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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化)曹乃谦:虚构的小说是另一种真实

来源:吉林福音时报作者:阙永春更新时间:2020-10-21 18:24:02 阅读:

本篇文章4663字,读完约12分钟

印象

石头的球在斜坡上

不如夜明珠

曹乃谦这个名字似乎在文学界之外。其实这只是表象。一个作家或艺术家,与自己所处的时代有着密切的关系,而其他人则相距甚远。比如杜甫和梵高,真正实现价值的,只有在他们身后的时代。曹乃谦的一系列作品证明,他是一个不可替代的作家,有自己的语言特色。

1949年正月十五元宵节,曹乃谦出生在山西郢县下马峪村。7个月后,一个叫“欢妹”的女人带他去了大同,曹乃谦成了城里人。他的养母把他抚养成人。1972年,他成为一名人民警察。

曹乃谦从小热爱文艺。他自学了口琴、葫芦丝等乐器。他也爱上了文学,收集了成千上万的名著。1986年,37岁的他找木匠做了四个大书柜,朋友来看,却说没有书给你。曹乃谦1987年和朋友赌博,在《云冈》第一期写了一篇小说。“当时想当作家的人和山坡上的石蛋一样多。大同城里有几百个作家。”汪曾祺看好他的第三部小说《文家窑五景题》,建议改名为《夜不能寐想你》。他还写了一篇《读《夜里想不到你》的特别评论,同时发表在1988年的《北京文学》第六期。曹乃谦引起了文坛的关注。

(文化)曹乃谦:虚构的小说是另一种真实

他的写作包含着中国式的留白,深沉朴素的传统情怀,对生活真挚的感情,简单随意。他写得很慢,就像老牛耕地一样,甚至用鞭子。他说:“要写,就写最好的。石球是斜坡,不如夜明珠。”

2002年,曹乃谦的养母去世。2004年,曹乃谦做了胆囊切除手术。2008年夏天,他得了脑血栓,不能说话。他的右腿麻木了,不能走路。他耳聋,流口水,口齿不清,一瘸一拐……在这种状态下,他开始写《母亲三部曲》。“不能写长,那就写短。于是我一篇一篇断断续续地写散文。”“母亲三部曲”成为曹乃谦最重要的作品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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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然间,曹乃谦的小说得到了瑞典汉学家、诺贝尔奖评委马悦然的赞赏,并被他亲自翻译成瑞典语。马悦然认为曹乃谦的小说风格独特。“和李锐、莫言、苏童一样,他是中国一流的作家”。马悦然的赞扬引起了许多有“诺贝尔奖情结”的读者的遐想。其实,不是因为马悦然的欣赏,曹乃谦的作品才值得一看,而是马悦然独特的眼光,让更多的人更容易找到这样优秀的作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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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写这个故事就开始写了

哭了还不知道

记者:马悦然是你的知己和伯乐。他的肯定,鼓励,友情对你意味着什么?

曹乃谦:我一生有三个贵人。第一个是我养母换梅。她带我从应县下马峪村到大同;二是汪曾祺、王老,使我的文学作品从大同搬到北京;第三位巨头是马悦然,他把我的小说翻译介绍给了瑞典。从他的小说《夜里想不到你》的序言中,我知道他认识我的知己和伯乐。后来他翻译了我的短篇小说《最后的村庄》。他的肯定,鼓励,友情,对我来说意味着谦虚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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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者:你已经病了几次了。你现在身体好吗?是什么情况?

曹乃谦:最大的两个病痛困扰着我。第一,脑血栓后遗症让我经常头晕。第一,腰椎有四个问题,让我经常腰酸背痛,动不了。吃饭都要老婆喂。再加上有一个问题不算小,就是耳聋,没有助听器是不能和人说话的。还好腿不拐,眼睛不瞎。但是拄着拐杖走路。原因一是医生说脑血栓患者千万不要摔跤,二是我的腰很容易发光,靠在上面好像多了一个与地面的支撑。拄着拐杖过马路的时候,可以提醒车前面有一个人不能腿脚走路。别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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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者:你生病的时候在想什么?

曹乃谦:解释一下。有时候我想,如果我真的瘫痪了,我会绝食的。我很清楚我不吃东西。如果我不吃,我会饿死的。我怕他们逼我进去输了,往我肚子里倒牛奶,把胡萝卜苹果做成汁让我输入,用针管灌进去。我不想活了,却逼我活下去。我很害怕。

记者:你写作的时候是感受到痛苦还是快乐?

