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化）王东常：我对齐白石老人人生的初步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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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白石是世界公认的中国画大师。他的绘画成就不仅对中国绘画产生了深远的影响，而且传播到了世界画坛。

多年来，我们一直把这位绘画大师视为中华民族的骄傲。然而，齐白石的一生，尤其是他的艺术经历和非凡成就，需要进一步认真研究和探讨。但业内对他的介绍有不同的看法和理解，有些过于简单化、肤浅化。

说起齐白石，大多被形容为:只读半年书，放牛，砍柴，木匠出身，没学历。遇到胡沁源、李、之后，他成了一位才华横溢的民间艺人。避匪进京，赢得了陈师曾的重视和建议，也赢得了徐悲鸿的钦佩。经过十年的改革，他成了大师。有人形容齐白石是天才。

我心中的齐白石，既是一个平凡的中国人，也是一个不平凡的中国人。齐白石的出身和成长经历是一条崎岖不平的特殊道路。

我小学的时候就知道中国地大物博，人民勤劳勇敢智慧。齐白石是一位杰出的成员。他把中国人的勤奋、勇气和智慧发挥到了极致，才成为伟大的画家。

关于木匠的出身

没错，齐白石当过木匠，但不能说是木匠。当木匠不是他的愿望，更不是他的理想追求。那时候农村很苦，孩子不能读书，不能走仕途，不能从事有文化的工作，就要有一技之长才能谋生。他们可能是木匠、铁匠、石匠和石匠。如果他们没有条件，只能种地，帮地主干活或者其他。

齐白石成为木匠，只能说明他出生在苦国，从小就要学习一门生存技能。做木匠只是齐白石人生的短暂经历，并不是因为他成为木匠就成为国画大师。全国有成千上万有才华的农村木匠。哪位成了国画大师？

齐白石从小聪明好学，勤奋好学。8岁进入祖父的学校，开始读《三字经》、《四言杂字》、《增广贤文》、《千字诗》、《论语》等。一有空，就画画，背唐诗。齐白石没有正式上学，但他读了很多书。可以说他的国学基础很深厚。

20岁当木匠时，有一次在雇主家看到一套芥菜种园，就从他家借来。晚上下班，用松油柴火当灯，一盏一盏。每天晚上画了半年，终于完成了一套《芥子园》，做成i6册。从此他白天工作，晚上抄书，时不时观察他画的东西。不仅是人像，还有山水、花鸟、人物。后来，更多的人请他画画，他的收入增加了。这时候我就动了离开木匠谋生，转行全职画画的念头。27岁时，他正式拜胡沁源、陈绍蕃为师，学习绘画、诗歌，放弃木工以绘画谋生。他受益于许多老师。他除了学习每一位大师的绘画技巧外，一直坚持临摹芥子园，学画、作画、学文学、写诗、刻版画，锲而不舍，永不停息。他后来取得巨大成就的原因不仅仅是因为做了木匠。因为无论是木匠还是别的什么，他的谦虚、勤奋、进取的精神都会让他成为齐白石，国画大师。

把齐白石说成木匠或民间画家，未免太肤浅。齐白石八岁入学，半年后辍学，十四岁学木工，在家放牛劈柴不到六年。这是农村孩子的普遍现象，也是一个纯真的童年。况且他还一边放牛一边看书，什么都不懂。他在放牛的时候去请教他爷爷。他怎么可能是个农民？14-20岁之间，专门做木工，木工刚开始是童工。按照农村的习俗，每门手艺要三年才能开始学徒，而按规矩，这六年都是学徒。正因为齐白石聪明好学，所以很快就进入角色，在业内有口皆碑。他怎么能把这六年定义为木匠？从20岁到27岁，受芥菜种园的影响，除了画人像，还开始画画、学诗、写作。《芥子园》是文人画的融合，为什么要把民间画家的帽子戴在齐白石的头上？齐白石从20岁到94岁一直在文人画中探索、变化、升华。我们都是20多岁大学毕业，各种学位一起拿都快30岁了。我们中的一些人可能不会马上找到合适的工作。苏27岁以前还在深山里游水，齐白石20岁开始游芥子园，进入文人画的学习阶段。他的童年和短暂的木工经历对他的艺术生涯是有益的。他不同于木匠和民间艺术家。这种经历在过去甚至现在都被一些疯子用来贬低齐白石。远在几年前，艺术界有一些疯狂的人公开说齐白石是木匠，就是画了几只虾。那不是和1919年齐白石到北京被一些所谓正统文人画家嘲讽的时候一模一样吗？

