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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化)《记念刘和珍君》中幸存者张静淑君的后半生

来源:吉林福音时报作者:阙永春更新时间:2020-10-19 08:48:01 阅读:

本篇文章6202字,读完约16分钟

虽然我不是一个信教的人,但是我有一种悔悟感。尤其是在暮年,我经常反思自己以前做过哪些错事、荒唐、欠考虑的事情;如果能弥补,就抓紧。如果不能弥补,只能这辈子后悔,留到下辈子。

我要偿还的是我对张的精神上的亏欠。

这应该是60多年前的事了。当我在湖南省长沙市雅丽中学读书时,语文老师在课堂上就鲁迅的散文《怀念刘和珍君》做了一次完整的演讲。文章中有一句话让我刻骨铭心:“一直笑得和蔼的刘和珍君,真的死了。这是真的,她自己的尸体证明了这一点;申勇和友好的杨德群君也死了,她自己的尸骨为证;只有张敬书军,同样勇敢友好,还在医院里。”本文根据鲁迅先生的记述,1926年“三八”大屠杀中,烈士段在政府门前遭枪击,从背部射入,斜穿心肺,伤重不治。与他同行的张,要扶他起来,被打了四枪。"。一个是手枪和仆人……”从此,张把的“勇敢而慈爱”的形象刻在了我的心里。我也对她的传奇经历产生了强烈的好奇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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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八年前,由于命运的安排,我意外被分配到北京西城八中任教,这里恰好是“三个女人”的母校、杨德群、张的旧址。因为缘分,46年前我就有了写鲁迅和女师大学生运动的想法。这是一本历史读物。其中一个来源是当时的报刊杂志和历史档案,另一个是当事人的口述历史。经过多次询问,我终于得到了舒静老人的通讯地址,于是我开始了大约3年的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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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想起来,我第一次写信给静姝是在1975年底,问了六个问题。她在1976年元旦给我写了一封信。当时,她还住在湖南省长沙市简媜街24号,那是一所条件很差的出租屋。后来搬到长沙南区幸福街32号的一个公房,条件稍微好了一些。静姝在回信中说:“从你信中提出的六个问题来看,我觉得你这个五七班的高中毕业生比我这个50年前从女师大毕业的学生更熟悉女师大的情况。不知道为什么和你这么熟。信息从何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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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我想更多地了解老年人的受伤情况。据旧报刊报道,张在“三八”惨案中受伤,被送回女子师范大学。她尖叫了一夜,第二天就住院了,身体一蹶不振。我和老人核实了情况。她回答说:

我受伤后,苏醒来看我。我当时躺在军阀段的院子里,大铁门门口左边。刘和珍和杨德群都倒在那里呻吟。我使劲举起双手,拥抱了刘和珍,并告诉她赶快起床!她指着胸口的弹孔说:“我起不来了...当时这家医院的大铁门门口挤满了人,爬过去极其困难。”北大一个戴眼镜的男同学把我推进了一个缝隙,我就倒在了地上。他扶我起来,问:“你是哪里人?”我说:“女子师范大学。”他叫了一辆人力车,扶我上车,放下引擎盖,对车夫说:“去巷子里!”到学校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同学们都聚在大门口等我们三个。同学们把我抱到卧室床上后,发现子弹已经从我的后背、尾脊等处进入。当时学校成立了救护委员会。来自湖南省衡山县的注册班工作人员吴斌戴着眼镜,打电话给德国校医克里来,并立即将他送往位于东交民巷的德国医院。几天后,他从大腿和其他地方取出弹头。这时,鲁迅先生也住在这家医院,暂时避难。他吃的很少,我经常把我吃的东西给他。(1976年1月13日的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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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时,我当然会向她学习刘和珍和杨德群两位烈士的故事。她写信告诉我,刘和珍烈士是她的好朋友,1923年被女子师范大学录取。刘学英语,她学教育。烈士出生于江西南昌,1920年毕业于江西女子师范大学。1921年秋,学校组织了一个进步团体“觉舍”,出版了半月刊《时代之花》。“三·一八”惨案发生后,经过多次交涉,她的遗体才从政府的段处找到。烈士的老母亲于1960年去世,活到了83岁,无疾而终,一直享受着烈士待遇。刘和珍的弟弟刘合理,解放后在江西师范大学化学系任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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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姝还写信给杨德群烈士,说杨德群是湖南湘阴县人,死时24岁。杨德群死后,父亲收养了一个儿子,名叫杨建民,在长沙冶金工业学校教书。杨德群的父亲为女儿编了一本《杨德群烈士纪念书》,里面有一些烈士的日记和随笔。原始资料由湖南省汨罗县比什公社比什中学杨老师保存。

