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化)《大森林》诗性语言书写着生命之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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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森林》,徐刚,北京十月文艺出版社
持续了七年,好几个草稿都很轻松
一部兼具诗意和历史性的森林文化史
大森林的任何一章都会让你思考几千年。
树木参与人类的生存和死亡。森林的历史就是生命的历史。《大森林》是一部超越学科和体裁的自然文学创新作品。这是一部前所未有的森林文化史,以诗歌语言、历史考证精神和报告文学的现实意识为指导。
全书共23章,包括云南景观、沙漠胡杨、森林文化理论、林忠路等。森林改革的内容和森林植被的现状也是重要的章节。作者在不同的章节中把历史的笔和诗意的笔融合在一起,森林中诗意的瞬间和神性的细节在整本书中都是生动而传神的。作者博览群书,学识渊博。在这本40万字的关于森林植被的巨著里,所有的书无处不在,一切都是有根据的。上下五千年,穿越历史与现实,在知识与信息的海洋中巡航。
这本书具有重要的生态文献价值和史料价值。作为一位著名的生态文学作家,许纲执着地热爱和书写植被,《大森林》是他生态文学创作的又一重大进展。在近百年的现当代文学史中,率先将文学从人学转向人与自然研究的,是许纲的写作。
作者简介
徐刚,出生于长江口崇明岛,祖祖辈辈都是农民,毕业于北京大学中文系。年轻时,他以诗歌出名,其次是散文。著有《一百首抒情诗》、《许纲九首抒情诗》、《许纲诗选》、《秋像》、《夜话》、《许纲散文选》等。从1987年写《醒来》开始,我就专注于生态文学的写作,包括《中国:又一次危机》《中国的风沙线》《绿色宣言》《守望家园》《地球传》《长江传》《国难》《沉沦之地》《大坝上的中国》《大景观》《野门》徐刚散文他也涉猎过传记文学,包括《艾青传》《范曾传》《袁世凯传》《梁启超传》《悲情先知:追忆康有为》《崇明岛传》。
《大森林》后记:我心有风景
《大森林》的写作始于2010年,涵盖了从史前到朝代乃至现在的森林植被、系统演化和文化变迁,历史悠久,资料众多,涉及植物、地理、气象、文学、历史、考古、文化人类学等多个学科。徐刚不自量力,七年大部分时间都在挑挑拣拣,从书名到内容再到写作,力求诗化、略史化写作,反复删改此书。获得的经验是,我觉得我对森林题材比较熟悉,但其实知道的人有很多表象。从某种意义上说,森林的过程是社会发展的过程,也是文化的过程。只能边写边学写。很难称之为太多,但在这个过程中,天地草木给我的美好和享受是无法言表的!
这本书是我沉默而高贵的灵魂对森林植被的倾诉。你看到植被了吗?或者直立在山石之中,或者躲在玉灵谷之中,或者在荒野之中,或者在沙漠之中,或者出现在城市的水泥丛林之中。它很高,很棒,很有希望,它能遮住太阳,它能升起云,它能下雨。杂草很小,很小,很漂亮,很有用。种子对鸟类也是可食用的;开花也吸引蜜蜂和蝴蝶;鸟吃东西唱歌,人要闻音乐;蜜蜂蝴蝶绕着它飞,人们不得不看天空。看自然,树沉默,草沉默。他们参与人类的生存和生活,但不做奉献。它们存在于天地之间,却只是以温柔、沉默、高贵的姿态出现。
人类最大限度地利用植物,受益最大,忽视植物的时间最长。以国家保护动物大熊猫为例。如果没有箭竹,大熊猫吃什么?不能吃就不能活。保护呢?而箭竹之类,包括数千万种食用和药用杂草,并没有受到国家法律意义上的保护。为了自救,我相信广义的杂草立法并不是白痴。中国是一个杂草丛生、野花丛生的大国,但其野生程度仍不及非洲的野生草原。当世界人类作为大自然的追随者,为狮子、老虎、豹子、大象、角马等大型哺乳动物的数量和数量急剧减少而忧心忡忡时,非洲马赛马拉的珍稀树木和杂草,以及蹲伏在河流中的巨大鳄鱼,在杂草中悠闲行走的大象,高速奔跑的老虎和豹子,都表现出蓬勃旺盛的生命速度。还有丛林法则的牺牲和智慧,地球的生命力。
我希望这不是最后的狂野。
举起理性的大旗,但是被理性包裹的人类并不知道野性就是自然,野性的缺失就是自然的缺失。那么,我们是否应该回到野蛮时代?不,如果人类不苦于无尽的发展和财富,用更温暖的眼神去呵护森林和草原,用野兽美丽的眼睛去迎接,在心里说“你是我的风景,我爱你!”有时候,人性中少有的纯真油然而生,其中蕴含着野性,或者可以说,纯真就是野性。纯真或野性是我们力所不及的吗?不,你想想,可以。比如孔子说仁:“仁有多远?”我要仁,思仁最好!”又道:“唐棣的中国,恰恰相反,不值得思考吗?“子曰:‘不思,何以得之?’"
