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迎来到“吉林福音时报”,在这里您可以浏览到吉林长春、吉林、四平、辽源、通化、白山、松原、白城、榆树、德惠、蛟河、桦甸、舒兰、磐石、公主岭、双辽、梅河口、吉安、临江、扶余、洮南、大安、延吉、图们、敦化、珲春、龙井、和龙等各市发生的最新资讯。

主页 > 新闻 > (文化)朱婧:我愿意给小说的人与事预留一份“天真”

(文化)朱婧:我愿意给小说的人与事预留一份“天真”

来源:吉林福音时报作者:阙永春更新时间:2020-10-21 11:08:01 阅读:

本篇文章4327字,读完约11分钟

2017年,朱婧在《花城》杂志上转载了她的小说,离开这个写作领域十年,让她看起来像个新人。其实她的起点和很多“80后”作家差不多——她在《萌芽》成名,2004年到2007年几乎每个月都有作品发表。对她来说,这次回归是一次复兴。因为即使离开了学校,她也没有停止自己写作的成长,蛰伏复发。

朱婧更喜欢写一些心理学,一些情感,一些无用的东西和他们背后的人。这些人坚持自己内心的某一部分,正如他所说的“满是无用,却又不能丢弃”,小说家苏童称之为“日常生活世界里放不下的人”。切点挺小的,朱婧提供的关键词是“不怕小芥菜”。“世界越大,个体越小。人,尤其是作家,一定要接受这种暧昧。在这个维度上,如何处理小问题和大问题是我想关注的。”

(文化)朱婧:我愿意给小说的人与事预留一份“天真”

在“微芥菜”中,朱婧对世界敏感的“点”——人性的弱点和幼稚,在她的小说中得到放大和强调,因此她的小说深入到人们的心理。她知道这会导致什么结果。“在小说的外观和气质上,或者说一般小说大道之外,我通向一个花草经过的岔路口。这把叉子可能会被遗弃,但它也可能会带来自己的活力。”但是,在世界的心中,她更在乎人心。“连世界都在慢慢渗出人的内心。”

(文化)朱婧:我愿意给小说的人与事预留一份“天真”

记者:首先,我们关注的问题是,当你回到这个领域时,他们是否为你提供了可以重写的东西?换句话说,从2007年到2017年,无论是在生活还是写作轨迹上,对于“80后”这一代作家来说,其实都是一个重要的阶段。你刚离开这里,回来的时候评论家说你的小说风格变了很多,应该不是突然发生的吧?

朱婧:如果有这样一个文学领域,当我开始写作时,可能是因为我年轻,当我进入这个领域时,我实际上是无知的。那时候我写小说,送杂志,出书,有机会出书,参加杂志活动,在写作中认识同行,认识读者。一切都是不经深思熟虑自然发生的;这几年不写的时候,没有和文坛沟通,没有更深入的涉足这个领域,甚至中断了之前的接触。所以2017年我在花城再版了我的小说,有人觉得我是新作家。这几年我在参与中国当代文学研究的时候,注意到有研究者把我归为“80后”或者“萌芽系”,才开始对这个领域有了一点整体性的认识。

(文化)朱婧:我愿意给小说的人与事预留一份“天真”

个人认为,我是否被分类是一个我之前没有意识到或者思考过的问题。这么多年,我能关心的就是写作的成长。这种成长并不意味着更广或更深,有时更像是一种选择。是正视和接受作为一个作家的局限,但也有放不下的欲望。选择你能选择的,在空.有限的范围内完成自我成长在这个世界上,作家的自我成长往往是蒙在鼓里的。即使过了这么多年,我称之为“中断写作”,但未知所见的成长从未停止。解说员经常看到自己能看到的。

(文化)朱婧:我愿意给小说的人与事预留一份“天真”

而且世俗的力量如此强大,我已经看到了作家写作的困难。写作始于无法控制的自我陈述。体验创作的喜悦,写作似乎给人很大的力量,也让人更好的感受到自己的软弱。感觉自己只是在恢复和体验的过程中。

记者:其实探索这十年的目的,可能是因为对你目前的写作分析有一种后推。在《皮若言地》一书的后记中,你解释了当下小说变化的原因:写作力度和欲望;由此带来的小说的表象是:在处理故事时,我们不再使用复杂的人物、情节、预设的情境,只是把一切推得和谐动人。事实上,这两者是如何联系在一起的?

