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化)子年说鼠,这种极其矛盾的动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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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人雅士,自然不肯画老鼠嫁妹的热闹图。相反,他们开始用松鼠而不是老鼠画画。这种巧妙的变换也接近了树木花草的主题,比如松竹,画家很容易就能玩出来,老鼠也相当狡猾。
今年是庚子年。所谓干之年,甲骨文里早就有了。所谓天干地支,源于商贾十旬祭。牺牲比较复杂,不详细讨论。甲骨文中还有“鼠”(图1)和“子”(图2)两个字。然而此时,老鼠还没有与孩子建立联系。甲骨文中出现“扫帚鼠”的情况并不少见,如“奴子……[扫帚]鼠死”(《甲骨文合集》,2805)。“扫把”这个词应该是扫把的最初意思,“扫把鼠”可以理解为抓老鼠。可见当时有鼠害。安阳殷墟仍有竹鼠的遗迹。两者有什么联系不得而知。而“鼠”字在殷周的晋文中并未发现,大多难以登上寺庙。《礼记·郊特祭》中有祭祀遇猫的记载,“遇猫,为其食田鼠”。
《尚书·龚宇》中有一座“鸟鼠同洞”的山,具体位置无法考证,而“鼠”指的是鼠兔,与今天的老鼠毫无关系。但是,《诗经·朔舒》已经是老鼠对人的谜题,“朔舒·朔舒,无粮无粟”。虽然也是比喻,但比佛教经典《两鼠侵藤》更贴近人们的生活。最近,根据安徽大学所收简牍上的两篇不同文字,学者们发现《说书》可能是《舒舒》,在《说文淑部》、《尔雅》、《陆机》的《石矛草、植物、鸟兽、虫鱼疏》中也有说,又称“五技能鼠”。《左传》中,成公、丁公等。,也有老鼠啃牛角的事情。而后者的出处是法王经,也被认为是伪经。清代竹简《郑文公问太伯》中,郑太伯以鼠为喻,评价郑国壮叔父与叔父之乱,称其为“狱鼠不能同穴”,改变了郑伯在《左传》郑伯科段颜瑜中的谦谦形象。
以上,老鼠大多是负面形象。因为是诅咒,所以成为了人们占卜恶运的依据,从而进入了第十二天。甘肃放马滩出土的秦简《天书》中,十二地支配十二小时。虽然和后世的十二生肖不同,但是老鼠已经很明显的出现了。在同一个地方生产的竹简中,老鼠被用来占卜吉凶。可见进入十二小时有算命的根源,另一方面也是古代四时五方的转化。最迟在唐代开元前后,以阴阳五行十二体配年法影响了吐蕃和回鹘。由于地处偏远,文化交流以“屏”的形式受阻,使十二个地方属没有沉入民俗,清代使用了吉老日。在甘肃苏州发现的回鹘文《金光明百王经》上,有“康熙二十六年六月初八,‘捧日’,赏鼠日”,即利用老鼠来记日。
北魏吕远明的戏剧《老鼠赋》,以老鼠为赋,其文曰:“一群老鼠占一间房,物被抛”。或者户间交钱,或者在床上刷胡子。看上去很舒服,感觉无所畏惧,好像”,人们对老鼠爱恨交加的矛盾心理也可见一斑。北周宇文湖的母亲曾经写过一封信,说“你弟弟出生在吴川镇,可是大的是只老鼠……”。显然,在南北朝时期,人们用老鼠来显示他们的迹象。南朝梁沈炯也写过《十二体诗》,开篇是《鼠迹生尘案》。十二生肖陶塑出现在山东临淄崔氏墓地。可惜墓毁了,没看到老鼠。从烧制手法来看,很可能是受当时佛龛制作的影响。
山西太原北齐楼瑞墓上柱有十二生肖壁画,为北方的老鼠,但只保留了嘴和胡须。巧合的是,河北张莞的北朝墓葬和朔州的北齐墓中都有十二生肖的图片,并逐渐成为一个体系。根据王千的说法,十二生肖契约中的四神和二十个八宿构成了宇宙,而老鼠在玄武的北面或对面。隋朝至唐初,以长安为主的北方大部分地区,墓志封面四面都刻有十二生肖。隋开帝七年(587年),宋新夫妇的墓是较早的一个,编年史上的十二生肖与四神相配。然而,当四神被放置用于四个制动器时,老鼠位于正北的位置。在南方地区,人们流行用两个湖来代表十二生肖的雕像。有几种形式,比如人物头像,抱动物,动物头像。这些形式在武汉比较常见。前者属于隋炀帝时期武汉周万墓的十二生肖俑,后者的兽头见于东湖岳家嘴圬工墓。这和南方的临近有关系,然后逐渐影响北方。
