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化)《家长》的悲剧与“循环受难”的终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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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庆邦的新小说《父母》讲述了一个母亲主导的家庭教育的故事。小说主人公是一个精神饱满、独立性强的农村妇女,她嫁给了矿工何。当丈夫常年驻扎在煤矿时,王国辉独自承担起父母的责任,旨在“把儿子培养成大学生”。为此,她付出了所有的努力,不惜一切代价来逃避独生子疯狂和小孙子死亡的悲惨结局。这个争强好胜的女人形象真的很眼熟。好像是妈妈在客厅看电视。她好像刚骂了儿子一顿。微博上好像她是家庭悲剧的主人公...刘庆邦生动地描绘了一位努力工作却事与愿违的母亲的形象。王国辉的焦虑和困惑几乎是当代中国父母的缩影。每一代父母都能在她身上闻到同样的气息,但当父母想把王国辉认定为同类时,他们被这个可怜的儿子震惊了。
作为一个家长形象,王国辉的特点可以说是超过了空时代的限制。她出生在重男轻女根深蒂固的国家,嫁给了改革开放前最受欢迎的工人,成了国家的留守母亲。在独自抚养儿子的十几年里,她经历了食物短缺、计划生育、农民工进城、城市工人下岗……时代的变迁被压缩到王国辉一家四代人的生活中。也许这就是刘庆邦有意压缩时间跨度的意图:几代读者同时被王国辉的故事所共鸣,并意识到孩子和父母的身份将一个接一个地走向他们自己的成功。在过去,当孩子被他人摆布时,他们将学会成为害怕的父母——因为他们的期望太高,但他们不能理解代代相传的问题将如何伤害他们的孩子和孙子。结果,我们十几岁时从父母那里得到的痛苦,一转手就塞给了孩子。这就是父母的悲剧。不可否认,王国辉为儿子贺新成付出了很大的努力,但我们还是要把她定义为一个“失败的家长”。她犯了一个错误,把父母造成的伤害装在一个温暖的包裹里给了儿子。
《父母》涉及四代人:王国辉的父亲、他自己、孩子和孙子。作为第二代,受到父母的歧视和伤害,然后强加给第三代人贺新城,最终导致第三代人的疯狂和第四代人的死亡。但如果我们再进一步问:第一代人的偏见从何而来?他们的性别歧视是怎么形成的?这就等于是一个“娃娃问题”。想深入其中,是不是一定要一路探索到古代?既然很难对过去负责,作者就展望未来——这种痛苦的循环能结束吗?
一些评论家注意到“痛苦的封闭循环”是刘庆邦作品中常见的叙事结构。但在《父母》中,作者打破了“循环苦难”的叙事结构,设定了更为严厉的结局。作者设计的结果无疑是一个巨大的悲剧:如果“循环苦难”是一个无解的陷阱,那么还不如毁灭它的后代,剥夺他们的“父母”身份。这种结局可能会引起读者的“同情与恐惧”(亚里士多德《诗学》),让父母感到痛苦,从而反思父母权威的根深蒂固的逻辑。刘庆邦为《父母》设定这样的结局并不是对父母的打击。
标题:(文化)《家长》的悲剧与“循环受难”的终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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