朱婧:也许我们应该把力量和欲望理解为一种自我意识。复刊后的前几篇《皮若炎帝》《那只狗,它要去安徽》有戏剧化倾向。《丕若炎帝》描写的是一个和孩子相依为命,因依附于贵人而免受滋扰的女人。这个源于世俗谣言的故事,可以有多种写法,最终成为现在的样子,在作为叙述者的“我”与窦的人生交织中,呈现出几分瞥见。小说里有我的困惑和疑问。在《水中的奥菲利娅》中,人们不断问及美丽的侵略者和作恶者。小说借用高校性侵,描写了复杂的师生关系,进而演绎了代际纠错的命运。我以前的一个学生苗一凡给我写过一篇评论,说“水里对奥菲利娅的质疑更强烈,近乎傲慢和执着,悲伤的情绪往往刻画得淋漓尽致。”诚然,正如他巧妙地总结的那样,“我们又一次回到了水滴的比喻,从眼泪,到眼睛,到屋檐下的水滴,所有这些都是无力的不作为,但它们是美的意义的永久庇护所”。这些都是我想带着实力和欲望去的地方。

(文化)朱婧:我愿意给小说的人与事预留一份“天真”

记者:在《皮若炎帝》的十三个故事里,甚至你的其他一些小说里,你关注的似乎是写一些心理,一些情绪,一些无用的东西,以及背后的人。这些人坚持自己内心的某一部分,就像你说的“满是无用,却无法丢弃”,也就是小说家苏童评论你的小说《日常生活世界里那些放不下的人》为什么一遍又一遍的描述他们和他们?

朱婧:2008年,我回到母校中文系,成为一名大学教师。我从“中文系读者”那里窃取的能量,让我成为了“中文系读者”,后来成为了“中文系老师”。

我所写的“人心的某一部分”,是“满是无用之物,却又不能丢弃的”,是“日常生活世界中那些放不下的”。比如张的《小说》里说“不被视为有意义或有价值的生活细节,没有结局,没有解决办法”只是生活的那一部分,可能是一团朦胧的火,无法具体地去认识和描述,但对我的生活和写作都有意义。这两年开始做当代文学研究。一直关注青年作家张艺威的写作,写过几篇评论。她用自己不断成长变化的理解,写出了世界小说中的生命力。她说:“我只能从我个人的观察和经历来展示这个城市的细节和这个城市的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它可能有代表性,也可能没有代表性。可能只对我个人有意义,对少数人有意义。”

(文化)朱婧:我愿意给小说的人与事预留一份“天真”

从这个意义上说,我写的是对我有意义的部分。我小说中重复的部分既是我的问题,也是我试图回答的问题。在《那个晚安》中,“我”回忆了多年后母亲的离去,在我成长的过程中理解了她。《危险的妻子》中,“我”在婚姻的危险墙下,而“我”永远记得我和老公是“一起长大的人”。

记者:评论家贺平说,你热衷于“那些还可以珍惜的小事”。“她的小说又慢又小。.....不坚强,不快乐,不难过。在她身上,缓慢而渺小的,不是技术,而是世界观。说到世界观,其实没有那么多话,就是怎么衡量世界,用什么单位衡量世界。慢和小是朱婧衡量她的世界的单位。”是真的吗?小是什么意思?它的外延和意义实际上是“瘦”和“小”的生命解剖吗?

(文化)朱婧:我愿意给小说的人与事预留一份“天真”

朱婧:随着交通和信息的传播,个人可以连接的世界变得越来越广阔,物质和精神上可以探索的领域也变得越来越广阔。但相比于此,个人生活更趋于锁定,谢绝访问。世界越大,个体越小。人,尤其是作家,一定要接受这种暧昧。在这个维度里,如何处理大小问题是我想关注的。如果提炼一个关键词,我觉得是“不怕小芥菜”。

我在这里说“不要怕小芥菜”,就想到了元稹的悼亡诗《送悲三首》。这首诗的语言很平实,写的场景很普通。无非是一个男人思念亡妻的小场景,比如不送旧衣服,不送未完的针线活,但读起来感觉都一样。而且这种理解会随着时间和经历变得越来越深刻,不仅会在文学生活中启发我。诗中有一句“曾经有过比我更优秀的男人,上天对他否定了一个儿子”,没有任何意义和作用,却成为全诗的“小说”。这部小说包含古典和现代两种经典,邓友和元稹在几百年前就在其中。这句话真的是很多年前写在小说里的。我在《世说新语》里找到了一个关于“邓友”的词条,写了一篇近三万字的小说,但效果可能不如书中的。我想可能是那些容易表达和理解的人有点难以相信,那些说不清、说不清的人,一旦能呈现出来,所谓的上帝就是神圣的,而我在文学生活中遇到和吸引的,就是这样一个不怕微芥、上帝神圣的时刻,都在影响着我的创作。

(文化)朱婧:我愿意给小说的人与事预留一份“天真”

记者:“人性的软弱和幼稚才是让我着迷的地方。无论世俗的教条如何管教我们,总会有偏差的时刻,对自己产生怀疑,希望在这个世界上得到理想的安置,但也有不能消亡的‘我’。写那些,好像发生过又好像没发生过,不激烈,但这是一个人心波动的过程。可能是我在逐渐偏离,放弃戏剧性的瞬间后,转而写的内容。”在我看来,你自己在《狗去安徽》的创作谈中的解读,可以代表你的愉悦:人心波动,但没有激烈,也没有决心,只是选择了另一个岔路口,甚至在迷茫的时候微微叹息。是这样吗?对外界和内心有什么自己的看法?