1894年，当地一些文人组织了“龙山诗社”和“罗山诗社”，选举齐白石为会长，经常优雅地聚会。齐白石的诗令人印象深刻。那时候有的人在诗歌和书籍方面比他有更深的基础，能够引用经典，注重水平和圆润。但齐白石认为，这种诗是死板的，没有生气的，而只是应试诗。齐白石的诗有生命力和精神，流传至今，起到了陶冶性情、唱和自然的作用。齐白石在给宋丽安的信中描述了他们优雅的聚会:“座位一定是十天的饮酒，或者做花笺，或者临摹金石画，想什么时候画几十幅画就什么时候画。日子就要到了，两三个儿子游在宾西之上，仰望青翠的罗山，鸟雀归巢，遥望溪水澄清，看袈裟狂奔。严少辰，月出逐瘀，故归诵汾楼促坐言。胡安不作诗，却能说出诗中的愚昧。有时候吹笛子的时候，胡安也会犯错，月亮偏向西方，你就不想睡觉了。当时人们窃笑他们的疯狂，他们不在乎。”这让我想起了《竹林七贤》、《兰亭序》，不得不想起唐伯虎、李白、杜甫那样多愁善感、心型飘逸的风流倜傥。这是农民木匠还是民间艺术家的作品？

1947年，胡适是当时新文化运动的领袖。他说齐白石文章用的词句是老文人不敢也做不到的事，他亲自为他做了编年史。以胡适当年的地位和地位，他会为一个民间艺人做编年史吗？今天齐白石成为绘画史上的一代宗师，进入北京千年纪念碑，与李白、杜甫并列。如果说齐白石的成功是从民间艺人到文人画家，那就不严谨了，他的成就也远不是一般文人画家能达到的。自20世纪下半叶以来，他一直受到学者和画家的追捧。

齐白石60岁到北京，按现行规定即将退休。我从小学习诗歌和绘画。从20岁到57岁，我一直在文人画方面摸索，已经超过了文人画家的水平，但是还没有进入北京。不是在北京学美术但是没水平吗？在其他地方画画有错吗？因为这两个原因，你就会被排除在文人画家之外？

关于躲避土匪

说到齐白石57岁的北京之行，原因是为了躲避家乡的土匪，而且是齐白石自己说的。我不同意这种说法。

我认为北上避匪只是齐白石对外的借口，而不是他真实的想法。历史上，很多有远大抱负的人，往往会找借口逃避不必要的麻烦，给自己的职业生涯带来不利，才能在事业上获得成功。这很正常。齐白石作为一个聪明睿智的人，怎么能公开宣称他去北京是为了施展才华，弘扬艺术，开创中国画走出传统的新路？如果是这样，那就违背了他一贯谦虚的处事风格。

当时湖南老家有土匪。这里的土匪一般只抢钱不害人性命，抢劫的对象往往是当地最有钱最有钱的人。齐家虽然当时生活有所改善，但人口多，底子薄，只有轻微的富余。也有土匪光顾，但不是主要目标。去了北方，他不卖家产，也不带家人。他一个人离开了吉平堂。吉平堂离我家很近，位于南北交通线上。沿途有很多驿站，白石铺就是其中之一。这条驿道在20世纪20年代末被改成了高速公路。所以我们家乡的土匪没有湖南湘西猖獗。白天家里有的是好人，晚上出来抢东西。他们对当地情况了如指掌，人口多、权力大或有影响力的人都有所顾忌。所以齐白石离开后的头两年，经常往返于家乡和北京之间，期间他和家人没有受到土匪的威胁。解放前，我们家乡有零星的土匪，但齐白石入京后，他的家庭逐渐富裕起来，直到解放前，他的家庭从未遭遇过土匪，也没有家庭成员受到伤害。1919年，内战基本平息，家乡土匪收敛，主要道路社会治安明显改善。齐白石通过自己的努力，买了房，买了田，给父母妻儿提供了生活保障。将近60岁的齐白石背过身去，决定定居北京。为了实现自己的梦想，在艺术的道路上开始新的航程，这才是他北上的真正目的，与避匪无关。

