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化)镜头里的文学与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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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互联网全媒体时代,文学从来都不是孤独的。它坚持自己的初衷,却在不断地顺应时代改变形式。近年来,出现了一批制作水平较高、受众较年轻的纪录片,关注小说与作家的世界,关注诗歌与社会灵魂,关注时代的阅读状况。这些感情强烈的作品,不仅在交通时代赢得关注,也引领大众重新参与文学的讨论。在这些讨论中,文学代表了自身的存在价值,捕捉和描绘了时代特征,并以影像艺术的呈现继承了人文艺术的精神,《新力量》本期邀请了四位年轻的导演、诗人和学者来探讨文学和影像阅读。编辑
记录各种读者
主持人:为什么拍一部关于文学阅读的纪录片?初心是什么?
王生智:我是中文系现当代文学专业的学生,看过很多当代作家的作品。这些作品在我的人生经历中起到了很大的作用。我经常觉得这个“蛋”很好吃。什么时候能看到“母鸡”下蛋?阅读时间越来越少,从大量作品中选择阅读比较麻烦。有没有可能告诉观众有些作家很有趣,很有思想,启发他们去读他的作品?其实《日常文学》已经有了效果,很多人看了觉得马援好幼稚,开始下单买他的书。
罗:在信息碎片化的时代,当阅读变得越来越困难的时候,我们希望记录下这个时代的各种书迷,捕捉与书籍相关的精彩故事,让更多的人体会到书籍的魅力和阅读的乐趣。我们也希望这部纪录片能成为一块燧石,点燃更多人对书籍的兴趣。当然也有自己的“私心”:拍图书相关题材的话,可以接触到长期关注的作家和翻译家。2018年,我们团队制作了一部以书籍为主题的纪录片《书迷》,从制书、开书店、淘书、卖书四个角度讲述了更专业的故事。之后,我们一直打算再拍一部“书”纪录片。2018年下半年,经过几次长谈,我们和bilibili一拍即合,合作了《但是还有书》。
主持人:会担心观众吗?
王生智:说实话,我会担心没有收视率。但节目播出后,背景数据显示,约64%的观众是“90后”,尤其是“93”至“95”年龄段。可能我们觉得观众太单纯了,以为他们一定喜欢看快节奏、碎片化的短视频。事实上,通过这部纪录片,我感觉观众也面临着没有选择高质量视频内容观看的问题。我曾经说过,我们不能把观众想成是在一条河的下游。我们只是在上游放点东西给他们吃,以后再放同样的东西。不,应该反过来。观众应该是上游,我们的创作者应该是下游,生产很多东西来满足观众的不同需求。
罗:凭借《书迷》的制作经验,考虑到网络时代的年轻观众,我们一直在努力寻找电影的深度和人气之间的平衡,以及相对缓慢的叙事节奏和观众接受度之间的平衡。在主题上,希望突破“书圈”视角,更贴近年轻读者的视角,融入更多的时代元素,展现这个时代普通书迷的状态。我们希望这部电影中所探讨的“书”,不仅可以成为文人墨客坚守的精神阵地,也可以成为普通人疲惫生活的慰藉,甚至是休息放松的一隅,打发时间的一种方式。在表现形式上,解说尽量避免老生常谈,在镜头、剪辑、音乐、色彩搭配等方面做了一些特别的设计,以求最大限度地呈现每个角色的个性特征。例如,在第一集,朱越的片段使用略带戏谑的评论和音乐,跳跃和切割以及低饱和度的色彩搭配来表达他的哀悼和冷幽默。此外,在整部电影中加入了很多动画元素,这被证明是一个明智的举动。动画很大程度上弥补了书籍纪录片画面过于静态的先天不足。而且因为在读者安静的表象下有着无比丰富的内心活动,用动画来表现简直再完美不过了。
文学纪录片的立足点是人
主持人:拍摄这样的作品如何选择题材?选择呈现这些作家(包括出版从业者、翻译家等书迷)时有哪些考虑?