(文化)朱婧:我愿意给小说的人与事预留一份“天真”

朱婧:每个作家都应该有一个对世界敏感的“点”,这是作家认为世界与文学相遇的时刻。其实文学的丰富性在于,这个敏感的个体是有差异的。世界有多大,作家的“文学瞬间”是有限的。世界只是自己稍微经历一下,然后被适当的语言和秩序所接受。对我来说,念念不忘的是“人性的软弱和幼稚”。而且因为“我不怕微芥”,对世界的衡量单位自然是“微芥”,而“人性的软弱和幼稚”在我的小说中被放大和强调,成为我与生俱来的“文学瞬间”。也许是因为我的心思,我的小说向内深入到人的心理,这与我对“人性的软弱和幼稚”的理解密切相关。于是乎,在小说的外观和气质上,或者在一般的小说大道之外,我通向一个花草的岔路口,可能冷清,但也可能带来自己的生机。世界上,我更在乎人心。即使在人间,人心也是慢慢渗出来的。

(文化)朱婧:我愿意给小说的人与事预留一份“天真”

记者:不难看出,你的语言风格已经形成,尤其是在叙述的风格和意义上。可能有些放肆。我好奇的是,“青春”是指即使你写的是中老年男性,但有些行为模式和情感心理似乎还是“青春”。这种解读是否有失偏颇?那么,你和你的角色的成长在哪里呢?

朱婧:文学理论上虽然有所谓的零度介入,但真正的零度是不可能的,所有的文学都是“自持”的。而且,在我们的文学想象中,我们常常希望作家白头到老,彼此熟悉。其实可能比较复杂。比如汪曾祺写《戒》的时候已经60岁了,但是《戒》有着明确的青春精神。当你说“青春”的时候,我更愿意把它当成是对世界的“赤子之心”。虽然我的小说在时间上“不青春”,无论是从写作到现在的成长,还是每一个小说人物的成长,我都愿意为小说中的人和事保留一份“天真”,因为我对世界的赤子之心。

(文化)朱婧:我愿意给小说的人与事预留一份“天真”

记者:问题是,你的下一部作品会去哪里?你还在做某种探索吗?

朱婧:就像我小说中的“小”,如果“天真”和“天真”也可以是审美意义上的,那其实是值得尝试的。至于是否“老练”,很难刻意去做。今年去了东京早稻田大学,在那里带孩子,写论文,写小说。作为恢复写作后的第一本书,希望是个好的开始。从去年到今年,写作和小说写作基本按计划分两个序列完成。一、家庭观察,观察新生代家庭结构和家庭关系的变化,探索各种亲密关系。这个序列去年写的小说《那个晚安》《危险的妻子》《影子》《这个时候是晴天雨天》《格格西》正在完成;另一个序列是“高校写作”序列,也就是我之前说的,回到熟悉的世界再开一个口。这个序列是由小说《水中的奥菲利亚》和《先生,先生》完成的。此外,因为来东京一年,我系统地阅读了一些与日本民间艺术相关的书籍,收集了相关资料,并去了很多美术馆和商店进行实践考察,想写一系列关于日本传统民间艺术与现代工艺美学、审美生活传统与现代消费世代相结合下的东京“美好生活”的随笔。这是一项正在进行的工作。

(文化)朱婧:我愿意给小说的人与事预留一份“天真”


标题:(文化)朱婧:我愿意给小说的人与事预留一份“天真”

地址:http://www.huarenwang.vip/new/20181024/11.html

免责声明:吉林福音时报致力于让您的生活多姿多彩,为广大用户提供丰富的吉林今日头条新闻,部分内容来自于网络,不为其真实性负责,只为传播网络信息为目的,非商业用途,如有异议请及时联系btr2031@163.com,吉林福音时报的小编将予以删除。

吉林福音时报介绍

吉林福音时报立足本地,服务市民,是吉林省内比较知名的互联网媒体传播媒体之一,专业的编辑、记者团队为网民提供新鲜、真实、有用的新闻资讯。在吉林福音时报不仅可以看到最快最全的长春新闻资讯和生活信息,还将要闻、焦点、社会、民生、财经、房产、汽车、教育、健康、旅游等一网打尽。特色鲜明、内容丰厚的吉林新闻网让您的视野丰富多彩,让您的生活更加便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