曹乃谦:我一写就进故事了。这可能对写作有好处。无论是唱歌还是演奏乐器,我都只是演奏一曲《在那个遥远的地方》。我马上进去。其他人演奏乐器是为了娱乐。我演奏乐器的时候也想进去。我觉得新疆天山下那个地方有个好姑娘。我也写作。我一写就进去。我写的时候经常进去,特别是写“妈妈”的时候。哭,你不知道,你忘了。我更认真,非常认真。我现在写得很少。我以前都是凌晨三点写,几乎每次都是三点十五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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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者:如果身体允许,你还想写什么?

曹乃谦:如果身体允许,我也会写我妈。除了小说《晚上想不到你》以外,我所有的书基本上都是关于我妈的。如果身体不好,写不长,就断断续续写,一章一章。前几年写了《母亲三部曲》《流水四韵》《同声四调》《清风三叹》。最近两年因为生病没写。以后会写,或者写妈妈。干娘,欢梅,是个传说中的女人。她小的时候在地里看瓜,狼爬瓜棚。她用铁棒把狼刺死了。妈妈最大的特点就是“厉害”。小时候写作业,每次跟妈妈说作业写完了,妈妈都说还有作业写完?再来一次!我又做了。《母亲三部曲》是我送给逝去母亲的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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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关心农民

喜欢乡村

记者:你第一次写是因为打赌吗?

曹乃谦:第一部写于1986年,叫《佛的孤独》。因为有人说我写不出来,我打了个赌,然后花了两个月写了两万多字。当时是快速手写。我们大同云冈杂志不发两万字的文章,我删成八千字。杂志是1987年印的,所以人家问我是哪一年,我有时候说1986,有时候说1987。

记者:你的语言风格很鲜明。为什么要用最原始的口语写作?

曹乃谦:当地语言就是这样。我现在的语言一般是雁北地区的语言,但是雁门关北部的城镇语言和乡村语言是有区别的。比如大同方言属于镇语,“晚上想不到你”是国语,但都是雁北语。随着时间的变化,他们也在变化,好像整个国家都学会了“福吉”这个词,现在农村的说话方式也在变化,和我当时说的不一样。我就是写的自然,不考虑语言怎么样。我不考虑我的内容是否会影响出版,是否对出版有一些要求。写作的时候对自己没有任何限制。我总说是个乡巴佬,我的小说吃起来像燕麦面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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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者:《忏悔》的风格和你其他作品不一样。

曹乃谦:也是因为和人打赌。有人说,老曹,这就是你能做的。看看现在的人都在写什么。我说,谁都可以写那个,我可以给你写花里胡哨的语言。他说,写一个!我写的《后悔难说》,也是真的。我没什么小说。我觉得忏悔是一种花里胡哨的语言,但它是我理解的花里胡哨的语言,可能和其他花里胡哨的语言不一样。

记者:所以你还是喜欢赌。

曹乃谦:现在赌还是不错的。比如我玩围棋,我会说我一定会赢你。如果今天我赢不了,会怎么样?这个赌其实不是赌什么,而是认真做这件事,表现出认真的态度。

记者:你总是写农村是因为他们给你留下了最深刻的印象吗?

曹乃谦:不是印象最深,我最关心。城市里有很多东西。我不在乎。我关心农民,喜欢农村。

记者:你说你写的是真的,那么文学作品的虚构概念怎么定义呢?

曹乃谦:我觉得真实的东西很好写,不需要编什么情节;还有一个就是我一直觉得小说不好,不能打动我。关键是我也不喜欢小说。就像我看小说一样,看这本小说的时候,我说的是真的,写的是真的,我就看了。当我把它视为虚构时,我不想看到它。

一个作者可以写

我不想奖励那些东西

记者:我记得你说的有道理——有一些不好的文章,想让它们变得更好的方法就是删掉一半。

曹乃谦:这是我的看法。我读过一些书,这些书让我无法忍受。废话真多。有一次一家出版社送我一套书,说很不错。我看的时候废话真多。这是我的看法。废话太多不好。

记者:你怎么看待诺贝尔文学奖?

曹乃谦:我不这么认为。作为作者,写就好。我不想奖励那些东西。有人说你胡说八道,但我真的不想。如果我愿意,我一开始就直接告诉了岳然。这么多年我们经常写信。他翻译的是“晚上想不到你”。按理说我有很多机会和他谈这件事,但是我没有,别问,因为我不想获奖。

记者:你出版了十几本书,你最喜欢哪一本?

