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化)讴歌战火中的人性之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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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0岁的许怀忠出版了一本新书。
刚发表在《人民文学》第七期,他的短篇小说《长城是龙》。一首关于长城的曲子惊醒了沉睡了近20年的“小号手”。看似匪夷所思的巧合,却诉说着老酋长早已刻骨铭心的浓郁乡愁。小说依然豁达、轻快、昂扬、深刻。
此前,徐怀忠凭借《引风》获得第十届茅盾文学奖。
盛年时,许怀忠仍在坚持写作。他有什么样的激情和动力?一本《引风》写了50年,背后是怎样的故事?
带着疑问和好奇,记者敲开了许怀忠家的门。
在许怀忠家里,时间要慢得多。一把古琴和几幅字画装点着文人的闲适与宁静。《博尔赫斯全集》和茶几上的几份报纸勾勒出大师写作后的阅读兴趣。窗外,几株绿色的植物在阳光下自由伸展。
许怀忠习惯了“慢生活”。在业余时间,他喜欢阅读古代文化经典和自然哲学。有时候,他会抄古代哲学家的语录,反复阅读自己的品味,沉浸在一些理性的幻想中。
生活是缓慢的,写作也是如此。他曾经把写作叫做一种爬行,“两只手紧握在泥土上,一步一步向前移动。回想起来,我在地球上留下了我的两行手模脚印,很满足。小说《引风》以“攀登”的速度和姿态完成。
当时徐怀忠白天只能写两三个小时,难受或者头晕的时候就停了。他习惯于先背单词,然后再写。一本只有十几万字的薄书,慢慢写了快五年了。“写哪里就是哪里,就算最后写不完,对我来说已经写完了”。
说起《引风》,许怀忠的话匣子停不下来。早在1962年,许怀忠就开始写这部小说,断断续续写了20多万字。但是,在特殊的历史环境下,他亲手烧掉了手稿。“烧这稿子不容易。想烧就不能点,在那里抽半天。不起作用,我又急又怕有人来看。”
有不一样的情分。与晋冀鲁豫野战军一起挺进大别山的经历,是许怀中创作生涯中的一个宝贵主题。说放手怎么能放下?他曾暗暗发誓不会把它带到完全满意的地步,宁愿窝在他手里也不拿出来。“在我的晚年,我想我应该放开手脚去完成我生命的最后一次。”
2014年,在经历了孤独而漫长的准备阶段后,许怀忠开始对小说《引风》进行润色。他不想走以前的路,直观地描述战争的残酷场面,而是想给人一个新的面貌,“就像一只有自己树枝的鸟,避免和任何人相似”。
许怀忠没有写提纲,只准备了两本小塑料硬皮笔记本。一个生活的小细节,一句有意义的话,都会手写下来。“希望随着自己多年战场生活的积累,能借此机会编织出一个轰轰烈烈的人生气象。”许怀忠下定决心,遵循这样的意图,逐步构建小说的整体框架。
《引风》只讲了一个旅长,旅长的侍卫,旅长的参谋和一匹马的故事。战争背景被最大程度的掩盖和淡化。"船转过头,驶进了另一个真实而不真实的世界."。许怀忠也给小说起了个“国风”的名字——引风。“是指挺进大别山,把战略防御拉成战略进攻的大风;读者不妨了解一下,正是东方文化的传统古风和周朝的古老民俗,才是淳朴、宁静、愉悦、率真的。
茅盾文学奖评《引风:闪耀着英雄、精神、情感、人性之美》。许怀忠以其杰出的浪漫激情和波澜壮阔的革命战争背景,深刻讴歌了山川人生的高洁、勇敢、纯真和飞扬,对人与战争、人与自然、人的超越和升华等文学基本主题做出了新的阐释。马铁与诗歌、书法、音乐相辅相成,举重若轻,气势磅礴。
“上帝看到我90岁了,我还是不肯放下文学创作的碗,给了我一点小小的报酬。”许怀忠自嘲的语气里有一丝遗憾。在他看来,小说并没有达到其写作初衷:“我的理想”引风“应该是古琴的空弦音,像铜钟一样浑厚悠远,演奏者的技巧指法应该是完美的。我远远达不到这个要求。”谈及未来的写作计划,许怀忠希望写一些短篇,延续《引风》未完的意义。“我想象着与读者见面,到达一个我从未到达过的如此美妙的地方。”他想象。
采访结束,记者让他给《光明日报》的读者说几句话。他犹豫了一下,慢慢从沙发上站起来,对着镜头说:“世界有美,世界有光。”
这时,刚过下午五点,客厅里的大钟“当当”的敲响,时间的音符被拉得又远又深,镌刻着一个驰骋文坛战场的老人的无限荣耀。
标题:(文化)讴歌战火中的人性之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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