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化）2000年前的疏勒城血战：孤城抵挡匈奴大军，仅13人生还

本篇文章2280字，读完约6分钟

“谁犯了强汉，就要罚得远远的。”

这句名言，记载在韩曙，至今仍是很多人对前汉的印象。但是历史真的像大家想象的那样吗？

最近入选“2019年中国十大考古新发现”的新疆奇台石城山考古公园给出了答案。

1

虽然2019年被称为“考古新发现”，但事实上，从2014年开始，新疆维吾尔自治区文物考古研究所对该遗址进行了系统的考古勘探和发掘。

而且最早发现的时间更早。此前的发掘简报显示，该遗址发现于1972年。经过近50年的发现和6年的发掘，考古学家基本确定，位于新疆奇台县的石城山考古公园，是东汉耿恭驻扎的疏勒市旧址。

据当地媒体报道，城内出土了大量兵器和铠甲上的铁片，城内出土的物品都具有鲜明的汉代特征。

其中，城市遗址是根据山形水势而建，东西两面筑墙，东西两面以深溪为屏障。地势险峻，易守难攻。

2

耿恭是谁？当年疏勒市发生了什么样的战斗？

故事要从东明汉明帝永平时期说起。

自张骞通西域以来，中原与西域的距离越来越近。韩任命为西域都督。但由于西汉末年至东汉初中原战乱不断，匈奴趁机再次统治西域。直到东汉，朝廷又开始经营西域。

永平十七年(公元74年)冬，名门望族耿恭随远征军出征。此时中原刚刚恢复与西域的关系，中断了几十年。与此同时，东汉朝廷恢复了西域都护、长城戊己校尉等官员，派兵驻守。

其中西域镇守吴磊慕辰(今轮台一带)，校尉管冲驻刘中(今吐鲁番鲁克沁)，校尉E驻耿恭、屯金门城(今吉木萨尔一带)。

但是没有持续多久。永平十八年(公元75年)，汉明帝驾崩，张即位。在这个节骨眼上，北匈奴出兵，同时挑起了西域龟兹、焉耆的叛乱。

3

当时驻守西域的汉军情况危急。

今年三月，两万匈奴骑兵攻打车师。耿恭派出300名士兵去营救他们，但他们全部被歼灭。这时，塔坎已经指着耿公屯驻扎的金满城。

耿恭不得不躲藏在一个与世隔绝的城市里。好在他还握着武器克制住了敌人。在今天的眼中，应该是一把头部被毒浸过的强力弩。在《后汉书》中，这种神秘的武器被匈奴人称为“汉家之箭”。

据史书记载，匈奴攻城时，恰逢暴风骤雨。耿恭率领将士以强弩“以雨击之”，匈奴军队伤亡惨重，金满城被暂时清剿。

由于汉明帝去世，朝廷未能及时向西域派兵救援。此时，耿恭虽然暂时击退了匈奴，但仍处于孤立状态。他知道匈奴不会就此罢休，一定会卷土重来。

所以今年5月，耿恭放弃了金门，搬到了不远的疏勒市。这就是我们今天看到的石城山考古公园。

4

疏勒市毗邻一条小溪。一方面，它靠近水源，可以保证部队的补给；另一方面，它也可以通过地形和防御工事抵御塔尔坎。

果然，那年七月，匈奴再次攻城。这一次，敌人采取了不战而围的战术，切断了疏勒城的水源，企图迫使汉军投降。

不，被围困在疏勒的士兵必须打井取水。能挖下去十五丈，还是没水。城里的军民渴得“喝马粪汁”。

面对干涸的水井，耿恭所能做的就是祈求奇迹。结果，泉水居然从枯井里涌出来了。

耿恭命令士兵把水运到城里，并在城墙上提水向被困在城里的匈奴军队示威。匈奴人发现切断水源不管用。

水的问题已经解决了，但是城内军民的粮食还是供不应求。虽然得到了当地部落的支持，但坚持了几个月，城里的食物完全不足，守城的士兵开始用生牛皮做盔甲和弩来充饥。

面对匈奴的投降，耿恭不为所动，继续抵抗。

5

这时，耿恭不得不坚持援助。

另一方面，刚刚即位的张寒皇帝面临着一个多重选择的问题——是否出兵援救千里之外的东汉驻军。

朝廷之上，大臣们分为两派——一派主张不救，一派主张出兵。

不救的原因有很多，比如路途遥远，劳动远征的结局难以预料。就连西域的守军也可能在等待援军之前就已经被匈奴打败了。此外，法院还应考虑出兵的各种负担。

而司徒宝玉则认为，朝廷若出兵镇守西域，则因形势危急而弃之，“夷外之暴，亡臣之伤内”。如果以后敌人再入侵，朝廷还能派谁去打仗？

这些话终于说服了皇帝。建安元年(公元76年)正月，援军出。虽然第一仗军队赢了，但马上听说驻守刘中的关冲全军覆没。带兵将军王蒙，觉得坚守疏勒城的耿恭更加狼狈。况且路还很远，将军们都不愿意前进。

这时，去年秋天被耿恭派往敦煌收集冬装的范强在王蒙的军队里。他想用援军营救疏勒城守军，但听说援军准备撤退。

范强坚信耿恭一定还在城里等待援军，他强烈恳求不要放弃救援。王蒙打败他，派2000人到范强，命令他在疏勒市领导救援。

6

范强率领他的士兵沿着天山北坡前进。那是冬天，大雪纷飞。士兵们放弃了战壕，步行向疏勒城进发。

当晚，疏勒城守军发现有大军逼近。一开始大家以为是匈奴人，全城戒备。这时，我听到远处有人喊:“我是魏凡，朝廷的援军到了！”

城中守军打开城门，高呼万岁。两军相拥而泣。这时，耿恭的办公室里只剩下26个人了。

第二天，耿恭来到了东方。在途中除了抵御饥寒之外，还要抵御小敌人的攻击。在此期间，士兵不断死亡。

建党元年(公元76年)三月，东来的军队到达玉门关。坚守疏勒城的26名勇士，此时只剩下13名。根据“韩曙”的说法，当他们到达玉门关的时候，“衣服已经破旧，描述已经枯萎”。

在玉门关，中郎将郑重其事地亲自为耿恭和他的部门“洗衣服”，并上书朝廷，称赞“礼义廉耻，古今未有”。

在这13人中，有4人在史书中被点名:耿恭、范强、石秀和张峰。(结束)

参考:

1[南宋]叶凡:《韩曙》，北京:中华书局，2007年版。

2杨炼:丝绸之路的标志性建筑疏勒市，第8期，文史知识，2015。

3戴:《新疆石城山考古公园奇台含漱城的现在与土地之争》，《中国边疆史地研究》1995年第4期。

4李尚成:《开放西域班超》，《文史知识》1983年第12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