经静姝介绍,我与刘合理老师取得了联系。他曾经把刘和珍的照片捐给上海鲁迅纪念馆。上海鲁迅纪念馆一向周到,已复制30册(每册3册)还给捐赠者。刘先生自己留了一份给静姝。在另十篇中,刘先生写了一封信与静姝讨论。信上说:“我是说,我可以给北京一五八中学的语文老师陈淑玉同志。可以由张舒静先生直接发送,也可以由我转发。请在反面注明片中人的姓名和关系。我在给陈先生的信中介绍了陈先生。陈老师对他的丈夫和烈士极为钦佩。”不久,我从静姝收到了这十张张珍贵的照片。我大喜过望,立即把它交给鲁迅博物馆资料部作为文物收藏。我从来没有主动联系过杨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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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从静姝了解到一些关于女子师范大学趋势的其他事情。鲁迅在《追忆刘和珍君》开头写道,催他写这篇文章的是一篇《成君》。她来问鲁迅:“你给刘和珍写过什么东西吗?”“先生还是写一点吧;刘和珍先生生前喜欢读他的文章。”由此可见,这个“程君”是这部经典的推广人,就像孙伏园是《阿q正传》的推广人一样,我开始推测,这个“程君”可能就是郑德音,因为她是女师大的骨干,是个笔杆子,“程”和“郑”的音很接近。静姝老人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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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2/】程军的名字叫程一智,湖北孝感人。她继承了她祖母的遗产。她上学时经济状况最好。她穿着得体,很漂亮。她是刘和珍和我最好的朋友之一。我想知道她现在是否还活着。(1976年2月20日的信)

在女子师范大学“协兴社”的合影中可以看到程一智,证实了舒静老人的说法。

上面说的“协兴社”的合照是静姝和刘合理老师提供给我的最珍贵的史料,因为合照上方的题词是鲁迅的一篇重要佚文!

1925年12月1日,全国女子师范大学复课的第二天,、许广平、刘、、郑德银、、张等24名骨干学生在校园里合影。照片上方有一个铭文:”...国立北京女子师范大学从来没有遇到过麻烦。同胞等。,互相对抗。俗话说,修我甲,陪我儿子走也叫。学校和摄影都是为了纪念。12月1日”听说这个碑文是鲁迅起草的,因为符合鲁迅的立场和文风。在此之前,鲁迅还为女师大进步生起草宣言开创了先例。我给静姝写信了。老人静姝肯定此题词确系鲁迅先生亲笔所作,他的校友吴英也能证实。为什么照片上的题字不是鲁迅的笔迹?静姝老人解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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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迅在恢复女师大的斗争中被称为“学生潮的煽动者”,所以他既不参加摄影,也不亲笔题字。但鲁迅先生完全意识到了“与你同行”,徐光平先生参与合影就是一个很有力的证明。(1976年3月3日的信)

为了进一步落实这一重要历史事实,写信给她的同学陆,得到的答复是:

【/s2/】女师大没有“与我们同行”这个组织,但是鲁迅为我们24个人拍的照片题词时用了“与我们同行”这个词。这个碑文确实是鲁迅写的,是我和老徐(徐光平)向他要的。文字不是他写的,是照相馆的人写的。(1976年6月3日的信)