长安地区的十二生肖俑是天宝四年(745年)汉神斋唐墓中最壮观的。雕像高38-43厘米,动物的头都穿着宽袍,大袖子涂着红色和绿色。最难得的是,在这个墓中第一次看到老鼠和吴妈是沿南北中轴线分布的。虽然之前发现了很多生日小雕像,但是它们的位置有很多干扰。虽然民间信仰盛行,但很难保持一定的规则。比如扬州司徒庙镇的唐墓中,只有九个五彩斑斓的十二生肖俑,并不包括所有的十二生肖俑。而西郊西昌县令夫人石墓中的十二生肖俑,则有两只老鼠,原因不明。
五代、辽、宋时期,北方十二生肖俑基本消失。然而,在南方古老的土地上,有转向平民俑的迹象。例如,天府四年(939年),吴越钱王元费的马康陵中,十二生肖是一个平民形象,也有一个用黄金绘画和浮雕的过程。形象的变化导致神的地位松动,这个墓中的四神开始在与十二点神的博弈中占据上风。北方辽墓虽然没有小时俑,但把小时神的形象画成壁画,与天官、星辰等壁画系统混在一起。值得一提的是,河北宣化县下八里田庆七年(1127年),墓顶外区十二生肖,都是公务员,头上只有十二生肖,中午鼠(子)马面朝外,内区二十八宿和十二生肖。可见,十二生肖的功能进一步弱化,有进一步向吉祥庆典和装饰转变的趋势。宋代民间信仰杂糅兴盛,改变了十二生肖俑的原生态,使其从地下走向世俗生活,成为十二陈元,即元神。比如敦煌十二元神图的铭文:“十二元神右侧,凡人一生核心古迹之日,你会烧钱,会舔马,会出名,会恭敬,会尽力扶持。一定要消灾延寿,这样才安全。”十二点,神开始减少,逐渐进入民间,有点类似莫拉克的情况。这一时期的宗教信仰是崇尚与杂崇的结合。福建、江西等地,还有十二生肖俑。例如,在江西省朱季安墓中,除了十二小时俑外,还有傅庭和张喜安的塑像。因为各种信仰相互纠缠,相互束缚,十二陈元的神性并没有倾注在动物本身,尤其是老鼠身上,这是极其矛盾的。
唐宋明时期,以鼠为主要对象的文学作品很少。除了陆远明的《鼠赋》,还有桂梦的《米鼠赋》、克庄的《劾鼠赋》、明桑月的《鼠赋》、孙承恩的《贪鼠赋》、刘刚的《弓鼠赋》、孙永佐的《恨鼠赋》,这些都是贪鼠,这些人物大多是人们想象不到的。只有苏轼的《鼠赋》是新的,描写的是一只装在袋子里的老鼠,发出声音引人注意,然后装死,再扔出去,落地逃生,真的很有趣。用老鼠画画就更特别了。邓椿的《画语录》中的《动物、昆虫、鱼类》没有“鼠迹”,只有黄泉的《猫捉老鼠》记载在“名心”下。《宣和画谱》十五卷记载了边鸾的《石榴猴鼠图》,应该是本卷《花鸟》中的一品。此外,钱选还画了关于老鼠的画,如《说书图》、《卧书图》等,可惜都没有传世。但从邓题为钱舜举《朔州图》的诗句来看,其图也可能来源于《诗经》曰:“何叔待其老,二曹窃素饭铜,贪之命何用,可见天下五穷之技也”。总的来说,这些对老鼠真实形象的描述并没有背离大足石刻《猫鼠图》的意义,而是把老鼠画成了人类的对立面。显而易见,题材比较狭窄,能想象的画很少。
元明以后,文人画成为一个重要的阵营。文人雅士,自然不肯画老鼠嫁妹的热闹图。相反,他们开始用松鼠而不是老鼠画画。这种巧妙的变换也接近了树木花草的主题,比如松竹,画家很容易就能玩出来,老鼠也相当狡猾。相比较而言,画松鼠比较早的钱选和葛淑英,大多是单纯的画松鼠,但到了朱瞻基和孙龙,就有意混淆了。当时,吉祥寓意文化也起源于民间。两厢背景下,有八大松鼠画,徐家、华喦、赵,形成体系,影响后世。就连竹刻“三竹”之一的朱颖,也刻有一个竹刻松鼠盒,让人心旷神怡。然而,虚谷的《六日牧牛图》被改编成了一首新歌,松鼠翻飞空的姿势也在纸上,继承了黄权以来的素描方法。
真正的老鼠形象是任迅的《十二生肖图》,第一个开篇就是制作老鼠的书房。它的起源来自吉雅和博古的地图,主人的桌子上画着一盏汉代的雁足青铜灯。齐白石借鉴了老鼠和油灯的图像编码。他的《灯台三鼠图》更贴近民间,更受大众欢迎。这是从树枝到老鼠的故事。
(作者是中国社会科学院历史研究所副研究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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