王生智:选择作家很难,因为标准很多,比如毛奖、鲁奖也是比较靠谱的方法。不过第一季我选了一个对我个人阅读生涯有影响的作家,我比较熟悉。并尽量选择荒野型或生活型的作家,他们不是纯粹在学习,而是在日常生活中行走,对生活细节有着丰富的感性。图像和文字是有差距的。图像适用于音乐、雕塑、绘画等。,在面对文字的同时,需要一个想象系统的转换,所以要选择有这种气质的作家。事实上,真正的作家之间的差异是显而易见的,尤其是在文字上。比如马援的纯真,麦家的沉默与孤独,马家辉的江湖等等。,所以每一集的差别都不一样。当然,每个作家都有共同点,比如开悟,自己的思考。在生活中,作家最突出的共性就是对生活的消化能力。普通人可能生活在混沌之中,而作家可以在瞬间消化和反刍自己的生活,准确说出生活中一些复杂感情的来龙去脉。这种消化生活的能力和他们的精神资源,才是最吸引摄影师的地方。
罗::“但仍有书”的主题虽是“书”,其最终落脚点却是“人”。一本书从诞生、阅读到流通的整个过程都离不开人。从作者辛辛苦苦创作的手稿,通过编辑和设计师的手,变成一本书,有独特的外观、触感、品味和个性,然后进入书店和图书馆,让读者阅读,再流向二手书店和图书猎人。正是他们对书籍的热爱和对书籍的努力,使得这个生态系统形成了良性循环。我们做的是深入这个生态群体,记录这些作家、编辑、翻译家、书迷的故事。在每个主题下,我们选择这个领域最具代表性的人物。他们不仅专业水平过硬,而且个性独特,人格魅力极强。最重要的是,他们都热爱阅读,对自己喜欢的事业抱着真诚和热情。在我看来,他们都是有自己坐标系的人,永远站在效率和功利的对立面,不为潮流所困,采取一种缓慢而审慎的态度,或者为人们做一条船,或者在喧嚣中坚守自己的精神角落。
主持人:有什么独特的策划细节吗?如何从记录者的角度讲述与文学相关的人和故事?
王生智:编剧很难拍。在策划前期,我们以为和编剧聊天,拍日常生活照,在菜市场买个菜,或者去咖啡馆喝咖啡就够了,所以最初叫《编剧爱生活》。但是在实施的过程中,发现大部分作家并没有那么享受真正的世俗生活,甚至对生活的细节也很少关心。比如麦家,他所有的外套,尤其是秋冬的毛衣,肘部两边都破了。因为他把手放在桌子上已经很久了,他自己可能意识不到,他也不在乎自己穿什么样的衣服。许多作家在日常生活中是冥想者。除了写作,他们大部分时间都在阅读和冥想,没有什么戏剧可拍。要想打破这种安静而有思想的状态,一定要让他动起来,比如朋友的拜访。就这样,在形象化行走的过程中,他虽然说的是抽象的话题,但最终还是回到了日常生活中。如何从记录员的角度记录一个作家?因为编剧认为自己的问题太玄学了,如果电影很玄妙,观众就会失去观看的兴趣。所以尽量不要坐在书房里谈人性和生活,邀请他们出书房,逛菜市场,逛小区,尽量把他们还原成活生生的人,这样纪录片难度就小了,观众也能跟着看。很多纪录片都让安静的编剧更加安静,以退为进,比如拍一张背影,在夕阳下拍一个剪影,或者看着窗外的镜头,会让编剧和观众的差距显得更大。我们会请作家吃街边小摊,聊小吃,当然还有生活和哲学。这样,文字在另一边,意义在另一边,而图像在现实世界里,在这一边。
罗:每集大约30分钟,每个角色的故事最后其实也就八九分钟。它们中只有八分之一漂浮在海上,我们做的大部分工作都藏在海底。要准确、准确地讲述一个人的故事,要建立在大量的背景知识储备和对这个人、这个行业的深入了解的基础上,然后在此基础上做减法。为了把这部片子做好,我们买了大量的相关书籍,不仅增加了专业知识,还经常有一些意想不到的收获。例如,通过藏书家陈晓薇的随笔中的一篇名为《薄影、冲河、桃花鱼》的文章,我们发现了由美国艺术家薄影设计制作的《桃花鱼》第三集的故事。另一方面,我们也拜访了很多“知情者”,这些“知情者”成了我们打入书圈的关键,学到了很多有趣的人物和故事。当你对这些有了全面的了解,并对主题建立起同理心,你就能找到它们最大的亮点,并恰当地使用材料。