。我的理解是文学与画面的关系是否能为孩子搭建一个情感的通道去建构和体验。这个通道是由文字、图片语言、构图、色彩、人物、包括细节等组成的。,需要创作者不断探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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