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化)袁牧之与东北电影制片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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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北京中国国家电影博物馆第二展厅,有五尊“中国电影先驱”的塑像,其中之一是原,曾任东北电影制片厂(长春电影制片厂的前身)第一任导演和新中国第一任电影局局长;在长春的旧址博物馆,一群名为“先驱者”的五个人站在门前,袁也在其中。近代杰出的电影人袁是如何为新中国的长篇电影创作和电影工业做出贡献的?
袁,原名袁家来,,1909年生于浙江宁波。15岁进入上海话剧协会,18岁成为新沂话剧协会的明星,在舞台上塑造各种形象。20岁之前,他在舞台上有“千人之上”的美誉;19岁发表剧本,22岁发表《戏剧化妆》等理论著作,成为集表演、编剧、戏剧理论研究为一体的艺术家。
20世纪30年代,袁加入了由中共地下组织领导的电通电影公司,并撰写了自己的第一部电影剧本《桃李姐》。在上海首映之后,这部电影就火了,袁,作为编剧和主演,也成了家喻户晓的明星。他主持的电影《街头天使》在各个时代上映了很长时间,并获得了多年的奖项。抗日战争时期,29岁的袁从上海来到延安,创办了延安电影公司。此后,他被派往苏联。在此期间,他担任苏联著名电影大师谢尔盖·爱森斯坦的助手,并参与了《可怕的伊凡》和《彼得大帝》等苏联电影的制作。抗日战争胜利后,袁于1946年奉命返回祖国。
长春到兴山的东影
1946年2月,袁回到中国,从东北进入中国。党组织之所以为他选择这条路线,主要是因为当时我们党正在组织力量接收位于长春的满洲电影协会(长春电影制片厂的前身)。袁回国前半年,中共长春市地下党已进入“全屏幕”,动员群众准备接待工作。然而,袁、与一批共产主义艺术家在长春的汇合,使接受“全片”的条件成熟了。
满盈成立于1937年,是日本军国主义对中国进行文化侵略的机构,其规模、设施、演员和船员均居亚洲第一。日本投降后,满盈主席干独正彦于1945年8月20日自杀。从此,“满盈”成了国共斗争的目标。甘杜正言自杀当月,中共长春市地下党刘建民、赵东丽进入“全片”,与张新实等人一起发动群众,于1945年10月成立“东北电影公司”。同时,延安电影集团还派出了钱、许等。,一路向东北走去。提前到达东北的延安干部团把田放和徐克送进了“满盈”,旨在稳定原工作人员的情绪,号召大家保护好演播室设施。正是在这种情况下,袁回到了东北。他的到来和、、钱等一批共产主义艺术家的到来,使中共东北局感到,把收回到人民手中的条件已经成熟。
1946年4月初,苏联红军撤出长春,把城市交给国民党军队。4月14日,东北民主联军向守敌发起进攻,迅速控制城市,首次解放长春。4月18日,东北民主联军司令周宝忠签署命令,舒群接管“满盈”。和分别担任东北电影公司董事、副经理,袁任顾问,任秘书长。他们进厂不到一个月,东北战场形势急剧恶化。国民党向东北转移了大量兵力,迅速向距离长春仅一百公里的四平推进。东北民主联军为了避免其锋芒,决定放弃长春,但东北局也决定东北电影公司必须把所有设备、器材和主要技术人员带出长春,在部队撤离前再建一个工厂。
很难想象亚洲最大的电影制片厂如何从一个城市搬到另一个城市,但从5月13日到23日,东北电影公司奇迹般地完成了任务。
据舒群回忆,东影搬迁时,首先搬走的是印刷、录音、摄影、放映、灯光设备和材料,以及服装、化妆品、大量胶片、数百份胶片等昂贵而特殊的设备和材料。袁和钱都离不开这些材料,提前到达哈尔滨。然后,根据东北局的指示,他们来到了离中苏边境不远的兴山(鹤岗)。
为了新中国电影业
留下两份财富
厂址确定后,东方影像立刻掀起了火热的施工高潮,就像当年延安量产一样。8月27日,以吴印咸为首的延安电影集团的40多人也来到这里,为东营注入了血液和力量。
同年10月,东北电影公司更名为东北电影制片厂。年底,调离工作岗位,袁继任东北电影制片厂第一任厂长。吴印咸和张新实担任副主任,田放担任秘书长,陈波儿担任党支部书记和艺术总监。