就像第一集开头的“上班打卡看稿子看豆瓣”一样,展现了一个编辑非常真实的日常生活。其实每集能讨论的话题太多了,比如出版业的现状和面临的困难,编辑做的具体工作,编辑和作者的关系,文学翻译的工资低,稿费和收入不成正比的现象,这些都是值得探讨的。然而,我们只能抓住几个最有趣或最发人深省的。归根结底,我们只是种下火种的人。我们希望观众用好奇、思考、讨论来添柴加薪,把火点着。比如第四集,我们要探索纸质书在这个时代除了单一的记录和叙事功能之外,还有更多的延伸,探索为什么我们还得读纸质书;比如第五集,我们借用主人公的话告诉观众,我们在阅读的道路上需要向导,但更重要的是学会自己阅读。
文学、形象与时代精神
主持人:纪录片是一种“凝视”的艺术。在你的作品中,建立了人、物、空之间的互动感,同时也传达了对文学的热爱和对阅读的坚持。这个怎么做?
王生智:其实光拍作家的日常生活,意义不大。我们必须把他的作品带进来。所以,选择大声朗读与他们相关的故事,哪怕是剧情发生的地方,比如街角、树木,都是在我们的日常生活中。即使他们在街上嘈杂的地方大声朗读,当他们的声音聚在一起时,文字的魅力几乎会立即阻隔日常生活中的噪音。而且看纪录片中作品的片段也考虑到了现实世界是具象的,而作品有时候是抽象虚构的。通过朗读,这边和那边的桥梁瞬间搭建起来。生活中的普通人都有一些很深的不满足感,不如通过作家的作品和朗读来为他们构建一个世界。
罗:首先,要充分掌握背景资料和专业知识,深入了解这个行业和这个人,对人物建立共情感,这样才能最大限度地挖掘他们身上的闪光点,注意到更多看似无关紧要的小细节,代入他们的思维方式,从他们的角度看文学、书籍、阅读,呈现他们独特的气质。
主持人:以文学为主要特征的纪录片,呈现了那些具有丰富精神内涵的人的状态和他们的时代特征。能说说小说、诗歌和(文学)纪录片的区别和联系吗?
恒力:总的来说,小说侧重于叙事和对叙事风格的探索,而诗歌则侧重于抒情性、神秘性和语言实验。然而,这种区别并不是绝对的。比如自由诗既不是韵文,也不是散文,也可以说是一种特殊的散文。因此,我们只能从省略、跳跃、简洁、概念编织和语言节奏重构等方面来理解自由诗歌和广义散文的区别。然而,现代主义小说文本,如《尤利西斯》和《喧哗与骚动》,在重塑风格和意义顺序方面比大多数诗歌表现出更加复杂的画面。一些优秀的小说能容纳诗意的形式和叙事结构,堪称语言的“实验室”和“超市”。正如梁译的莎士比亚十四行诗的第一首歌中所说:“你是大地的新宠,是灿烂春天的唯一先锋”。诗歌既是文学的先锋,也是某种意义上边缘化的“点缀”。电影和文学的区别一言难尽。简单来说,电影的媒介是动的图像和声音,而文学的媒介是语言。两种媒体各有优势:电影与科技发展息息相关,能提供直接、密集、准确的感性体验,感官感强,能快速捕捉大众,也能成为世界万花筒,提供珍贵的“历史文献”;文学和文明的开始是与精致相伴的。语言是思想、图像、声音的综合,是真理、技术、欲望的发挥。文学是最自由、最广泛、最深刻的,它受到不同民族、不同语言障碍的限制。电影的叙事、思想资源和想象力都依赖文学提供源动力。
曹立冬:我更注重他们之间的功能性。在我看来,小说、诗歌和文学形象是一种文化载体,是文化的具体呈现,是历史的记录。小说、诗歌、意象都是为了人的发展而出现的。“人性化”是连接多种艺术形式的标准。人们利用这些载体来共同解释和分享文化的意义。人在构建世界的时候,也是被世界构建的。至于区别,就是媒介和形式不同。公众对诗歌和小说的感知依赖于阅读和想象,而文学形象能够捕捉到现在或过去存在的真实文学。公众的感知更加具体,但无一例外,这三者是每个个体连接人、社会和世界的方式。
主持人:文学是如何以图像的形式承担起时代的观察者和记录者的角色的?纪录片、电影等艺术门类如何在经济技术飞速发展的今天,保留、发掘和代表文学精神、人文立场和文化使命?