鲁也是女师大风潮的积极参与者和著名女作家。她是鲁迅题字合影的邀请人,进一步证明此题字确实是鲁迅的一篇重要佚文。

关于静姝的个人经历,她给了我一本传记和一段回忆,“我在吉隆坡”。据悉,1902年6月,她出生在江西赣江上游的一艘船上。因为当时在江西省太和县工作的父亲被辞退,他不得不顶着酷暑回到家乡长沙。父亲六岁因病去世,母亲出生于江西一个贫困家庭,不得不在长沙南门外的白马庙里,以刺绣和照顾孤儿为生,把张当成尼姑的陌生人。之后由叔叔补贴。小学毕业后,张考上了长沙古代店女子师范学校。校长是徐特立先生。学校不仅提供食宿,还每年给一套灰色制服和一件蓝色长裙。1922年毕业后,先后在长沙幼儿园小学和北京平民半日制学校任教。1923年考入北京女子师范学校,后升北京女子师范大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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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一八惨案后,张辍学在吉隆坡任教。她的同乡、同学任佩道介绍她。任培道也是杨德群烈士的好朋友,杨传记的作者。1908年,吴女士和她的邻居钟卓静先生在马来西亚吉隆坡创办了一所昆成学校。这是一所重视女子教育的中文学校。学校垫付了张200元的差旅费。1926年底,张乘法国邮轮“斯洛斯”号抵达吉隆坡。迎接她的是十多位从中国聘请的老师。到了学校后,同事、学生、家长、当地华侨对她都很好,但与校长格格不入。校长张女士毕业于长沙市女子中学,思想守旧,崇尚复古和读经。虽然张是一名语文老师,但她坚决反对八股文,坚持教语文。当时作家徐阶在南阳编辑《逸群报》,将张校长曲解《论语》的部分文字编成《新语录》公开。张校长怀疑是张干的,于是派了一个叫陈君宝的巡视员去听张的讲座。当时,一些进步学生表示支持张,学校以“言行不一”为由开除了四名学生,矛头实际指向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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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吉隆坡,经学生何木兰介绍,张认识了共产党员莫华。莫华又瘦又高,说粤语普通话,没有固定的地方。在那里,张首先读了的《共产党宣言》。之后,莫华主动与张联系,让她暗中散发一些传单,主要是宣传第一次国共合作北伐战争的胜利,动员海外华侨捐钱支援北伐。张在吉隆坡呆了两年,这学期结束了。在昆城中学就读难,1928年回国复学,直到女子师范大学毕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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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业后,张长期从事教育工作。曾在北京女子师范大学附中、长沙私立幼儿园、春德职业学校和广广女子中学任教。长沙在抗日战争中沦陷,从益阳、沅陵、桂林等地流离七八年。1949年长沙和平解放后,张和她的朋友创办了大同小学和新民、光明两所托儿所,致力于小学和学前教育。

晚年,张的处境很不好。1976年3月,我给她写信问候她的日常生活。同月15日,她回答说:

目前,我的健康状况很差。老年人的病我几乎都有:高血压、白内障、失眠、动脉硬化。此外,我的左腿骨骼脱落和骨折,所以我需要支持我的工作人员。五十年前,第四颗子弹留下的伤疤依然存在...这些让我感到不安,我的心随时会停止跳动。(1977年3月15日的信)

从1976年11月到1977年1月15日,静姝“病重,险些丧命。诊断为肥大性脊髓炎,引起白细胞增多,影响血压、意识和便秘。”(1977年1月15日的信)

1977年春天,我请定居长沙的表哥王平去看望老人。同年5月1日,她回答说:

谢谢你的关心,并请我的表弟王平同志来看我。谢谢您们。因为年纪大了,血压高,经常失眠,夜不能寐,另外,最近晚上有时候会突然失去知觉,不认识人。医生说是梦游,是年老、神经衰弱、用脑过度造成的。所以我不仅没有给人写信,也很少看书看报。(1977年5月1日的信)

1977年5月2日,我写信询问舒静老年人的经济状况。她回信说:

我晚年的生活状况并不好。原因是我一辈子没有积蓄,年纪大了不能工作,只有一个儿子。他的工资收入很少,我觉得入不敷出,更没有能力照顾我。(1977年6月22日的信)