曹乃谦:我把我所有的书都当成自己的孩子。我都喜欢。我觉得都是没有偏见的好。晚上想不到你是用第三人称写的,而且是用农民的语言写的。后期作品基本都是第一人称,用口语写的。只有写自己的真实生活,才能被自己感动。用自己的语言写自己最熟悉的人和事。经常写的时候哭,写的时候笑,写的时候鼓掌,写的时候大叫。我要我的笔记录下养母对我的恩情,重如泰山,深如东海。我也想让我的精神养母和养父知道,他们的孩子是感恩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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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者:你觉得什么是好书?最近在看什么?

曹乃谦:我觉得一本好书是很真实的,即使你编了又编让我找不到,就像红楼梦一样。那本书太好了,我每天都看。床头只有《红楼梦》。我看的书总是《红楼梦》。我看过各种版本的《石头记》,也看过各种版本的《石头记评论》。轮流看,从头到尾,再回到最上面。越看越想看,越看越有意思。现在,我也开始阅读其他人的《红楼梦》作品,如刘、等人的作品。我也看很有趣的书,我觉得也很有道理。人们问我最近你觉得某人的书怎么样。我说对不起没看过。现在只看《红楼梦》。你问我哪个好?我觉得红楼梦最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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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乃谦回忆马悦然

我弹康定情歌

轻轻地唱[/s2/]

2019年10月17日,马悦然去世后,他的妻子陈文芬给我写了一封电子邮件告诉我这个消息。我很难过,我失去了一个很重要的知己,伯乐和朋友。我心里默默说,亲爱的贵人,旅途愉快。

1991年,我收到一个来自瑞典的大信封,里面是一份瑞典报纸。是马悦然翻译了我的小说。后来,我才知道马悦然不简单。他是诺贝尔文学奖的终身评委。之后他把我的很多作品一部接一部翻译过来发给我。2004年,他翻译了我所有的30本《文家窑风景》,在瑞典出版了一本书,书名是《晚上想不到你》。

2004年10月19日,我带着岳然、文芬、李锐和姜云从我家来到文家窑。临行前,妻子对文芬说:“天冷,穿上我的棉衣。”文芬穿上之后,大家看到大小刚刚好。文芬照着镜子说,我家里没有这么合身的外套。好像是给我做的。悦然喜欢听我吹长笛。弹民谣《康定情歌》的时候,没想到悦然唱的很温柔。真没想到。弹完歌,我说,很高兴你能唱这首民谣。悦然说,我大概会在你没出生的时候唱。大家都笑了。想一想,是的,悦然1948年24岁开始学四川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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悦然和文芬在我妻子李睿和姜云的见证下订婚。这就是命运,我在散文《好日子》里也提到过。当天中午,岳然非常激动,抱住文芬宣布。我说,这么重要的事情来找我,没提前告诉我就宣布了。岳也是好心,生怕自己事先知道而不知道该怎么办。他说“晚上想不到你了”拿着毛笔当礼物。当时不是我写的。后来我写道:“晚上想不到你了——给你岳然和文芬。”我把它裱起来寄给了他。这是我给他们的唯一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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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最后一次见到马悦然是在2012年10月。先是陈文芬给我发邮件,说悦然10月份在上海有活动,然后邀请我喝啤酒。我很高兴说好,我一定去。每隔两天,湖南文艺出版社就给我发一封邮件,告诉我,计划10月份在上海举办新书出版活动。真是太巧了。生活中经常遇到这样的巧合。十月份见面的时候,悦然让我和他们一起住瑞金酒店。我们聊天,喝酒,吮吸,唱歌。相处5天。聊天没有固定话题,但聊得最多的是文嘉瑶。悦然问了这个又问了那个,仿佛是在质问自己素未谋面的亲人。我告诉他,随着时代的发展,社会的进步,文家窑的人不仅吃饱了暖,现在也富裕了。家里有人有电视有摩托车,还有人买了小卧车。岳然笑着听着,点了点头“哦哦”。那年年底,我也为这件事写了一篇《又一个好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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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经常通过电子邮件联系马悦然夫妇。每隔十天半,我总是使用电子邮件。我很忙,但是直接写给了文粉,但是开头的标题是两个人,有时候是“悦文然粉”,有时候是“文粉悦然”。沟通的内容更多在生活中。互相提醒,告诉对方保持身体健康需要注意什么。我跟他说我的经历是要睡硬板床,他让我用芥末油搓背。马悦然是一个真诚、善良、有爱心的人,他把中国视为自己的第二故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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