罗:就《但还有书》而言,我想捕捉一种时代感,具体来说是文化出版业的时代感,就是一种悲凉燃烧的对比感。片中很多人都有共同之处,可能看似失落,但内心有血,始终拥抱并坚持着自己的文学理想。他们希望通过发现和宣传中国优秀的文学作品来抵制文学和语言的退化;通过发现和培养更多的新作家,我们可以给地方文学带来新鲜的血液和更加多样化的力量。这些人和他们的作品中缓慢的、无用的、无效的力量可以抵消或弥补现代人失去的一些东西。我们希望通过这部电影传达的,以及原本期待的气质,就是这样一种“慢”:慢而能言,看的时候能让人安静;还有书,温度,愈合系统。希望观众看完之后能从他们身上得到一些力量和安慰。
恒力:文学一直是时代的观察者和记录者。所谓“观”的功能,从《诗经》开始就有了。甚至《浮生六记》这种私人性很强,偶然流传于世的作品,也是对清中叶江南文人生活的生动记录。19世纪现实主义小说作家刻意以观察世界、展示时代长卷为己任。20世纪出现的非虚构写作,承担了观察、记录和追求复杂真理的重任。与虚构作品相比,非虚构写作会采用采访、调查等新闻方式,尽可能客观、克制。当然也可能比虚构的作品有更强更清晰的问题意识。电影很贵,包括纪录片在内的电影都要坚持人文立场,保持低成本,才能为电影创作者赢得更大的独立性。
曹立冬:我觉得无论是《日常文学》《但书还是有的》,还是今年值得期待的《水月在手》《文学之乡》《游海转蓝》,都首先体现了新时代人文精神和文学精神的坚持。一群有文化意识的专业创作者,通过自己的作品坚守自己的精神家园,可以看到文化传统在当下的价值。比如《文学之乡》还原了当代六位作家莫言、贾平凹、阿来、迟子建、毕飞宇、刘震云的故乡。观众可以通过这些视觉呈现的体验,回顾和反思自己与家乡的深厚联系;同时纪录片也引导观众去追问故乡是如何孕育伟大小说的命题。它以当代作家为深度聚焦,以纪实影像为载体,追问和探索文学问题、文化问题和精神问题。其次,文学纪录片不仅给观众带来视听体验,还试图追求更深层次的审美意蕴和生活体验,包括一种精神深度。这些纪录片以微观叙事和个人情感呈现宏大主题,既梳理了宏观时代,又反映了当下现实。此外,使用诗意的长镜头,风格化的剪辑,诗意的后期技巧等。,这些影像创作者用简单、阴郁的镜头语言表现了人们对生命的尊重、对文学的热爱和对人文主义的坚守,体现了影像作为时代观察者的人文精神和文学精神。
主持人:有哪些与文学相关的图片值得推荐?原因是什么?