她希望上海鲁迅纪念馆和北京鲁迅博物馆能够向有关方面反映,以便得到党和政府的经济援助。

收到信后,我把她的情况和联系方式告诉了有关单位和个人。上海鲁迅纪念馆派郁纪华先生到长沙向她征集文物,并支付了一点征集费。静姝很高兴,说没有很多,但也没有小补充。我还把她的文章《追忆烈士》转发给了《读鲁迅系列》的负责人王,王回复说可以在1977年11月的杂志上发表。中国社会科学院文学研究所给老人发鲁迅手册。女作家鲁·景清在1978年春从昆明回到长沙看望她半个世纪前的同学时,也答应留在长沙。所有这些都丰富了舒静老人晚年的生活。为此,她于1977年12月31日给我发了一封感谢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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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有趣的是,老人静姝在一封信中也与我的“战友”身份相称。粉碎“四人帮”后不久,我以“关山”为笔名在《南开日报》上发表文章,批评“文革”期间上海市委写作班子施一戈写的《鲁迅传》,引起了舒静老人的强烈共鸣。她说“施一戈”的写作团队联系过她。幸好她没理她,不然可能会被视为“伸向长沙的四人帮黑手”。千钧一发!"(1977年1月14日的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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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我感动的是,1977年6月22日,一位名叫静姝的老人在给我单位的一封信上签名盖章。信上说:“自从我和陈淑玉同志见面通信以后,又受到了战斗的鼓舞。我好像年轻多了。我要感谢党和政府,感谢你们,感谢陈老师。”“战斗的鼓励”之类的话,今天读起来似乎有一种孤独感。她当时所说的“斗争”,主要是指揭批“四人帮”,肃清其流毒和影响。信里虽然夸了我,但我和她的接触勾起了她对辉煌岁月的回忆,在她生病贫穷的时候给了她一些情感上的安慰。这的确是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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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8年初,静姝因病去世,享年76岁。那年2月6日,我收到了她儿子的讣告:“母亲生前照顾她,去世后收到感谢信。字里行间,友情深厚,我深深感激。”当时我的第一本小册子《鲁迅与女师大学生运动》是北京出版社出版的,我马上给老人送了一本。没想到这位老人突然去世,没能亲自纠正我糟糕的工作。同年5月22日,舒静老人的儿子收到这本书后给我写了一封长信。首先,他肯定了我的书“作为一部资料读物,真的是一本好书,尤其是以史实为依据,对这方面零散而珍贵的资料进行整理和收集,真的很少见”。然后他提出尖锐的批评,主要是因为他没有整理舒静老人的照片和资料。他说鲁迅的文章《追忆刘和珍君》称赞“三个女人”。怎么能只突出刘和珍和杨德群而撇开张舒静呢?对于薛穗之先生主编的《鲁迅杂文》未收录张传一事,他也提出了类似的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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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反思表明,老人儿子的严正批评并非完全没有道理。然而,《鲁迅与女师大学生运动》是1974年写完的,当时我还没有和静姝联系。北京出版社资深编辑邓庆友首先肯定了这本书的出版价值,但由于当时的历史原因,邓庆友让我先在出版社按下这本《齐》手稿,没想到这个压力竟然超过了三年!如果临时增加章节,会导致重排、反版等一系列问题。,而我在急于出书的时候会退缩。除此之外,当时发表文章有一个不成文的规定,就是不仅要考察作者的政治情况,还要考察文章或作品所涉及的人的政治情况。静姝,一位老人,几十年来一直默默无闻。我找到他的时候,他可以比作一个“出土文物”。虽然大家都知道她的历史贡献,但她并不清楚自己在1926年后这40年的情况,我也不能以自己的名义“内查外调”。所以在报纸和公开出版物上广为宣传,仍有质疑和担忧。而且,粉碎“四人帮”之初,中国还处在“冷暖”的季节。老写的《追忆烈士》一文,转发王先生主编的《读鲁迅系列》。这是黑龙江省黑河师范学校内部刊物,没有上级主管单位,所以发表得很愉快,在鲁迅研究领域也有一定影响。当时全国似乎只有两种专门研究鲁迅的刊物,所以这种北疆城市的内参在鲁迅研究界广为人知。老人静姝的《我在吉隆坡》一文,涉及到当时在上海华东师范大学任教的作家徐杰。我把这篇文章发给他审阅。他说他已经失去记忆,拒绝置评。至于张先生的传记,我也转发给了编纂《民国人物传》的有关单位,他们处理的结果我也没有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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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个人的错误是没有在我的《鲁迅与女师大学生运动》一书中增加一章关于静姝老人的内容。从那以后,我的研究重点转移了,我没有写一篇专门纪念和哀悼舒静去世后的文章,所以我总是感到内疚。目前在抗击新型冠状病毒疫情期间,基本停飞半年。闲暇时读幸存的老师朋友的旧笔记,勾起了四十多年前的许多温暖回忆。现在我80岁了,生日好友微信让我想起了真实年龄。如果一些精神债没有很快偿还,真的会造成终身遗憾!于是我在暮年拿着笔,奋力写下这篇失败的文章,希望能减轻自己内心的负担,因为灵魂的债要用感情的利息来偿还。同时也想为研究鲁迅提供一个很好的参考;让这些珍贵的史料成为你自己的,绝对违背舒静老人的初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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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陈淑玉

来源:中国阅读报[/s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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