好像是偶然写诗写的自然文学。80年代中期,大兴安岭大火烧伤了我的心:森林和人类是什么关系?中国的森林现状如何?还有一次,我很尊敬的一位朋友从武夷山回到北京,对我说:“武夷山有一个叫陈的人,他立了一座‘毁林碑’,保护树木。他身处困境,不屈不挠。可以写。”当时我已经从《人民日报》调到《中国作家》做报告文学的编辑,于是我请了一个月的创作假,直奔武夷山,和陈谈了一夜,采访了村民,走遍了整个武夷山。陈在福州的一所教会学校学习了几个小时。其中一本教科书是《昆虫》。当时他可以从福州坐船回武夷山。山上有无数茂密的树木和古树。这是陈爱上武夷山的开始?我和陈相处了半个月,从此草木在我心中摇摆,开始了“醒来,伐木人”。
武夷山和陈也唤醒了我与农民、田野、野草和田野上的大路堂互动的记忆。杂草中有蒲公英,白色的花絮随风飘荡;有马草,使岭路变硬、稳定;还有花点破碎的花,马兰头和荠菜香而可食...有一次和几个朋友在鲁当抓袈裟,差点迷路,找不到回家的路。我问我妈:“谁种的芦苇?”“天生的。”天空是怎么诞生的?天堂为什么会诞生?我见过涨潮时芦苇荡淹没,退潮时有的芦苇受损,有的匍匐。过了几天,芦苇荡依然威武。他冒着生命危险,迎着潮水保护银行。大堤内外是农田,炊烟,鸡鸣狗吠,芦苇成群结队,性格细腻地守在长江沿岸的荒野湿地。我的《守望家园》的标题是受孟子的《守望相助》和《大路堂》的启发。
我很高兴我来自崇明岛。
我代表崇明岛的荒野湿地,用了几年的时间浸润和浸润我的灵魂,从那以后我就一直和我一起漫游世界。
20世纪80年代,中国环境文学和生态文学兴起,我称之为自然文学。背景是文学为政治服务后,笔墨远离草木,恰逢改革开放和思想解放。由于中国生态环境的恶化,一些作家开始以人和自然为题材,呼吁即将到来的荒漠化、水污染和森林保护。我想多说两句,这个全新的文学范畴的出现,有它的根源,有中国传统文化的根源,即《诗经》、《道德经》、《孟子》、《庄子》等等。所谓全新指的是现代,其实是传统、经典、圣贤之作的延续。同时也受到了爱默生、梭罗、卡森、利奥·波尔德、俄国普里什文、歌德、惠特曼、海德格尔等人的影响,以及罗马俱乐部的一系列作品。20世纪80年代几乎同时复兴的中国自然文学和美国自然文学,产生了同样的效果。这一时期中国自然文学的特点:因为似乎是环境的突然恶化——在此之前,我们被告知所有的生态灾难只存在于资本主义国家——事实上,当时中国的荒漠化和水污染已经威胁到了国土安全和国土生命。因此,中国的自然文学大多以呐喊开始,除了卫安,他的乡村笔法有麦田和雪域等。,已经进入了大自然的殿堂。后来,中国自然文学逐渐渗透到本土,变得富有诗意,并从中国传统经典中吸取营养。它的风格和语言具有浓郁的中国文化特色,但在中国当前的文坛上却是独一无二的。读者可能会说:徐刚中的徐刚呢?不过,也不一定。中国林业出版社出版的《美丽中国》一书,书中自然文学一章记载的作者也不详。因为他生活在山区、植被和荒野中,他更直接、更深刻地受到大自然的启发。看到山花水草的出现,有地方特色的语言也出现了,包括美式英语,比如不如徐刚的额尔古纳。
这本书的书名从最初的《林忠路》到《中国森林文化史》,最后命名为《大森林》。《林忠路》是我应国家林业局的邀请,采访2010年上半年中国集体林权制度改革后写的一篇报告文学。2010年7月31日发表在《人民日报》第八版,标题改为“限于篇幅只写福建、江西两省。全年走访了广东、广西、云南、海南、浙江、东北等大林区。采访收集到的信息用八个笔记本填满,可以当一本书用。问题是“林改”的过程大致相同,重复写作是必然的;其次,林改是中国林业的一大变革,但如果忽略了森林本身的丰富性,就会成为某种政策的宣传材料,而不是文学;第三,森林从发生到毁灭重生,使原本的地球变得温柔,孕育出各种植物、动物,甚至孕育出人类。进一步的追问和质疑是,随着人类出现后文化的发生,哪一个能为人类的生存、生活和创造留下植被?树皮变纸,竹子简单,竹筒刷出来,“板房”,即木建筑盛行等等,由“林忠路”改名为“中国森林文化史”,其中包括了神话从三皇五帝到各朝代的森林状况、制度沿革、文字和文化发展的传说。石页。修改第二稿的证明时,要把整本书、森林植被、我所依靠的人、森林文化看做森林的延续。和朋友谈书名,我也有同感。不如改名为更包容的森林。几经尝试,被命名为“大森林”。
《大森林》中不同历史时期的森林史料,选自陈蓉的《中国森林简史》、石念海的《河山集》、《南方的植被形态》、《植物考证》和朱克真的《大作品》。
关于植被我还能说什么?
