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化）魏晋名流爱戴巾，苏东坡是宋代“时尚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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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东坡的《念奴娇·赤壁怀古》里有一句话，形容周瑜举重若轻，指挥坚决的潇洒态度。但其中提到的“羽扇黑丝绶带围巾”并不是周瑜从古至今的常服，相反，它只是“悲痛”周瑜的敌人诸葛亮的代表服装。东坡先生写这个的时候好像跟读者开了个大玩笑。

“羽扇尼龙围巾”并非诸葛亮专属

羽扇很直观，没必要细说，但现代人很难想象什么是黑丝围巾。明朝百科全书目录本《三才画社》中提到“诸葛围巾”时，是这样描述的:“诸葛围巾，这是尼龙围巾。诸葛武侯尝了尝黑丝绶带围巾，拿着羽扇指挥军队，正是这条围巾。以它的人民命名。”至此，尼龙围巾的问题似乎已经解决了。

但是作为第一件衣服，是因为诸葛亮曾经穿过才不会出现在周瑜的头上吗？这个结论太武断了。事实上，东汉末年和三国两晋时期，贵族名流中就有戴丝巾的趋势。

据《金淑玉府志》记载，袁绍喜欢戴围巾(双丝细丝的围巾)指挥作战，公孙瓒、孙坚也有戴围巾的传说。这些人应该是军事领导人。带兵打仗戴围巾是不正常的事。但趋势下的异常不会受到指责，甚至不会受到表扬。

苏东坡比《三才图会》的作者活得更早，这位大才子的学识远高于常人，所以更有理由说明，当时的黑丝巾并不是诸葛亮的专属，而是可以出现在周瑜的头上。苏东坡写诗的时候，天下没有《三国演义》。周瑜的聪明是用一条羽扇黑丝丝带围巾来表达的，当然没有人反对。只是从明朝开始，由于小说的刻画，诸葛亮的形象已经深入人心，这份荣耀只属于他。周瑜的第一件衣服是用不同的方式画的。

毛巾、皇冠、长袍是古人的“头等大事”

在现代人眼里，毛巾和皇冠很容易混淆。比如诸葛亮的黑丝围巾更像帽子，日常生活中很难和围巾联系起来。一般来说，服装是生活用品，其定义往往不严格，这是基于大多数情况的。

古代毛巾与牙冠的主要区别是:毛巾多为软质材料，牙冠多为硬质材料；毛巾可以直接戴在头上，不需要增加穿过发髻的发夹，也不需要用流苏打结并固定在下巴上——这两个部分是大多数皇冠不可或缺的。所以，如果看到诸葛亮画像或雕塑上的发卡或流苏，说明创作者的理解是错误的。

由于受到名人的追捧，毛巾演变成了各种各样的款式，包括尼龙毛巾、免费毛巾、纯防晒毛巾、万条毛巾、平定四方巾……而且不限于男性，女性也穿毛巾。女人穿女人的女人，后来成为女人的代名词。

史书上有记载说，诸葛亮戴着一条黑丝绶带围巾，曾经用一条女人戴的围巾羞辱过司马懿:皇帝不能出来，因为他把皇帝的勋章留给了一个女人(嵇)。这次成功了。司马懿派人来报仇。

看着前面几个人玩的这么起劲，曹操紧跟时尚，做了一个新的风格——魏。名义上是模仿古代皮革，但也是毛巾的一种，看起来像是几十年前还在用的帽子。但是曹操把它做白了，很多人觉得不吉利，后人对他评价很低，就用白诺做皇帝的丧服。

为什么名人喜欢平民头上的毛巾

在古代，毛巾是平民的第一件衣服。按理说，汉武帝开始独尊儒术，东汉第二位皇帝汉明帝恢复了加冕制度，使得儒术再次渗透到服饰中。人们应该更喜欢皇冠。但仅仅过了一百年，名人就对皇冠失去了兴趣，转而追捧平民穿的毛巾。

服装不能改变历史，但能反映历史。事实上，这种趋势的出现与思想政治的变化密切相关。首先是思想因素。汉初以道教为主，从汉武帝开始，转向儒家，但东汉末年，道教又悄然兴起。这样一来，道家的天人合一就轻松自然了，借助服饰载体可以再次呈现出来。第二，政治因素。皇冠主要体现家族统治，皇冠主要体现集团统治。随着历史的发展，东汉的官僚体制逐渐形成了一批权力圈，以至于诸侯们联合起来，纷纷分裂，无法抵抗对皇权表示不敬的冲动。

这样，平民头上的毛巾就成了名人追求自然、觊觎皇权的表现。毛巾的流行也预示着东汉政权离末日不远了。当然，因为毛巾也能体现低调、节俭等美德，所以一大批儒生成为了情侣，形成了经久不衰的文化现象。

“东坡巾”引领宋代时尚

苏东坡写了《羽扇黑丝绶带围巾》，说明他心里对这条围巾有一种认同感。以他的豪放性格，生活的跌宕起伏，以及毛巾的亲民性，他几乎注定会喜欢上这第一件衣服。引领宋代时尚的东坡巾，就是由他的创意形成的。

“三才画社”写道:“东坡巾有四壁，壁外有重墙，不及内壁。前后左右两边用角相对，角在两道眉毛之间。它是由老坡服务的，因此得名。”这意味着东坡巾的主体是一个四角的高筒；高筒外面有墙，比高筒低；高桶前、后、左、右各有角。当你戴上它们时，你的眉毛之间必须有一个角。

据说东坡巾是苏东坡在狱中做的。作为囚犯，他不能再穿官服了，于是他做了一条新毛巾。当然苏东坡的真实意图不得而知，那个时代的审美和现在的不一样。现代人不容易看出这款东坡巾有什么与众不同的地方——只是在外圈里面而已。

但是，真的是这样吗？苏东坡的人格有没有被监狱生活磨掉？这里不妨用现代思维来分析东坡巾。

首先，东坡巾的形状是高方方的。我们假设这个内桶象征苏东坡本人，方方正正，高耸入云，棱角朝前，很好理解。其次，高筒外有一圈墙，可以理解为企图禁锢苏东坡的监狱，但苏灿东坡的豪放性格和出众才华怎么会被一圈墙禁锢呢？然后，墙壁被高筒打破，形成一个缺口，仿佛他的思想冲破了牢笼。

这种理解也许不是苏东坡的本意，但却能让我们看到苏东坡的才华、人品、灵性、智慧。

东坡巾一诞生就受到很多人的欢迎。他们可能只是在意风格的不同，崇拜苏东坡的名声。但一定有一些人在不知情的情况下明白了东坡巾背后的含义，只以行动来欣赏和呼应，作为精神支撑和精神慰藉——这样的人就是传说中的红颜知己。

古代第一件衣服有很多有趣的故事。回顾历史，或许可以理解先人在他们所处的境遇中做出选择的动机，以及他们的选择所带来的文化影响。

(作者李是“中国服装”系列讲座的主讲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