恒力:我首先推荐苏联导演安德烈·塔尔科夫斯基的《镜子》、《跟踪狂》和《乡愁》。导演的父亲是一位诗人,他的诗出现在这些影片中,由他自己朗读,成为影片视听语言的有机组成部分。也可以说,诗歌通过声音和意义共同参与了电影的“魔幻”。阿塞尼的诗有预言的语调和超现实主义,非常符合安德烈·塔尔科夫斯基的电影气质。这些电影的段落也为文学在综合媒体上呈现提供了可能性(塔可夫斯基式的梦废墟、长镜头、场景编排、广为使用的巴赫音乐)。然后推荐英国导演德里克·贾曼的《蓝色》。影片时长76分钟,除了一片蓝色,没有其他画面。其实导演此时已经是绝症,眼睛已经接近失明。蓝色是他的视觉体验。他用诗歌和比喻的语言在独白中讲述了这件事。所以它是一部独特的电影,通过看来消除看,释放文学作为形象“译者”的潜能。文学提供的形象看似间接,但也给了观众(读者)更强烈的参与感。还有2016年的智利电影《猎聂鲁达》,讲的是1948年一个诗人逃跑的故事,却发现追他的秘密警察是作者虚构的人物。关于作者的纪录片,我印象深刻的是大陆台湾小说家王文星拍摄的《寻找扛海的人》。
罗:我推荐两个。《编辑小船》以平静、温柔、内敛的语气,展现了词典编辑们在看似枯燥、平凡的工作下隐藏的热血和信念。另外,我很羡慕《他们写在岛上》能以这样的篇幅、篇幅、缓慢的节奏记录老诗人、老作家,这已经很有价值了,意义重大。以漫长人生的悲欢离合为底色,无论是读诗、回乡、相聚故人,还是追忆亲人、战争、爱情,都有一种“现在你在听雨,你的鬓角布满星辰”的重量感。
社会责任、艺术抱负与产业发展
主持人:目前中国人文纪录片的发展现状如何?审美风格一般有哪些类型?未来趋势如何?
恒力:中国的纪录片非常活泼、有活力,但总的来说,在拍摄和后期制作方面,技术相对粗糙,受到设备、资金、创作环境等各种限制,随机性很强。很难说已经形成了明确的审美类型和方向,只能勾勒出几位著名纪录片导演的创作特色。在我看来,纪录片的拍摄需要投入大量的时间来建立信任和积累素材,而中国的电影院很少放映纪录片,这无疑给很多独立纪录片导演造成了困境。购买流媒体也是一个方向。据我所知,纪录片《生门》正在制作插曲版,将在视频网站上线。纪录片受众需要培训,市场和院线需要更多支持。未来,我期待更多有才华的电影人投身纪录片创作。目前,中国纪录片的社会价值远远大于审美价值。在世界电影史上,罗伯特·弗莱厄蒂、尤里斯·伊文思、阿伦·雷乃、克里斯·马克等知名导演都贡献了很有分野水平的纪录片作品。除了社会责任感和探索真相的好奇心,中国纪实作家也更有艺术野心。
曹立冬:近年来,人文纪录片或纪录片电影的播出渠道、平台和领域的数量可以清晰地找到,这是媒介融合背景下纪录片产业化、市场化的具体表现。观众呈现“三高”,即高学历、高收入、高消费。越来越多的年轻人观看或参与纪录片的创作,各大电影节的纪录片创投单位也为纪录片提供了很好的资金注入。目前人文纪录片的审美风格主要是以“小人大情怀正能量”为导向,聚焦人的价值取向,关注“人”的世界,给予最大的理解和关怀,揭示“人”的本质。随着经济环境的改善和文化的相互融合,公众的审美观念发生了变化。纪录片创作者要不断适应和创造新的形式和风格,避免作品同质化,适应观众的审美,创作出能拉近观众距离和引起共鸣的作品。
未来纪录片的发展趋势,一是技术赋能,渠道拓宽。从媒体整合到整合媒体,传统主流媒体和新媒体的整合得到加强,传播渠道得到拓宽。比如《山村幼儿园》和《我去新疆》采用虚拟现实技术,让观众有沉浸感,这是vr技术在纪录片创作上的新尝试。第二,观众更年轻。纪录片的创作者要有互联网思维,不仅是大屏转小屏,纪录片也是“两极化”,电影大片小片,细分观众。第三,内容深度培养。注重电影内容的故事挖掘,把重点放在人物本身,小而美。第四,各平台要加强原创品牌的打造,让拍摄更加精细化,推进纪录片的市场化。第五,从现在的“一手一dv”到现在的一手一智能手机。未来,pgc(专业制作内容)和ugc(用户制作内容)将并行发展,内容更加个性化,视角更加多元化。
标题:(文化)镜头里的文学与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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