他第一次到达北京是在1917年。刚入京，住在郭宝生家里，就遇上复辟，急随郭到天津避难。直到闹剧平息，他才回到北京。当年中国是军阀，城头经常换王旗。政治局势非常不稳定。齐白石想在北京定居，这就是“长安不易”。日本占领期间，齐白石受到日本人和汉奸的威胁。有一次，日本控制的北平傀儡当局派人去接白石，逼他鼓吹“中日共荣”，他拒绝了，于是被囚禁了三天。(白石老人三女齐梁可怜“思念海外后忆父”。)汉奸、奸细、军人上门敲诈勒索是常事。他还得罪了警察局长，随时都有生命危险。此外，还要应对正统画师的所谓排挤和打压，还要承受“为外人”、“不招人待见”、“野狐禅定”等诋毁。

我家乡的土匪要钱，日本人却在杀我。如此凶险的北京没能放他走，充分说明齐白石来北京不是为了躲避土匪。要知道齐白石心里是怎么想的，不仅要听他的话，还要观察他的行为。白石老人常说有些事要留给后人去琢磨！

从1902年到1909年，白石老人五次外出旅行，回到了家。他走访了Xi、北京、桂林、广州、钦州、上海等地，大大开阔了他的眼界，坚定了他选择留在北京的决心，认定北京是他生存和发展的宝藏。虽然北京住大地方不容易，但他前后搬了六次家，曾经住过祠堂、寺庙、尼姑等地。在军阀混战、日伪恐吓、亲人八死(白发人送黑发人时四次)之后，他再也没有想过离开北京。

如果他真的去北京是为了躲避家乡的土匪，那他去湘潭县和长沙省会岂不是更方便？37岁时，他结识了湖南巡抚谭，谭三次回到长沙。谭兄弟在长沙有很深的渊源，崇拜齐白石的艺术造诣。齐白石成了谭家的客人，各省的达官贵人和著名的书画艺术家纷纷来此请齐白石雕刻、绘画。当时，他还和杨度的弟弟杨军等同事交了朋友。齐白石去北京之前，谭还在长沙工作。如果他避开长沙的土匪，衣食住行都不会有问题，也没人敢欺负他。他还可以通过雕刻和出售绘画赚钱，方便与家人团聚。如果是为了避土匪，绝对首选湘潭县和省会长沙，而不是去北京惹事。以齐白石的聪明才智，可以应付北京复杂的局势。如果不离开家乡，怕对付不了几个土匪。1926年买下库车胡同15号的房子，1936年安排生老病死。齐白石经常思念家乡，却为了艺术而死在北京，从未想过落叶归根。这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证明避匪是一种随意的借口。

齐白石小时候家境贫寒，但志向很高。去北京之前，他有机会当官，当宫廷画师，但不为所动，一一拒绝。白石今天的成就，恰恰是齐白石定居北京的真正理想和目标。

关于十年政治改革

齐白石的艺术突破和绘画风格的形成，导致了绘画领域十年的改革。

我不同意十年政治改革。对于齐白石来说，求变是一辈子的事。从工笔到写意，从冷峻的风格到大写意的红花墨叶，他胸中有沟壑，腕底有鬼。能成为大师的，不一定有专门的老师，但可以有意识地创作出适应时代和社会的优秀作品。

他于1917年到达北京，受到陈师曾的赏识。1922年，陈师曾将齐白石的作品带到日本东京展出，他的作品被收藏家以高价抢购，在画坛引起轰动，影响远至欧洲。期限只有四年。怎么可能是十年变法？

1919年，收藏家胡南湖在葛看到齐白石的画，非常欣赏。他一次买下了整个大厅的六块屏风，邀请他去南湖庄园作画，并把胡保柱介绍给他。欣赏一览无余的感觉，也足以说明齐白石的画很高，在专家中颇有人气。在文人聚集的首都，他开始挂出八种风格的画，这也是一种问路的方式。没有过人的技巧和技法，没有长期的艺术积累，很难谈得上改变。别说十年，不管多久。你看看画坛有多少名家毕生追求变法，但一个世纪有多少人变法成功？