1946年底至1949年初,袁在东北电影制片厂的领导地位上为中国电影界留下了两座丰碑:一是在简单条件下拍摄了一批影片,创造了中国新电影的“七大第一”;二是把董莺建成中国新电影的摇篮,为国家培养了一大批演职人员。后来有很多同志担任过中国各大电影制片厂的领导、技术骨干和表演明星。
1947年2月,东营提出了“规范、科学、统一建厂”、“拍七片”的口号。受此启发,它先后推出了第一部木偶电影《皇帝的梦》、第一部动画片《瓮中捉鳖》、第一部短篇故事片《让他去打老蒋》、第一部科教片《预防瘟疫》,以及第一部
在东营完成的“七部电影”中,大型新闻纪录片《民主东北》一直被放在首位。这部17集的电影包括13部纯新闻片和4部故事片。为了完成这个伟大的系统,工作室刚刚成立。吴、许、马守清各带一个摄影队,到部队和农村去拍摄。在此后的一年多时间里,东营先后派出30多支摄影队跟随解放军从北到南,拍摄了近10万米的电影素材。现在找到《东北解放最后一战》等纪录片。不特别关注的话,我觉得是在看几十年后拍的《大决战》之类的正片。同样的炮声隆隆,同样的硝烟滚滚,同样的子弹在耳边呼啸,同样的战友在身边倒下,但这一切都是东影摄影师背着另一件武器,和士兵们一起带头获得的。为此,张韶可、王静安、杨三位摄影师光荣献出了他们年轻的生命。
在拍摄过程中,“民主东北”随时被送到各个战场和解放区放映,大大鼓舞了各地的军民。毛泽东等中央领导人在西柏坡看到这部影片时,特别是看到几千名国民党士兵高举双手向解放军投降时,看到我军缴获的堆积如山的武器装备时,不断称赞“队伍打得好!片子拍得好!”
新中国电影人才培养
在大力建厂、拍电影的同时,袁特别注重电影人才的培养。他的想法得到了中宣部的肯定。1948年8月4日,中宣部发布了《关于为发展电影事业向野战部队输送干部的指示》。于是,文艺界团体和各部门干部纷纷来到兴山,其中钟敬之、、凌子枫分别来自延安电影制片厂、晋祠军区战斗剧社、晋祠七月剧社、、林农、林白、李牧、余岚、张萍。
1945年东营建厂时,只有278名员工(包括81名日本人),到1949年底,已发展到1193名员工,其中艺术家340人,技术人员215人。
1947年5月,新中国历史上第一个电影培训班在兴山开办,参加学习的学生大部分是在兴山附近通过入学考试的青年学生。培训课程包括摄影、录音、放映、印刷等专业,以实践为主,学习辩证唯物主义。几个月后,40多名学生开始工作。
随后,东营先后举办了第二、第三期培训班,培训学员200余人。1948年底长春解放后,东营迁回长春,但培训班不但没有停办,反而扩大了规模,仅第四阶段就招收了400多名学生。
650多名专业人员在东营的四个培训班受训,分配到各个野战军,用电影记录了三大战役、百万英雄渡过大江、解放海南岛的全过程。
1949年2月,袁被调回北京,几个月后,北平成立了中央电影局,袁任导演。在担任导演期间,他将艺术态度与行政手段相结合,形成了自己独特的领导魅力和风格。
袁的《东影之恋》
1951年11月9日,袁的妻子因心脏病发作去世,这对他打击很大。袁早年丧父,母亲很快改嫁。我在上海读书的时候,我妈去看过他一次,再也没有他的消息。令他刻骨铭心的父亲的妻子和祖母,在他年轻的时候照顾得很好,但也在20岁时去世了。他在上海读书的时候,曾经和同父异母的妹妹相处的很好,但是因为热爱戏剧表演,所以“不务正业”,“屡教不改”,妹妹因为失望和他断绝了关系。此时,袁已经几十年没有亲人了。在上海拍摄《桃李姐》《生死在一起》等影片时,他对女主角陈波儿有好感,但由于当时陈波儿已经是已婚女性,只能抒发自己的感情,不再讲道理。
东营建厂后,安排到兴山协助袁工作。这时,陈波儿的前夫任泊生已经结婚了。为此,经组织批准,李为“做媒”,袁为和举行了婚礼。与袁同为《长影》的开创者,也很有才华。他们表演了一个很好的关于东影的故事,但是没有持续多久。他们在一起只生活了4年,就去世了,这对袁是一个很大的打击。
1952年1月,袁·在电影局整顿会议上对等电影的批评进行了检讨。两个月后,袁被安排离开休养。1954年,他正式递交了辞职申请并被批准。从此,年仅45岁的袁消失在文化领域,逐渐淡出人们的视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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