写植被的寂静和高贵也是通过观察和倾听获得的。望草听木,默然不语,却能感受到大地涌出的高贵。高尚的人不是吵闹的人,伟大的沉默是高尚的。读者千万不要以为写作是无声的高尚,也是无声的高尚。40多万字,沉默?聊个没完,什么叫高尚?我爱草木,心却向往。那大概是因为创作者把我的生活放在了江、海、沙岛、大路堂,因为他的兴趣。除了玩几个小时,我没有什么好时光。我跟着在田里种地的妈妈,看棉花,水稻苗,小麦苗,油菜等作物,还有其他的草(村民从来不说有杂草)。甚至在初春,躺在一条小河边看芦苇芽出土,两天三天长了多少?等等,不知道是什么样的种子落进了我的心里,驱使我去担心地球的秘密——比如油菜——它必须在严寒中播种,然后等待小雪和大雪。雪花飞舞,野田洁白;冰雪,油菜挺拔;清明前后,花菜金黄;乡间开满油菜花,大地芬芳。人在田里走,跟着蜜蜂走,然后是结实的,细长的油菜籽荚,细小的油菜籽,榨出的菜籽油,在油锅里煸炒,闻起来像油。那股油味是指花吗?那种花香是冬天的雪孕育产生的吗?关注油菜花香,其实是书中“香温柔”立意的开始,但却是书后怀念,自私依旧是“大森林”的余香。
在《大森林》的写作中,我试图将历史的笔和诗性的笔融合在不同的章节中,使《大森林》中生动而众多的诗歌、知识和神性的细节在前所未有的空时代活了下来,并与读者分享了一口气和叹息。
“后记”想不起来就想不起来了。我正要写书,却看到2016年5月11日《参考新闻》第七版头条的一篇文章。我不禁想起:“第一份《世界植物状况》报告说:五分之一的植物物种面临灭绝的危险。”由伦敦皇家植物园牵头、由80名专家撰写的《世界植物状况》称,在科学界已知的植物物种总数中,21%的植物面临灭绝。这种趋势被称为“大变革”。“皇家植物园科学部主任说:正在发生巨大的变化,主要是农业的变化和土地的城市化。”它还包括“热带森林被砍伐”和“全球变暖”。不断增长的世界70多亿人口需要食物和住所,所以我们只能“确定最需要保护的地区”,也就是说,开发耕地和建造房屋是必然的。但是物种保护研究员史蒂夫·巴克曼(Steve buckman)问道:“如果我们完全砍伐森林来清理土地并种植单一作物,当一种新的植物疾病出现并摧毁所有作物时,会发生什么?”植物世界也有一些惊喜。每年,“世界上大约发现2000种新的植物物种”,在巴西发现“已知最大的食虫植物——蓝花属”。
《世界植物状况》令人困惑的是,藻类和苔藓等植物被忽略了。
总之,就在我们的眼前,在我们的脚下,多少植物在沉默和高贵中逝去。
我写不出茂盛的树和茂盛的草,更别提地下的根和藤,树上的叶子,天/羽毛,落叶,昆虫和蝴蝶,鸟类和动物?除了大森林,我心中还有多少生命的美好。我时而沉思,时而抚弄。我怎么会觉得这么幸运?心有风景。
感谢北京十月文艺出版社和我的同事张德宁女士,给了我充足的时间反复写作和修改,从来没有催过我。六年过去了,我的笔和画是描绘时间的吗?我把岁月变成一页一页堆积的手稿。那也是生命树吗?
2015年中秋节临近北京
易
2016年5月删除
标题:(文化)《大森林》诗性语言书写着生命之歌
地址:http://www.huarenwang.vip/new/20181024/11.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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