日本东京展览的成功增强了齐白石对巨大变革的信心。齐白石熟悉演奏技法，生活阅历丰富，文化底蕴深厚，晚年巅峰是共同的积淀。她十月份怀过一次胎，所以一换就成功了。他读书80多年，画图80多年，刻版画60多年。他一天不画就心慌，三天不刻就手痒，睡觉就要写诗。他雕刻，雕刻和地面，房子被泥覆盖。他画虾，养活虾，画昆虫，抓瓶子里的昆虫观察，画和平鸽，甚至数了数尾羽。他要画的东西，一定要亲眼看到，反复观察，一丝不苟。他观察一切的能力是惊人的，他观察细节。他一生致力于绘画。他一年到头都没有抽出时间画画。他没有其他娱乐，日夜构思诗、画、书、印，观察万物的生长，反复推敲、仔细打磨，孜孜不倦地追求艺术的真谛，一天也没闲着。恐怕他分不清自己刻了多少版画，画了多少画。国内外能有多少人有这样勤奋的画家？

齐白石是一个非常聪明的人。他向古今大师学习绘画、书法和版画，同时进行大胆的创新。翻越一座高山，爬上另一座高山，经过一变、二变、三变，转写成篆书，印上篆书，用石之笔作画，达到艺术的最高境界，至于艺术的追求，齐白石有诗云:“山在云外，峰在云外，历代匠人相似。30年，我删了同一个法，赢了同行的骂。”他分别画锄头、簸箕、柴筐、算盘，让人深思。这些题材以前没画过，怕来的人不敢画。他追求的是不断的创新和改革。他的诗里说:“我以前很仰慕大山，但是我爱上了山峰，想帮忙。笑前巨手，铺开死时。”1903年，齐白石第一次去北京，看到许巍、巴大、金农等著名专辑，大开眼界。1906年，在郭宝生故居，他目睹了徐渭、巴大、金农等名家的原作，齐白石一一临摹。这时我才真正接触到了中国美术史上写意花鸟画最高境界的代表人物，萌生了改变画风的想法。

我们回忆一下，1996年湖南美术出版社出版的《齐白石全集》第一卷，芙蓉花138页，荷花167页。第一幅画是1916年画的，第二幅画是1910年至1917年画的。这两张图是典型的红花墨叶写意画，不冷不热，是雅俗共赏的佳品。此时白石老人还没有入京，也没有见过陈师曾，可见白石老人有变法的能力，这一点在他的作品中有所体现。陈师曾在南直殿遇到齐白石的印刷术，他很受钦佩。他参观了法源寺。采访结束后，他意气相投，委婉地提出改画风，符合齐白石的真实想法。英雄所见略同，都有相见恨晚的感觉。对于齐白石来说，这个题目可以用笔付诸实践。如果放在别人面前，那就是另一番景象了。从此，在北京，白石老人留下了那么多代代相传的优秀产品，这是他毕生努力的结晶。白石老人晚年作画时，所谓红花墨叶，其实是用墨时用墨。他用花绿的时候，用花绿，有时候换成其他颜色。经过多年的应用和研究，他彻底而自由地使用了墨水和洗涤剂。红花墨叶是他的独创，也是他的专利，是他绘画最好的表现手法之一，而不是他改革的全部。这种方法被其他人效仿，结果成了很好的例子。

齐白石有句诗说:“凡·高总是难以一扫而空，十年闭关才变。我总是放弃我的精神，我的功夫不言而喻。”“十年”不是十年，而是很长的时间。和过去一样，“十年无人问寒窗，一举成名。”十年变法还是没落的变法，都是齐白石自我鼓励的借口。想摆脱文人画的俗套，不是一朝一夕的事。画坛有多少名家在变，结果黄鼠狼变成了猫，观众不知所措。有专家说齐白石画了一辈子就是为了卖钱养家。不知道齐白石一生都在画画，摸索着改变，闯出一条新路。如果是养家糊口，为什么不当官，不做宫廷画师？他出生在一个劳动人民家庭，尊重别人的劳动成果，希望别人尊重他的劳动成果。他靠画画挣钱是很自然的。齐白石的绘画、文章和诗歌不同于中国的士大夫和少数出国留学的人。它们既不陈腐，也不生搬硬套，一直以自然的清新、生动、质朴呈现在世人面前。清朝时，胡沁源、、范凡山、夏武起、郭宝生、李都很看重他。在民国时期，谭颜楷总统、徐世昌总统、曹锟、蒋介石、李宗仁都很尊敬他。鲁迅、胡适、蔡元培、梅兰芳、徐悲鸿、林风眠、张道藩都钦佩他。解放后，毛主席和周总理都很重视他。这些人物包括领导人、总理、总统、学者和艺术家，他们都不是文化艺术上的闲人，有许多鉴赏家和收藏家，他们都有很高的欣赏水平，其中一些是著名的画家和画家。他们在各个时期对齐白石的强调恰恰表明齐白石是一个超越时代空.的艺术家他每个时期都有独到的成就，说明齐白石一生都在创新改革，一直走在时代的前列！所以我觉得十年改革还是衰落年改革，说起来太容易了。

拥有一颗感恩的心

齐白石的成功，除了自己的勤奋、聪明、智慧，永远是感恩的。谁对他好，谁在他心里，谁在乎他的感受。他对待朋友没有海誓山盟，核心是一句真心话。他的老师、恩人、朋友都很不平凡，都有故事。交一两个朋友是福气。如胡沁源、、、李、、范凡山、郭宝生、夏五一、、徐悲鸿等，他们都是齐白石艺术生涯中的伯乐、恩师、恩人。他们都有知遇之恩，在关键时刻都发挥了相当大的作用，尤其是胡沁源、陈师曾、徐悲鸿。齐白石一直有一颗感恩的心。胡沁源死后，画了二十多幅生前老师欣赏的旧稿，亲手精心裱起来，在灵前焚烧。在陈师曾追悼会上，他写了一副对联哀悼，然后写了一首诗哀悼老师和朋友:“为你的归来哭泣太草率了，所以很少有朋友受伤。安得的老朋友今天在这里，他将拔剑杀死黄奇。”1953年，徐悲鸿因病猝死，妻子廖因怕被白石击中，假扮徐悲鸿出国。一年后，白石老人带着疑惑来到徐悲鸿家，才知道阴阳两隔。这位90岁的老人热泪盈眶，在比自己小30岁的心腹画像前表演了三个90度鞠躬。当时的痛苦难以形容。此时的他，已经是一个名利双收，90多岁的老人，感动了世界。齐白石的朋友包括党政要员、社会显贵、人数众多、情感深厚，陪伴齐白石走上坎坷的艺术道路，一步步将齐白石推向艺术巅峰。齐白石的情怀，一个农民，一个木匠，一个民间艺人，甚至一个传统文人，从古至今都找不到，也实现不了。

祁良池老师是我的老师。老师和白石住了36年，梁迟先生的儿子齐占义和白石住了19年。我是1982年认识梁驰先生的。接触了21年，和詹一哥接触了37年。我和白石老人在同一个家乡，从事齐派绘画艺术近40年。我看过很多关于齐白石的书，也对他的事迹做过一些调查。以上是我对初步研究齐白石晚年的一些看法。

为了追求艺术，60岁的齐白石北漂到北京，按照自己的节奏生活，不受时间的打扰。一直在走自己的路，越走越从容。选择健康的生活，他不抽烟不喝酒，吃的清淡。晚年，他的眼睛明亮、平静、充满活力，自信和纯真从未消退。他不需要任何做作，但他表现出了伟大的风度。他是我们书画界一直推崇的一代宗师。虽然他已经去世多年，但他的艺术和传奇人生，永远是我们现在和未来都在研究的课题。

【/s2/】作者王东常，【/S2/】1945年生于湖南湘潭齐白石故里，毕业于北京国际关系学院，自幼拜齐白石为老人，酷爱绘画。他是齐白石四子著名画家齐亮池先生的弟子，白石艺术土生土长，现为北京齐白石艺术研究会终身名誉会长，中国美术家协会会员，齐白石终身纪念馆名誉副馆长，湖南省陶瓷研究所特聘陶瓷大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